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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蕭譯並未說話,可唇角卻是冷冷地勾起,吳院判將這些收到眼裡時,這才又轉而瞥了眼案上的溫酒平靜道:“殿下,那香的確無異樣,可那香餅中所摻雜的一種花香,若是與這剛好溫熱了的酒摻雜在一起,熱酒下腹,與那花香就會催生出另外一種作用來。”
幾乎是一瞬間,彷彿一個晴天霹靂下來,管彤的臉色白的極為難看,手中頓時僵住了,連嘴唇的都變得麻麻的,微動間卻再說不出話來。
“什麼用。”
蕭譯微微側首間,看向少女的眼神幾乎冷漠到可怕。
吳院判微微抬了抬頭,余光中看到了側妃管氏僵硬的身子,隨即又恍若未見般低下頭道:“回殿下,有床帷催情的作用。”
“殿下,沒有,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
腳下的少女突然激動而委屈的哭泣著上前拉住蕭譯的衣尾,吳院判不再多說什麼,默然地低下頭去。
蕭譯的眸中劃過一絲冷淡,隨即拿起案上已經溫的極熱的酒壺,微微傾身間,將酒壺遞到管彤的面前,不緊不慢道:“既然沒有,那便將這壺酒飲下去,來證明你的清白。”
“殿下”
管彤看到蕭譯冷冽的眸子,雙手緊緊一攥,一雙眸子緊緊盯著蕭譯手中那壺酒,當她顫巍巍地將手探出去,猶豫與徘徊間,指尖不小心碰觸到酒壺上溫熱的觸感,當即又反射性地收回手去。
在蕭譯越來越深得可怕的目光中,管彤顫抖的將指甲摳進掌心中,強撐著解釋道:“臣妾,臣妾不勝酒力,求殿下恕罪。”
一聲冷笑響起,下一刻便能聽到蕭譯淡漠的聲音。
“是不勝酒力,還是做賊心虛。”
話音一落,蕭譯將酒壺冷冷擱在案上,凜然直起身道:“將人帶進來。”
幾乎是同時,一個人被押著進來,當管彤看到顫抖而畏懼的玉合時,幾乎瞳孔一縮,當即希望眼前的人就這樣消失。
“說吧。”
蕭譯話音一落,玉合身子猛地一抖,未曾敢看管彤,便害怕的哭泣道:“是姑娘,是姑娘讓奴婢去外面買的香料,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少女顫抖的說完這些話,當即又抬起頭來,明明自己已是害怕到不受控制,看著眼前的姑娘,眸中又是愧疚又是悔恨。
“姑娘,奴婢錯了,奴婢真的錯了,奴婢真的害怕”
說到這兒,玉合乞求地跪在那,不住地向蕭譯磕頭道:“殿下,姑娘是太怕失去您了,求殿下原諒姑娘這一次吧,求殿下”
玉合性子膽怯又單純,此刻這一幕落在管彤眼中,她沒有感動,只有悔恨和厭惡。
“玉合!”
怒斥的聲音響起間,管彤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上前給了玉合一個耳光,隨即大義凜然的跪地抬頭道:“臣妾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臣妾真的不知道,一定是玉合”
說到這兒,管彤恍然大悟般道:“玉合從小侍奉臣妾身邊,害怕臣妾失寵,才會做出這般糊塗事,是臣妾未能察覺,是臣妾的錯,求殿下治臣妾失察之罪,也饒了玉合這一遭吧”
玉合聞聲腦中轟然,幾乎不敢相信,可許是因為太過害怕,她竟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玉合,妄我視你如妹妹般,你怎能如此糊塗!”
管彤幾乎是恨死不爭地看著玉合,下一刻又頹然而無奈道:“我知道你性子膽怯,可你又怎能為了脫罪,將這些落在我的身上?”
說到這裡,管彤好像經受了極大的背叛與痛苦一般,淚水不住地滑落,身子因為悲痛與激動而不受控制地顫抖,看起來分外可憐。
“難道我管家如此善待你,換來的竟是被你如此汙衊,家風盡毀嗎?”
第二百九十三章 搜查
話音落盡的那一刻,跪在那兒的玉合已經怔在了那兒,連顫抖都忘了,只能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姑娘。
因為太太早逝,因此姑娘一直由她的娘照顧,正因為這份情義,她作為姑娘乳母的女兒,從小便成了姑娘的陪伴,姑娘待她也總是與旁人不同,她們的關係雖說是主僕,可私下裡卻如姊妹一般。
可她沒有想到,從前把她當做妹妹一般信任和相處的姑娘卻是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地將她推出去。
“姑娘”
玉合一雙眸子閃爍著難以置信的淚水,臉色蒼白,嘴唇木訥地動了動,好似要再說什麼。
可就在此時,看起來低著頭仍在啜泣的管彤卻是不露聲色地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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