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都謹記那個什麼知不知,反正都要問的什麼古語,有不知道的東西就問。
白壘拿著一本書,緩緩翻開一頁,聽到他的話,眼神稍稍一凝,轉頭拿了本書塞到他手裡,稍帶責備的道:“莫去管那些不上臺面的東西,乖乖看書,子不教是為父的錯,竟然是我的錯,就不能再讓你錯下去。”
小大人似得哀嘆一聲,白遲拿著書對光照了照,恍惚間看到滿紙的方塊字,變成前世的國際通用字‘囧’,通篇的囧囧有神,對著他做各式鬼臉,瞬間寒毛直豎,啪一下把書關上,對著轉過頭來的白壘乾笑:“爹,遲兒的毒好像加深了,好痛好痛,遲兒休息會。”
“燈引毒劑量不多時,肺腑如針刺,若劑量加深,反而有麻沸散之功效,遲兒的毒要是加深,怎會反而更痛了呢!”笑看著他,白壘承認自己那一瞬間有大笑的衝動,又是一次……自作聰明。
白遲傻笑,白壘拍拍他的頭,笑著搖頭:“不可找藉口不攻書,記得爹給你說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啊!”
在白壘的殷切的注視中,白遲拉起他的衣袖,吭哧了半天,憋得臉都紅了,最後才斯斯艾艾的道:“爹,其實……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想說什麼就說吧!大男兒怎麼做出小姑娘的樣子,你說,爹不生氣。”
白遲抬頭,眼睛彷彿純正的黑寶石,閃爍著明亮而崇拜的光彩:“爹你好厲害,你說的話遲兒……”
“遲兒有深刻反思?決定從今天起努力攻書?”白壘的眼光溫柔而充滿期待。
“嘿嘿……”白遲乾笑兩聲,接著斬釘截鐵、語速奇快的道:“一句都沒聽懂!”說完頭一扭,專心的注視車壁,生似那裡開出了朵花兒似的。
白壘自然沒有生氣,他直接拉開了車簾,自然也不是跳車什麼的,只是吩咐想容,那出口的話雲淡風輕,話的內容絕對有助於白遲身輕如燕。
“想容,遲兒近來吃齋唸佛,有感於他的誠心,半年內,什麼葷腥的東西,就不要給他做了。”不等想容回答,放下簾子重新坐回車裡。
“爹,我沒有……”白遲急了,撲到白壘身上焦急的搖晃,從身體上來說,他才是十四歲的少年,這營養不可缺乏,從心理上來說,他無肉不歡啊!
“我知道,我知道。”白壘伸手環住他,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他的話,“遲兒一心向善雖好,可是你年歲還小,又是我白家唯一的子嗣,所以什麼要出家的事就別說了,戒半年葷腥就夠了啊,你不同意的話,那要不……戒一年?兩年絕對不成,你正長身體呢!”
說得跟真有那麼回事似的,他就是去做一輩子的殺手,也不可能去做一天的和尚啊!
白遲哭喪著臉,在一兩年的威脅下不敢再反對,環住白壘脖子,在那柔韌而光滑的肌膚上磨蹭兩下,很粗神經的忽略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長相實在不適合調戲人,自我感覺佔了便宜後,才心理平衡了一點。
為什麼這世上有他這個穿越者,還要有類似白壘這樣變態的……物種呢!
……
馬車一路行駛,並不匆忙,不過也沒有特意在哪停駐。
只兩三天後,白遲就習慣了看到他們就禁聲畏縮狀的江湖人,他們的衣著什麼的並沒有變化,唯一多的就是馬車,白遲下車時有注意過,還真沒見過別人把馬車做得全白的,一邊鄙視他爹的眼光,一邊觀察別人的視線,在注意到他們看的是宮燈後,白遲裝作好奇湊近看,這才發現那純白綾絹上,竟然隱隱有銀色絲線勾勒出一個‘敗’字。
那銀絲潔白細膩,有潤色,竟是真正白銀做的。
真蠢,在白的上面用銀絲——白遲暗暗嘀咕——要是他的話,一定要用金絲,黃燦燦的又顯眼又值錢。
“爹,我們這到底是去哪啊,走了好多天了呢!”
“從來處來,到去處去。”
“哦……”拉長的尾音。
——不懂!
……
卻說現在的江湖已經是一片惶惶,此事源於一個血紅的……鴿子。
會把鴿子染成血紅的,除了回火殿人,自然沒有別的人有那個閒空和變態的品味。
紅色的信鴿落在紅綢轎子上時,轎子正停在千年古剎的少林寺門口,某個嗜紅的殿主,非說人家佛門清淨地不準用紅色,用紅色就要熱鬧。
少林寺方丈自然不同意,這古寺存在近千年,一直都是高簷紅牆,寺中大師著紅色袈裟也是遵循古訓,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句不準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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