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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巴特勒船長沒有什麼,要是他說出什麼,她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這個家中斯佳麗生病了,是她放進來的巴特勒船長,如果他說了什麼,她也會收到指責。
梅里韋瑟太太站在旁邊不為所動,她正嚴肅地看著瑞特?巴特勒,等待他的解釋。
瑞特?巴特勒會怎麼解釋?“哦,我這是情難自已。”
就算他這樣解釋,佩蒂姑媽和梅里韋瑟太太恐怕也不會相信,地上的嘔吐物在那裡擺著呢,連衣冠楚楚的巴特勒船長身上也是汙漬。但是如果巴特勒船長主動這樣說,斯佳麗就和瑞特在一條船上了。
顯然瑞特也想到了這一層,這個主意也讓他有些心動。雖然他很喜歡斯佳麗,但是更喜歡斯佳麗在清醒的時候選擇和他在一塊,而不是現在這種情況。於是他對著佩蒂姑媽鞠了一個躬,“我很抱歉,我探望病人的時間似乎並不那麼合適。如你們所見,斯佳麗小姐並不太舒服,我剛剛試著幫助她,可惜效果似乎不太好”瑞特展示了他身上的汙漬。
瑞特的說法讓佩蒂姑媽長長舒了一口氣,她於是專心致志照顧斯佳麗了。梅里韋瑟太太嚴肅的表情稍稍鬆動了點,“巴特勒船長可以先回去了,這裡有我們兩個照顧就好,一會兒米德大夫也會來。”
“好。”瑞特難得算得上是溫順的態度回答,依舊踱著步子,像來時一樣走了開,似乎他身上的並不是汙漬而是英雄的徽章。
走出了大門,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似乎有些遺憾自己剛剛的回答,繼而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搖搖頭。他的馬匹打了一個響啼,他回過身來,看著自己身上的汙漬皺著眉。“恐怕得先回去一趟。”他自言自語。
佩蒂姑媽和梅里韋瑟太太又等了一會兒,普里茜才帶著米德大夫回來。
“讓我瞧瞧。”米德大夫上前,他有些疲憊,他最近的病人總是很多,而他畢竟不是年輕的小夥子了,有些力不從心。
過了一會兒他就得出了結論,“沒什麼大的問題,她大概離爐火太近了,呼吸有些順暢,要知道現在的燃料可不必過去那樣。她又大病初癒,所以才會吐。”
“需不需要一些藥?”佩蒂姑媽緊接著問。
米德大夫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哦,完全不需要。離爐火遠些就好。哦,好了,我得回去了,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佩蒂姑媽指使著普里茜做清潔,然後和梅里韋瑟太太說話,“實在太對不起啦,我原本想著好不容易請一次客人,多一個人更加熱鬧。”佩蒂姑媽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拉著梅里韋瑟太太過來,要知道她向來不喜歡瑞特?巴特勒,就算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也會對自己發一通火。
“你實在太不應該了,房間裡只有你和斯佳麗,你總要為你們的名譽著想。”梅里韋瑟太太說話向來不客氣,直來直往。
佩蒂姑媽縮了一下,“可是……”她半晌說不出來話。
梅里韋瑟太太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老朋友的性格,正要開口的時候,佩蒂姑媽說,“他昨天送了退燒藥過來,得感謝他不是嗎?”
“退燒藥?”梅里韋瑟太太皺著眉頭,“他知道斯佳麗生病了。”
“在亞特蘭大,沒有什麼是秘密。”佩蒂姑媽咕囔著,用了斯佳麗的話。這讓梅里韋瑟太太有些莞爾,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一直是沒有長大的小姑娘的心性。“好了,你做得沒錯,並不失禮。”她不自覺用著哄小孩的語氣,有時候她會懷疑結婚沒有結婚會對一個人的影響那麼大嗎?連斯佳麗都比這位老小孩來得成熟,更不要說玫蘭妮了。
佩蒂姑媽聽了這話,才又開心起來。
斯佳麗畢竟只是呼吸不暢了點,沒有什麼別的毛病,她一會兒就醒了。除了嘴巴有些酸酸的,其餘的感覺並沒有太多的不適。
“哦,親愛的你醒了。”佩蒂姑媽有些手足無措,“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我剛一出去,你就又病了。”佩蒂姑媽說道後來生意有些哽咽,用她的話來說,她討厭一切變數討厭一切麻煩,生活安安分分不是很好嗎?
“嚴重嗎?”斯佳麗問。
“別嚇到斯佳麗了,”梅里韋瑟太太語氣有點重地對佩蒂姑媽說,對斯佳麗的時候語氣就溫和多了,“米德大夫剛剛來了一趟,說什麼要經的,就是吸了一點爐火。連藥也不用吃。”
“好了,我看你們今天一團糟,我就不過來吃飯了。”梅里韋瑟太太準備離開。佩蒂姑媽一股腦的道歉和斯佳麗偶爾歉意的挽留留不下這位意志堅定的太太。
“斯佳麗,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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