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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
“心黛是來向皇上請罪的。”她向側斜,看了弘璨一眼。見到弘璨神色焦急,微微的向她搖頭,知道他在暗示他們從未將她牽扯進來,但是她心裡早已打定了主意。“心黛聽說皇上正在查辦三公主的案子,心黛不敢有所隱瞞,所以才擅自闖入,請皇上降罪。”
“等一等,”皇帝見著她如珠玉般瑩潤、如芙蓉般嬌柔的容顏,早巳心蕩神馳,哪還會降什麼罪?“你先起來,起來再說。”
“心黛遵旨!”她婷婷媧搦的站了起來,輕敵朱唇道:“請皇上治心黛的罪吧!都是心黛不好,胡亂出主意,才害得公主……”她一語未完,一雙清澈的眸子已盈滿淚光,晃漾著似乎隨時會溢流而出的淚水。
“你……你是說,這件事是你的主意?”皇帝問著,但語氣和方才罵人時已大為不同。
“是的,”心黛垂下螓首,楚楚可憐的模樣令皇帝的心都揪了起來,“心黛人宮時日淺,和永定公主結為好友,也知道永定公主婚期在即,本應當喜氣洋洋才是,哪知公主不但沒有即將成婚的喜悅,反而悶悶不樂的。心黛大膽探出了公主悒鬱不樂的緣由,知道公主和曹大人的確是真心相愛……都怪心黛好管閒事,出了這麼個主意,才鬧出這等風波來,還害得公主……害得公主……”她話未說完,聲音已然哽咽,淚珠從她的眼中滾滾而下,害得殿中的五個大男人,包括皇帝在內,全都慌了手腳,不知該說什麼來安慰她才好。
“你……你別哭啊……”皇帝訥訥的喊道。
弘璨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背,撫慰她激動的情緒。但這動作落在初見心黛、驚為天人的弘璧眼中,卻是十分刺眼。
“喂,在父皇面前,你動手動腳的做什麼醜事!也不害臊!”弘壁大聲斥道。
弘璨不理會他,只小聲的對心黛說:“別哭、別哭,弘瑛已經沒有大礙了,你放心!”
心黛搖搖頭,有意在皇帝面前演一出“戲”,所以逕自與弘璨對話,“現在是沒有大礙,可是等她醒了,難保不會再出事。”
她向弘璨眨眨眼,弘璨會意了,也順著她的話說:“為什麼她醒了還會再出事,這有什麼道理?”
“這還不簡單嗎?”心黛故意不去看皇帝,自顧自的說:“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但若一輩子不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可比死還痛苦。公主為了表明心跡,不惜一死,偏又死不成,難道她還能厚著臉回去當納家的媳婦?”
“唉!說得也是,弘瑛將來可怎麼面對夫家的人呢?”
“就是這話羅!”心黛假意嘆道:“我要是永定公主啊,醒來以後左思右想,反正活著不能和喜愛的人在一起已是無趣,還要忍受長輩、公婆、丈夫異樣的眼光,以及眾人背地裹的嘲諷……唉,還不如想個辦法,看是抹脖子、吞金、還是上吊,早日解脫算了!”
“難道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弘璨刻意問道。
“怎麼沒有?辦法就擺在眼前啊!”心黛偷瞧了皇帝一眼,見他正豎耳傾聽,“只不過……恐怕要教皇上為難了。”
“父皇不要聽他們胡——”
弘壁一言未畢,皇帝即阻止道:“你住口!”他略正色,向心黛問道:“你說有什麼法子?又怎麼教朕為難了?”
心黛盈盈下拜,詞意懇切的說:“請皇上改變主意,順了公主的意思,成全她和曹大人吧!”
“這……”皇帝雖惑於她的美色,但到底不是個胡塗蛋,“弘瑛已經和長稜拜過堂,生是納家的人、死是納家的鬼了,這是禮法所繫,朕不能以一己之私,不顧倫理綱常,否則哪還有臉面對天下臣民?”
見鬼的禮法!見鬼的倫理綱常!心黛暗暗咒罵著。對了,來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於是,她嚴肅的說:“是,皇上是聖君,以天下百姓為重,以倫理法紀為綱,教心黛好生佩服。不過皇上若真要以禮法為重,就千萬不可循私偏袒,以私害公。”
“哦——”皇帝雙眉一揚,威嚴的雙目炯炯有神的瞧著她。“朕如何循私偏袒、以私害公啦?”
“三公主未嫁即有私情,嫁後又不忠於丈夫,此等不貞不潔的女子,豈可再為長稜大人的賢內助?”她轉向長稜道:“心黛勸大人還是趕緊寫一封休書,將這等不貞女子逐出家門,以張納氏清白門風。皇上也說了,他不會循私偏袒公主,你放心的休了她吧!一
“這……這……”長稜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她的話雖句句合情合理,但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額駙將公主休回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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