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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姐己聽罷,神色一動,頗為好奇道:“卻不知你所帶何種異寶呢?”
伯邑考一聽,連忙道:“一者名為七香車,七香車乃軒轅皇帝破黃尤於北海,遺下此車口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東則東,欲西則西,乃世傳之寶;一者名為醒酒氈,倘若有人酪面大醉,臥在此氈上,不消片刻便可以醒酒;一者便是這白麵猿猴,其雖是畜類,善會三千小曲,八百大麴,能摳筵前之歌,善為掌上之舞,真如瀝瀝鶯簧,翩翩弱柳。”
“哦?”蘇姐己秀眉微挑,驚疑一聲,道:“這靈氣非常的猴子真能摳歌奏曲?”蘇姐己對於什麼七香車與醒酒氈倒是不甚關心,唯獨對著小猴子很是好奇,看著其毛茸茸的模樣,又靈性非常,便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了,又聞聽此猴子居然可以摳歌奏曲,便更是好奇了,是以才連忙問道。
這時比干忽然出列,恭敬道:“娘娘,想要驗證這白麵猿猴是否真的如賢公子所說的那般靈性,只需請賢公子讓白麵猿猴演示一番即可,且微臣聽聞賢公子亦是琴藝高超無比,如此,不如就請賢公子與那白麵猿猴當庭奏上一曲,讓娘娘行賞一番!”
蘇姐己一聽,微微領首,道:“如此甚好,伯邑考,你便奏上一曲吧,若是真個如你說的那般,你父親姬昌一事,也並非不可商椎,倘若你滿口胡言亂語,“哼!那後果想必你自是知曉!”
伯邑考聽罷,連忙道:“請娘娘驗證便是,邑考豈敢欺侮娘娘!”
隨後蘇姐己便命人賜座於伯邑考,讓其可以安心演奏,伯邑考靜堊坐之後,將自己才得到不久的墨褐色七絃琴擺放好了之後,方才對著那白麵猿猴示意了一番,雙手便開始緩緩撫上琴絃,這白麵猿猴與伯邑考相處許久,對於其的一舉一動俱走了解非常,在伯邑考的一個眼神之下,白麵猿猴亦是緩緩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伯邑考演奏的乃是自己最為擅長也最為喜歡的一首名為《風入松》的曲子:“楊柳依依弄晚風,桃花半吐映日紅;芳草綿綿鋪錦繡,任他車馬各西東。”
只見音韻幽揚,真如戛玉鳴球,萬整松濤,清婉欲絕,令人神清氣爽,恍如身在瑤池鳳闕,而笙簧簫管,檀板摳歌,頓覺這些俱是俗氣逼人。
正所謂:“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與此同時,那白麵猿猴亦是和著曲調,輕輕吟唱著,聲音清脆嬌柔,很是好聽,不知如此,且觀他前後輕搖,左右晃舞,伴著曲調,亦是優美非常,為這一曲《風入松》增添了許多韻味,令人陶醉其中。
沉醉其中的眾人卻是沒有發覺那墨褐色的七絃琴忽然發出一陣陣幽光,隨後只見伯邑考身形驀然一陣,之後似乎沒有任何異樣的繼續演奏,可是曲調卻是陡然一轉,變得更加具有誘堊惑之力,似乎其中蘊含著綿綿之意,讓人不知不覺中便昏昏欲睡。
綿軟的曲調迴盪在九間殿中,墨褐色的七絃琴繼續泛著幽光,片刻之後,便已經有文武大臣昏倒在九間殿上,之後一個個的相繼倒去。
這時的聞仲與比干也已經發現了情況的不妙,可是隻覺的渾身軟弱無比,完全無集中精神,只見比干面帶愧疚之色,憤怒而無力的吼了一句“伯邑考,後,便隨即昏迷,躺倒在九間殿上。
聞仲到底是修行之人,在昏迷之前勉強聚起眼中的三寸白光,擊向了伯邑考,之後也沒有時間來檢視結果,便亦是隨即昏倒,癱軟在九間殿上。
當所有的文武大臣都相繼昏倒後,唯有蘇姐己一人端坐於龍椅之上,眉頭緊蹙,依舊在絲絲抵抗著,之前當那曲調之聲倏然間轉變時,蘇姐己便發現了不對,可是甚少與他人爭鬥的蘇姐己缺乏足夠的對敵經驗,是以瞬間就陷入了困境,只得絲絲謹守靈臺,不讓自己昏迷。
砰!
聞仲那第三隻眼睛中射出的三寸豪光擊打在了伯邑考身上,隨即只見其身體不由的顫動一下後,九間殿內隨即便響起了一陣極為妖媚的笑聲。
“咯咯咯咯,只見那墨褐色的七絃琴身上閃過一陣幽光後,一位美麗女子隨即閃現,身著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面容嬌好,正是先前與俯伏在菩提老祖身前的美麗女子
美麗女子環視四周之後,才嬌笑一聲,道:“蘇姐己,你害了我姐姐九尾狐,今日,我便替我姐姐討回個公道!”說罷,只見其手上白光一閃,出現一白玉琵琶,抱在手中,準備輕輕撫弄。
原來這女子非是他人,正是那軒轅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