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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近了近了,果然是個戲臺子,不過要比幾天前看到的漂亮很多,而且是流動式的。
那是用五匹分別被染成橙色、黃色、綠色、青色、藍色的馬並排拉著的戲臺,那戲臺下的車輪橫三豎五支撐著,臺上三面和頂部都有篷壁,只其中一面作為觀賞用沒有遮擋,戲臺子的裝飾也很講究,同樣是五色的輕紗,重重疊疊的,非常漂亮。
臺上共有十五人,兩邊各五個,分別穿五種顏色的衣服,相對而立,全是妙齡女子,一樣高矮胖瘦,一樣清秀容貌。臺子中間也有五人,畫著濃妝,不知道演的什麼,那種唱法白遲是一點也聽不懂。
那馬車式的戲臺子橫擺在路中央,唱戲的那面正對著他們來的方向,周圍圍觀的是一個也沒有,這要是說不是對著他們來的,白痴都不信,自認比白痴強的白遲當然更不信。
潔白的馬車緩緩停在戲臺子前,白南和想容跳下馬車,白遲也迫不及待的跟著跳下去,這時白壘才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往駕駛位上一坐,手上摺扇輕搖,怡然自得的看起戲來。
不尋常,很不尋常,白遲壓抑住心中翻湧的興奮,也不敢問他們唱的什麼,站在馬車前,耐心的等待他們唱完。
雖然聽不懂,不過那些宛轉悠揚的嗓音,聽著也很是享受。
一炷香時候,最後一聲拉長的聲音在一個高音後嘎然而止。
太過突兀的停止法,白遲難受的揉揉胸口,覺得剛好的肺腑又開始痛起來,身體裡血氣翻湧。
“少爺,你沒事吧!”想容擔憂的問。
白遲剛準備回答,只聽一聲清脆的拍掌聲,轉頭就見白壘手掌輕拍,誇耀道:“唱得好!”
戲臺子上的十五人這時候早已經齊齊站在臺前,聽到他的誇耀,行了個禮,齊聲嬌笑道:“謝老爺誇獎,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右手齊齊一伸,似要討尚錢。
正想著她們竟然連手伸出的時間和距離都一樣,只聽想容一聲急喝“小心。”他的身體就被人猛拉著極速後退,那種速度,他視野中的事物甚至都開始扭曲,身體在空氣的摩擦中發燙。
下意識的看前方,那戲臺子上各色的絲帶,如毒蛇出洞,化作無數道詭麗的虹流,直直刺向馬車的方向。
然後他更驚恐的發現,馬車上的白壘竟然脫離了地心引力,像一道迅雷般的箭失,直直的……射向天空。
第十三章 白遲不等於白痴
我聽爹說一妾皆有可能,我承認左擁右抱是我曾經的夢想,所以我覺得特別悲傷——為什麼我只要看見他,就覺得妻妾皆成浮雲,比不上他嘴角一彎,眉眼一挑。
這個問題很嚴重,所以我一直覺得白壘之死,真的很有必要,
——白遲
在沒有重生在這個世界前,白遲絕對不相信人的身體裡可以修煉什麼內力,起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作用,可是當他上次運用內力到眼睛上,形成了望眼鏡作用後,他不得不放棄那個想法。
但他依然不認為有人可以把軟綿綿的綢緞當做武器,還軟硬皆宜應用自如。更難以相信人真的可以想鳥兒一樣飛在天空——不是往下跳的時候滑翔,而是往上升。
而現在戲臺子上的人和他爹幫助他推翻了這個想法,同時也給了他無比的震撼,原來這個世界上的武功應用竟然如此恐怖,比之槍林彈雨毫不遜色。
……
白壘並沒有意外,這江湖上恨他的人很多,敢動手殺他的卻少;不恨他的人很少,卻多的是糾糾纏纏無時無刻不在尋思置他於死地,這戲臺子上的人,剛好就是後一種。
身體向上,直刺雲霄,身後十五條絲帶緊隨,十四年沒有應用過的真力,無比歡快的在經脈中極速流動,全身一陣難以言喻的舒暢,白壘舒了口氣,身體不斷加速,割裂空氣,發出嗡嗡的恐怖聲音。
那下面十五女子原是做的不死不休之勢,緊隨白壘,等距離拉大,其中十人猛一掉頭,以更快的速度落下去,嘶嘶的風聲中直撲向震驚上望的白遲。
白南和想容早不知從哪拿出了武器,白南持劍迎上,想容揮鞭護住白遲。
層層疊疊的絲帶,偶爾閃現的劍光鞭影,白遲有些晃神,再抬頭看看天空變得渺小的人影,他嘴巴一張一合,良久後暗咒道,你們神仙打架幹什麼拉著他這個凡人啊!
要是人人都這本事,那他可怎麼活啊,也不知他身體裡的那些真氣應用起來,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重點是,怎麼用啊!
扇子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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