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存心看他出糗。果不其然,一群人敬過酒,安東便被冷落到一旁,孤孤單單地在角落拿手指畫圈,不時,他會抬抬眼看上面的辦公室,從下看去只是一片漆黑的玻璃,不過他記得之前安貝斯徹帶他上去,由上而下俯瞰底下的燦爛。
他知道安貝斯徹在上面。
但是,能上去嗎?
「我說你呀,安貝斯徹都沒教你如何玩樂嗎?」艾弗蘭特一臉無奈的走到安東身邊,遞上一杯酒,「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我提拔的人,所以不準給我一臉失意落寞的樣子。」
「師兄……」安東抬頭看著艾弗蘭特,後者的臉上是自信、自傲,和霸氣。
「我的度量非常大,安東。我畢竟答應你哥會提拔你,我就一定會做到。但我希望你是靠自己的力量,而非那個人的幫助。否則你永遠也不會真正成功。」說完,艾弗蘭特露出美麗的笑,「好了,過來喝酒,我一定要把你灌醉,到時看誰單身就把你送給誰!」
「咦?師兄你說甚麼?」安東一聽艾弗蘭特的驚人發言和其他人的起鬨歡呼,立刻慌了手腳。
「呵呵呵,誰叫你沒有送我禮物呢!!乖乖被我灌醉吧!呵呵呵!」
「師兄!」
安貝斯徹在樓上見一群人向安東圍去,便知道是艾弗蘭特領頭鬧他,勾勾嘴角,按下通話鍵,讓喬另外送一瓶龍舌蘭去,給艾弗蘭特助興。
他搖晃著手中的冰鎮伏特加,大塊碎冰喀拉喀拉地撞擊玻璃杯,幾滴水珠隨著他的動作沿杯壁滑下,看著樓下艾弗蘭特愉快地大鬧他的夜店,不知怎地突然覺得下身一陣火熱,蠢蠢欲動想突破藩籬。
一口飲盡杯中的殘酒,他拿出手機,撥至今天剛輸入的電話號碼。
「我想你了。上來嗎?」
「晚一點,好嗎?」接起電話,艾弗蘭特露出微笑,仰頭灌下一口酒,「想想如何讓我快樂,今天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As your wish。 I am at your mand; my lord。」低啞的音調中有著安貝斯徹特有的無比魅力。
斷線前,艾弗蘭特聽到聲低笑,接著便見到喬端著托盤,送上安貝斯徹吩咐的龍舌蘭,托盤上另放了一個玻璃杯,裡頭插著支稀有的盛綻的黑玫瑰。
他拿出黑玫瑰,插進襯衫口袋,接過龍舌蘭,一把摟住安東,「這是安貝斯徹送來的,陪我乾杯。」
「師兄!」安東看著艾弗蘭特,無奈地接過酒杯,「你別喝那麼兇,會傷身體!」
「沒關係,今天是我生日,儘量喝!」艾弗蘭特其實已經有點微醺,銀眸像水中的寶石,閃著誘人的亮光。
派對,總有曲終人散之時。
當安貝斯徹看見艾弗蘭特倒躺在沙發椅上時,他決定替樓下那場狂歡過度的派對畫下休止符。
喬再度出現在一群醉得昏天暗地的人眼前,這次他手上沒帶酒,儘管對習慣夜生活的人,現在時間絕對稱得上早,他還是輕輕一揖,告知他們即將歇業,眾人竟也接受這莫名其妙的理由,一鬨而散。
「還行嗎?」
艾弗蘭特認出是安貝斯徹的聲音。
衣衫不整(10)(H)
當安貝斯徹看見艾弗蘭特倒躺在沙發椅上時,他決定替樓下那場狂歡過度的派對畫下休止符。
喬再度出現在一群醉得昏天暗地的人眼前,這次他手上沒帶酒,儘管對習慣夜生活的人,現在時間絕對稱得上早,他還是輕輕一揖,告知他們即將歇業,眾人竟也接受這莫名其妙的理由,一鬨而散。
「還行嗎?」
艾弗蘭特認出是安貝斯徹的聲音。
「走路是不行,不過,被人伺候還是行的。」艾弗蘭特露出誘人的笑,撩撥著安貝斯徹的忍耐底限。
「走路都不行,那檔事更是不行了?」
打橫抱起艾弗蘭特,安貝斯徹才發現這個人真是瘦到不健康的程度,除去幾塊讓身材唯美的肌肉,幾乎便是皮包著骨那般單薄。那腰更是細得令人咋舌,第一次時看他比例很是勻稱,現在整個人抱在手裡才發現卻是過度了。
「所以才要人伺候呀!」艾弗蘭特摟住安貝斯徹的脖子,送上一個香吻。
「只要伺候著你,怎麼做都無所謂?」
密閉的電梯中,安貝斯徹的手已經偷步,搶先摸進原本扎的完美的襯衫中,揉捏他胸前茱萸,甚至輕輕拉扯。
「嗯……」艾弗蘭特一臉慵懶的任君採擷,「讓你伺候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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