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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就是暴風眼的中心。他可不想劇組的棚頂被這些記者和粉絲給掀翻。”
“有沒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你剛被困完馬上就輪到我了。你跑到暴風眼中心湊熱鬧,是不是準備投桃報李呀?”
“從容,等這個戲殺青後,我們都退出這個圈子吧。你不是說最懷念學校的生活嗎,一起回母校吧。”高希文迴轉過身,淡淡道來。
從容一怔,這不是他第一次跟她講這樣的話。
“其實我沒事。……從進入這個圈子第一天起我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有隱私,不可能有秘密。……有些事情我不說,並不表示我想隱瞞,別人眼中的大丑聞,對於我來說或許是生命中最為溫暖的顏色。”
“這一次,是凌子墨嗎?”
“不是。”從容淡然一笑,眼裡卻是絕對的肯定,“不管怎樣,他不會直接對我出手,更不會拿我母親這件事。”
“……你這麼相信他?”
嘴角微微一抿,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沉默,良久的沉默……
“從容,這一次我可以做些什麼?”高希文走上前蹲在她面前。
“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能做。不僅是你,我也是。”從容伸手理了理他脖子上的圍巾,白色的毛絨圍巾,一如他此刻的溫暖。
那指尖的冰冷直達他的內心,高希文望著眼前這個在歲月與鏡頭裡不斷修煉著的女人,依舊纖塵不染的笑著,依舊不老的美麗著。……從風光無限到洗盡鉛華,這樣的淡定是在經歷了多少挫折與眼淚,需要多少勇氣和歷練。沉澱,然後放下。在這擾攘紅塵,是否有人看到了笑容背後的那份寂寞。
“報道出來後,我就一直在看這本週易,我在心裡念上了一千遍一萬遍,一直在想人是否真的能做到寵辱不驚,去留隨意。敏感的人大多不幸福……這是母親教我的。”從容忽然啞然一笑,嘴角保持著舒緩適度的幅度,而那眼裡的繁雜就算高希文離得再近竟也讀不全,“在臨終前,她笑著跟我說,她的人生就像一部不容被修改的劇本,即使拼命掙扎,除了讓傷口裂的更深,它改變不了任何東西,結局早已註定。”
高希文緊緊包住她冰涼的雙手,緊緊地,卻不知該傳遞的是溫暖還是力量。
“還記得我們剛認識那會,你問我從容這個名字是藝名還是本名嗎?從容,從容,是不是覺得特別不像一個人名。這名字其實是我母親對我的期許,因為她知道我的身世註定了這一生無法平淡無風,唯希望我無論何時何境都能保持從容之心。”
“從容,你和喬家……”高希文話到嘴邊卻有不知該如何出口。
“雜誌上登的是事實。……我是喬家的私生女,喬以函同父異母的姐姐。”
怎麼會?高希文眼眸一沉,心裡是無聲重嘆,酸澀的與心疼同時纏繞心頭。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神情,生怕錯過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指尖輕輕的撫摩著她沉重起伏的脈搏。
從容微微側頭,避過了他關心的審視,“人生,要經得起撕咬,不是嗎?至少,這一生我以是從盈盈的女兒為傲。我愛她勝過於一切。”
但是不是也是一段無法言說的痛。他們相識十年,卻依然無法言說。
高希文起身在她身旁坐下,沉吟片刻,“過去這麼久了,又是誰把這陳年舊事搬出來。會不會是喬家?”
從容搖搖頭,“最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的就是孟秋桐了,不會是她。其實是誰並不重要,都是我必須面對的事實。……希文,不要再輕言退出了,更不能是因為我。我能應付的,相信我。”
高希文不再言語,只是凝視著她的雙眸深沉如海,卻依舊有掩不住的憂慮。
原本做好長期抗戰的娛記們卻意外的在第二天看到了一臉素顏的從容出了名邸,用螞蝗聚集來形容當下的場面也一點不為過。還好劇組早就做好了防護措施,8名人高馬大的保鏢率先把從容團團圍住,也擋住蜂擁而至的攝像機和麥克風。
還未等他們的開口,從容已經先一步舉手示意。
“我知道各位記者朋友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現在我不準備回答任何問題。現在我要趕著回劇組,所以麻煩大家先讓讓好嗎?”
“從容,能不能先回應一下你和喬家的真實關係?”
“對於你母親介入他人家庭的指控你有何看法?”
“你有沒有考慮過認祖歸宗?”
………………
記者們可不管你的決定,竟然出現了哪能放過。可不管他們如何狂轟濫炸,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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