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你說這樣比較……深,5555555,遲兒不來了啦,讓我下去。
——白遲
白遲醒來五天後,才又見到白壘。
白壘心情很好,進門坐在白遲床邊,語調輕柔:“遲兒好些了嗎?爹給你報了仇了,那些華山的壞蛋們,全被爹挑了經脈送繡樓去了。”
白遲心內嘆息,他爹絕對是故意的,華山掌門之女的白採,她還在一邊站著呢!
這些日子以來,他開始覺得白壘根本就是在全天下樹敵,這整個江湖,除了手下,他竟然一個朋友都沒有,這樣的人生難道更有趣味……他無法理解。
“爹,繡樓是什麼?”繡花的?不像白壘的作風啊!
揮揮手讓邊上手指快掐進掌心的白採出去,白壘摸著白遲的頭語重心長:“叫你讀書你不用功,繡者,以針刺之也,針者,有言道,鐵杵磨成針,這鐵杵……”
說到這裡,白壘看著白遲雲裡霧裡的表情,再次嘆了口氣,旋即眉目舒展,被子一掀,上了床,那瞬間,他外衣靴子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褪了下去。
白遲眨巴眨巴眼,和撐在他上方的白壘對視,溫情脈脈,泊泊流出,好生讓人羨慕。
——他要考慮下現在逃命來不來得及,雖然前幾天痛苦不堪的時候想著,還不如三個月前被白壘壓了算了,可是,他這苦都已經受了,難道還要被壓?
被壓?受苦?——這難道不是單選題而是多選題?
“海外那些蠻子都比你有學識,你也不羞。”
遲兒很羞,爹,你手放哪兒呢!
“現在知道鐵杵是什麼了?”
“知道了知道了,爹,遲兒知道了。”白遲語調焦急,他……他不要做磨針石啊!
“真知道了?”白壘手上不松,表情極為遺憾。
白遲連連點頭,白壘手仍然沒松:“爹還想教你來著,沒想到你知道了,那爹就不教了……”
對對,你別教了,你去欺負白南想容,隨便欺負誰去,小白最近被白採養肥了,圓鼓鼓的,你去欺負它也好。
“爹,您不是說不教了嗎?”白遲尖叫,手緊緊抓住衣服,睜大眼控訴爹爹大人說話不算數。
“爹是不教了啊,遲兒知道爹還教什麼,爹這是準備練習。”白壘不慌不忙,繼續扯衣服,答得理直氣壯:“爹幫遲兒打壞人,遲兒難道不該幫幫爹?”
最大的壞人不正趴在他身上嗎?他打的那什麼華山派,關他什麼事啊!
“爹,我娘是誰啊?”抓住衣服的手毫不放鬆,白遲故作好奇問,潛臺詞:爹,想想娘吧,下面的人可是你兒子,別衝動啊你!
“你娘,想她做什麼,她就是個笨蛋,這才生了你個白痴。”
完全出乎白遲的預計,以前說出必受罰的違|禁詞,在該起作用的時候完全失效,白壘一點也沒生氣,手上用力,白遲的衣服瞬間成了布條。
“爹,遲兒要去茅廁,人有三急。”這個時候白遲也不在乎什麼演戲的專業素養了,內力遍佈全身,就要把白壘掀下去逃命。沒想到白壘卻比他更囂張,內力也齊齊湧出,一手壓制住他的雙手,一手抓住他亂踢的腿,狠狠往裡一折……
那力道要是下去,他腿非斷不可,白遲心頭一凜,內力瞬間散去,驚恐大叫:“爹,腿斷了!”
——不像上一次故意嚇跑他,這次白壘玩真的了。
白壘也停了手,好奇問道:“腿斷了有什麼關係?……遲兒是怕不對稱嗎,沒關係,再把另一隻折斷就是了……遲兒要是還不滿意,那雙手也是可以折的。”說著,他露出寬慰的笑容:“遲兒放心,爹不會嫌棄你。”
我……我嫌棄自己。白遲出離了憤怒,可看著上方的人溫柔得毛骨悚然的笑容,也終歸沒敢反駁。
不就是被壓嗎?他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白遲再瞄一眼白壘,強調一句:還是漂亮的瘋狗……也許有狂犬病。
“遲兒乖,爹好想你。”
遲兒他不乖,不要你想,白遲倒抽了口氣,第一次知道了菊花他長在何方,這時白壘怎麼就不潔癖了呢?
“爹,髒!”
“爹不髒。”白壘手上不停,潔癖什麼的,當然沒有欲|望重要,更何況,他的潔癖向來都是有選擇性自主性的,若真的什麼都受不了,十五年前被滿江湖人追殺的時候,他就死乾淨了。
更火熱巨大的東西代替手進入身體,白遲眉眼顫巍巍的動幾下,淺淺的叫一聲:“爹,疼!”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