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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成益的專案畢竟都是他十年前研究出來的。而且十分廣散也意味著一定程度上沒有深度。不過新意是十分難得。尤其是一個物理方面的難題,如果斂成益真的有新的推理角度的話,就算是錯誤,也是個全新的功課方向。
不過要用來做為獎勵的話,恐怕就沒薛珀的那個力度的。不僅僅是沒有這樣的價值,更和性質方面有關係。
斂成益是惡性兇殺案。而且鬧得很大。雖然他弄死的人,讓國家警備部門都很高興。後果還是嚴重以及惡劣的。
比起斂成益,薛珀這個盜竊國家機密的傢伙,反而因為背景,後果,表現等問題。在性質方面留下了一個年少無知,過失犯錯,並沒有造成多大瞬時的隱藏屬性。
“他們要積分,不用在減刑方面爭取。”實際上斂成歌對這事情這麼積極,絕對是在積攢未來的“結婚”費用。
積分和減刑完全是兩種程度的上的獎勵。尤其是對超長刑期犯人來說。
減刑的話,以成益這次的東西……能兌換的到年數有點拿不出手。不過積分的話倒是可以給個好數目。
和父母依依惜別後,接下來就是見媳婦和兒婿的時間了。
“薛將軍,薛夫人。”
不同於剛見面的時候的軍禮,現在雖然稱呼上沒有變化,但是握手禮儀明顯更親近了一些。
宼博易在細節的準備上總是最周道的,這點戚軍跟著宼博易做,印象分覺得是開了外掛的在刷。
比起大兒子那邊有全套的戀愛記錄,莊雪雁自然是對小兒子家那口子更感興趣,先是讚歎了一下真人比全息照片更加儀表堂堂。
剛想開口卻被自己老公給打岔了。
美目疑惑的看向薛鴻嘯。什麼叫做……她和宼博易多聊聊,而他卻和戚軍去別的地方?
兩個孩子都是男的,沒必要做那種,婆婆對兒媳,老丈人對女婿的傳統陣仗吧。
“薛將軍。”這句稱呼帶了點疑問,很顯然,戚軍也覺得薛鴻嘯單獨把他叫出來並不合理。
“他是我兒子,我從小看到大的兒子。”
戚軍默了一下。一般情況下,老丈人說這句話下面總有兩個可能性。
一,你配不上我兒子,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或者是,我瞭解他,你們不合適。總結為反對派。二,我這個兒子我瞭解,麻煩得很,以後就交給你了這類贊同派。
但是戚軍就是覺得薛鴻嘯不是以上這兩個意思。除了自身直覺外,事實細節上的證據就是……如果是雷澤類
抬眼看了一眼完全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的薛鴻嘯,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之前薛珀很讓他無語的“失言”。
聲音不自覺的放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小珀說……兩年後就能結婚。”
賭對了,薛鴻嘯露出了一個很滿意的笑容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
【不愧是薛將軍。不過這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讓戚軍為難的還是空間的部分。戚軍玄幻類的影視片小說只有最近惡補的。但是其他歷史劇什麼的還是看的。
就算不看,做為軍人,難免聽過不少,忠孝難以兩全的故事。
隨身空間,他查過,網上的金手指調查,它從出現開始就位列前茅。尤其是薛珀那種明顯太過於高等的空間。
薛珀只是為了越獄隨便拿出了三樣東西來,就造成了如此轟動。不用多說國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奇蹟”。
戚軍不確定國家的利益和薛珀之間,這位薛將軍應該如何選擇。不能賭也不敢賭。
不過戚軍可不會犯薛珀一樣的錯誤。在慧眼如炬的將軍面前,經過修飾的真話才是必要的。
“我的確知道小珀……”說到這裡,戚軍內心的糾結完全真實的長相,這不需要摻假。也許在他內心深處他想找個人好好吐槽一番已經渴望很久了。“他打算越獄。”
“啊?”
不怪薛鴻嘯如此。
看著一直鎮定當然有點冰山面癱風格的兒婿糾結到就差把鬱悶兩個字頂在腦門上了。他已經做好了,小兒子各種奇奇怪怪的打算的準備。
甚至想到了,小兒子打算把監獄的監視牌全拆了,導致射線去全球大暴走,來增加變異植物機率,來刷出獄減刑功勳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但是……但是!越獄!!這真的是太奇葩了!
“一開始,小珀剛進來的時候,不知道監視者的流程,把我要越獄喊了出來。後來……我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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