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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體已呈頹然之勢,卻仍舊堅毅地挺直著背,絲毫沒有放棄之意。
此刻聽了**的話,韓振只是一如既往地淡然一笑,隨即死死攥住劍柄,身形微微一動,身旁的一個錦衣衛見此忙上前去扶,此刻的韓振未有拒絕,將手撐在那錦衣衛的手臂上,幾乎是使盡全力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而這每一步似乎都是艱難如行在刀尖上一般,疼痛的扯開了他的傷口,只見更多的鮮血一點一點蔓延開來,幾乎浸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當他站起之時,汗水已然打溼了他鬢邊的頭髮,可他卻強自站定身子,將無力垂下的頭一點一點抬起,隨即看著眼前的**,明明臉色已然蒼白,眸中卻還是浮起了從容冷淡的笑來。
“趙將軍不愧為淮王殿下最為倚重的人,將這般乘人之危的計策用的爐火純青。”
聽到韓振的話,**知道這不僅是罵了他,更罵了淮王,當即眸中一凜,隨即陰險一笑道:“到了如今還這般認不清局勢。”
**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一點一點靠近了幾分,微微躬下腰去,猶如悄悄話般低聲道:“終究是你們太過無能罷了,何來乘人之危一說?不過”
**嘲諷地將目光掃過每一個錦衣衛,不緊不慢道:“是痛打落水狗罷了。”
在錦衣衛們幾乎要衝上來將他劈殺之時,**眸中一狠,隨即出聲道:“不用箭,就這樣輪番戰,給我一點一點的將他們剷除乾淨。”
看著**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錦衣衛們的眼中幾乎是剝皮抽骨般的仇恨。
而就在此時,**悠然朝後退了幾步,嚴陣以待計程車兵當即呈包圍之勢,一點一點向前逼近。
就在**站定之時,第一批士兵已然朝著韓振一行衝了上去,隨即便能聽到慘烈的激戰聲。錦衣衛們皆是抱著誓死的心猛烈應戰,捍衛身為錦衣衛的最後一份尊嚴。饒是重傷的韓振,此刻也強忍胸前的絞痛,抑制住顫抖的雙手,用盡全力從衣服上撕下一塊來,將手中的利劍緊緊纏在手中,隨即眸中浮過熊熊的殺意衝了上去,一連便斬殺了三人。
這一切落入**眼中,卻是毫不在意,於他而言,這一切都是螳臂當車罷了。
他有足夠的時間與人力去玩,只不過他,是一個優哉遊哉的看客罷了。
可士兵們看到韓振他們一片弒殺之勢,卻不由有了幾分怔愣,即便是在戰場上,他們也從未見過已呈衰敗之勢的敵軍如此嗜血的一面。想到此,他們的腳步不由也退卻了幾步,一時竟都有些躊躇了。
畢竟,衝上去殺人是一回事,衝上去送死卻是另一回事。
眼見著人人都不願意衝在前面,**頓時眸中一凜,來了火氣,看到這一群沒用的廢物,他當即拔出手中的長劍,將劍鞘率性扔下,轉眼便衝了上去,在錦衣衛們忙於應戰之時,他已然直直衝向韓振,隨即揚劍劈下。
韓振感受到了這股凜冽的殺意,反身揚手擋住,又連連對上了**不停的攻勢,眼看著韓振將要撐不住時,**眸中浮過一絲陰狠,轉眼便要將劍貫穿韓振的胸口處。
“韓大人!”
錦衣衛們見此連忙轉過身來緊張的大呼一聲便要上前來,可已然來不及了。
就在劍鋒離韓振的胸口處還有一指遠時,韓振卻是陡然眸光一凜,抓住這個近身的機會,手中的劍已然反手而去,只聽得“噗”的一聲,便看到**的劍還未到,手臂卻已被韓振的劍貫穿。
而韓振本是百姓口中的“左撇子”,此刻他以左手執劍,正好傷了**的右臂,**陡然吃痛,不由驚愣的一縮眸子,隨即手一軟,劍也應聲而落。
幾乎就在同時,眾人都愣然的看著這一反轉局面之時,韓振又以更為凌厲的攻勢轉手將劍揚在**的頸上,因著一切太快,就連**也一時未反應過來,反在受驚之下將脖頸碰到寒冷的劍刃上,當即印出一條極細的血絲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諸位既然敢幹謀逆之事,必非蠢人,此時若放下你們手中的兵器自首,法不責眾下,也能保你們一命,若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我韓振心狠手辣了。”
韓振冰冷的聲音在此刻響起,最後一句話更是攜著萬千逼人的氣勢來。
從他滿含殺意的眸中,在場的人不由都愣了,拿著刀劍的手竟也顫了顫。
“誰敢放下刀劍,殺無赦!”
**陡然的一聲暴喝讓那些人頓時精神一凜,韓振見此將劍毫不留情地抵近了幾分,已將**脖頸的血口劃的更深了。
“為了淮王,趙將軍當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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