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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蘭桂坊還算有點名氣,艾森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他開酒吧,也不過是為了打發平日裡的無聊時光,開展他最拿手的愛好——泡那些無知的小妞。
這不,他此時此刻正以熟練的調酒技術和那帥氣的臉征服了吧檯前的女人,挑一挑眉,就傳來一陣陣歡呼聲,可是,今夜的他在整個調酒過程中,目光是不是瞟向酒吧門口的方向。
直到等待的身影出現,他才將手中的調酒壺放下,倒上一杯“血瑪麗”,在程悠然走到吧檯前放在了她的面前,他知道,這是她喜歡的口味,只是,他卻始終想不明白,每天都和血液打交道的她,竟然還能這麼淡定的喝下這火紅的東西。
“悠然姐,好久不見,你又漂亮了。”說話的是吧檯的酒保,大學生蕭逸,每次見到程悠然都十分的熱情。
程悠然挑了挑眉,笑著道:“蕭逸,你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看來是跟艾森學壞了吧。”
艾森挑了挑眉,將“血瑪麗”放在了她的面前,“你今天遲到了。”
“我可是有工作的人,不像某些人這麼閒。”程悠然慵懶的往吧檯一座,完全不顧形象,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瞟了一眼這被血瑪麗,“給我一杯冰水。”
“奇蹟了,你今天竟然不喝酒?”艾森顯然有些詫異,程悠然微微抬起眼眸,身體懶散的靠著椅背,手指在吧檯上輕輕地敲擊了幾下,說道:“你這話怎麼說起我跟個酒鬼似的。”
“我可沒這個意思。”艾森瞧見程悠然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連忙擺手說道。
“好了,說正事,別耽誤我回家睡覺的時間。”難得小諾去了幼稚園舉行的兩天一夜的畢業旅行,明天又不上班,她可以悠閒的在家睡個好覺。
的確他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艾森招手示意,“蕭逸,你看著這裡。”
“沒問題。”蕭逸露出陽光的笑,艾森點點頭,程悠然猛地喝下一杯冰水,靈活的跳下椅子,隨著艾森的腳步朝著私人的房間走去。
房間隔音的效果十分好,外面的聲音絲毫聽不見,裡面的交談外面也完全聽不見,艾森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坐在了沙發上,用遙控器開啟了牆上的大螢幕,只見上面出現男子資料和詳細的病例。
程悠然皺了皺眉,道:“我不是說了最近不接活嗎?”
而且接收的任務還是替政府中響噹噹的人物做手術,她這是顯明活得太長了,“沒有時間,推掉吧。”
“你明天不是休息嗎?做完這次,保證半年內都不接任何活。”艾森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樣子,將酒杯放下,看著程悠然,繼續道:“他的開價是普利爾鑽石,這是我爺爺曾經留下來的遺物,想不到會在他的手上。”
曾經,艾森的家族也是黑道有點名氣的家族,在他父親那時候,為了尋找家族中的寶物普利爾意外身亡,之後家族中的人全部四分五裂,十歲的他,瞬間從黑道少主成為了被寄養在孤兒院的流浪少爺,在十五歲獨自闖蕩紐約黑街,一次重傷被程悠然所救,兩人相識併到之後的合作,幾年後成為了黑街最有名的黑市接頭人。
但只有程悠然知道,他一直想找到普利爾,找出當年父母親意外身亡的真相,並且有朝一日,重振家族。
“悠然,這次……”
“時間,地點,就這一次,下不為例。”程悠然慵懶的靠著沙發,舉起一直手指,乾脆的開口說道。
他就知道程悠然是個有義氣的人,艾森激動的上前要擁抱程悠然,她立刻伸手指著他即將張開的臂膀,說道:“別跟我來這麼噁心的一套。”
程悠然看著他的樣子,皺了皺眉,說話是挺硬,但是心裡卻很在乎這個朋友,因為,她知道,在她最難熬的那兩次經歷,都是他站在自己的身邊。
“好好,那我換這一套。”他恢復了邪氣的笑,伸手拿起兩倍紅酒,一杯遞給程悠然,只見她接過手,一口也沒喝就放在了桌面上,“任務前一天我不碰一滴酒,你忘了?”
慵懶的笑了笑,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丟下一句,“好了,回去睡覺。”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天塌下來,她都要睡覺,這就是程悠然。
艾森雙手插在褲袋,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腦海裡閃過很多與她相識的畫面,也是他不小心打擾了她睡覺,被她揍了個鼻青臉腫,不過還還她的醫術高超,把他之前的傷也治好了,也從那時候開始,這個看起來雲淡風輕,一身懶勁的女子走進了他的生命。
同樣的夜,子夜的星空,銀月彎如鉤,微風輕拂著樹葉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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