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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重建塔拉?恩,斯佳麗,手霜你有在用?現在比過去真是好多啦。那是從義大利進口的呢。”瑞特已經自來熟地拉出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哦,不要提我的婚姻,這樣的蠢事,一輩子做一次就夠了。”只要瑞特說話,就很難不惹她生氣,就算上次含情脈脈的探監時候,他還是惹她生氣,她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你怎麼出來的?”
“哦,那件事兒。”他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架勢答道,“沒碰到什麼大麻煩,他們今天早晨放我出來了。我有一個華盛頓的朋友,在聯邦政府的參議院裡地位很高,我巧妙地對他施行一點訛詐手段,事情就解決了。這人倒是個好人,是北方的一個堅定的愛國者,當年我給南部邦聯買槍和有裙箍的裙子,都是從他那兒搞到的。當我透過適當的方式讓他知道我倒黴的處境之後,他便連忙運用他的勢力,所以我就被釋放了。現在什麼都靠勢力,斯佳麗,你將來萬一被逮捕,就要記住這句話,有了勢力什麼事都能辦。一個人是有罪還是無罪不過是理論上的問題罷了”
“一,”斯佳麗伸出一根手指,“我不會淪落到進監獄。二,”她又伸出一根手指,這有些像勝利的V字,“如果我進了監獄,恐怕也沒什麼勢力能救我。”斯佳麗看著瑞特,似笑非笑地說,“當然,如果除非你好心拉我一把。不然我除了等死,估計也沒什麼辦法。”
“親愛的,如果有那樣一天,我絕對會救你。”瑞特笑得迷人。
“那我先謝謝了。”斯佳麗回了她一個迷人的笑,像罌粟一樣危險而誘人。
“斯佳麗,”瑞特說,“我以為你已經回去了,畢竟你那天信誓旦旦說要回塔拉。”
斯佳麗的臉有些發燒,“我最後不是說要留下了嘛。”
“你的妹妹回去了嗎?”
“是的,她得回去準備婚禮。要知道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結婚了,時間真快啊。”
“那麼你有打算要結婚嗎?我敢說整個亞特蘭大的人誰也沒有想到你會在丈夫死後那麼就都沒有再婚。換句話說,‘這簡直是個奇蹟’。剛剛我進來之前看到一個男人,他的髮色和眸色讓我想到一個人。”
“查爾斯?漢密頓,我的丈夫。”斯佳麗有氣無力地說,“說真的,我已經煩惱夠了。做傻事一次就夠了,為什麼別人都以為我還會犯第二次傻?所有人都以為我有情有義到選擇丈夫要按第一個的標準來,上帝,我簡直要發瘋了。瑞特,這話我憋在心裡很多天了,天知道我天生的愛爾蘭血統讓我很早就想跳起來了。佩蒂姑媽、梅里韋瑟夫人她們居然都樂見其成。我估計唯一不願意的就是惠丁太太了,恩,她肯定還記得我當年的輕佻。”
“是夠煩惱沒錯。”瑞特眼帶笑意,“我是否能猜想,甚至西蒙斯那個北方人也比這個強。”
“說得沒錯。”斯佳麗很痛快地說,可惜的是這位先生似乎也認為她更有可能選擇的是和第一任丈夫相似的比爾,所以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了。
“我親愛的斯佳麗。有沒有考慮過我?”
“親愛的,”斯佳麗甜美地說,“你的臉皮真厚。”
瑞特一瞬間表情有些掛不住了,但很快又恢復了他平時那種略帶嘲諷的表情。“你傷害了我,斯佳麗。”
“得了,別裝模作樣,”斯佳麗揮揮手,不過微微彎起的眼帶著笑意,“要知道當初你也掃了我的面子。‘太太,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可不想要你嫁給我,也不想要誰嫁給我,我是不打算結婚的。’”斯佳麗學著瑞特當時的語氣,到最後自己也樂不可支,笑得彎了腰。好半天她停了下來,然後問,“那麼你現在呢,仍是不打算結婚?”
“我得再想想,不好說啊。”瑞特微笑著說。“那麼守了多年寡的漢密頓太太呢?”
“哎,要知道我至今思念在戰場上死亡的查爾斯,而且我拒絕接受替代,那樣會讓我更傷心的。”斯佳麗毫不客氣地說。“好了,我有客人了。買盒雪茄,瑞特,然後走人。”
“一盒雪茄,一瓶朗姆酒。”瑞特從善如流地說,這時候另一個客人也來了,他也是老熟人了,是威廉姆斯先生,看到瑞特不自覺擰著眉毛。
“不用找了,我親愛的漢密頓太太。”瑞特掏出一張十元錢的票子,拿著他要得東西離開。
等到瑞特走了,威廉姆斯先生帶著些急切地說,“是瑞特?巴特勒,他怎麼出來了?!”
“哦,這我可不清楚了。”斯佳麗說,“他只是打了個招呼然後買點東西。”
“讓我說他應該被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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