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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道友怎麼有空來我等之處?呵呵,歡迎歡迎!”
申公豹亦是上前踱步而走,掃視之下,只見這些人一共九人,或帶一字巾,九揚巾,或魚尾金冠,碧yù冠,或挽雙抓髻,或頭陀樣打扮,先前俱在山坡前聊著閒話,好不自在。
相互見禮之後,眾人領著申公豹在涼亭之內就坐,看茶上水,申公豹微微泯了一口後,才疑huò的問道:“卻不知金光聖母往何處而去了?”
原來這九人正是截教十天君中除了金光聖母外的九人,申公豹從通天教主那裡得知他們十人在封山之後便離開了金鰲島,一齊在白鹿島上合練截教**,祭煉十絕大陣。
聞聽申公豹之言,一面如藍靛,發似硃砂的道人,正是十天君中的秦天君秦完,笑道:“金光聖母之金光陣與我等九人的陣法玄妙大為不同,需要藉助白雲島上奇特的地勢環境方才可以更好的祭煉,是以其獨自一人往白雲島祭鍊金光陣去了。”
“原來如此,呵呵!”申公豹mōmō鬍鬚,淡笑一聲,“方才看諸位道友過的倒是逍遙自在,不似貧道終日奔bō勞累,沒有半點空閒時間用以打坐煉氣,歌頌《黃庭》,諸位之生活,著實讓貧道好生羨慕啊!”
申公豹話音剛落,便有趙江趙天君搖頭嘆息道:“道友此言差矣,這般日子看似逍遙,但委實太過平淡,無甚滋味,不似之前可以隨意出島,可以去其他師兄弟dòng府上喝上幾壺,談道論經,或是去金鰲島上,與眾位師兄弟齊聚一塊,聽聞老師講解大道,那般日子才是真正的逍遙自在啊!”
其餘眾人聽罷,皆是點頭稱是。
“卻不知道友此次前來所謂何事?”秦天君笑著問道,“聽聞道友之言,看來似乎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道友且說來一聽,若有能力,我等定然相助!”
申公豹輕輕一笑,當下不再遲疑,將西岐戰事訴說了一番,又將南都之事細細說來,最後說道:“姜子牙這廝老jiān巨猾,怕是不會輕易離開西岐城,貧道唯恐隨著時日拖長,這廝又會出些什麼詭計,令目前大好的輿論局勢消失殆盡,且如今冥河老祖竄luàn南都,乃是一絕大難題,貧道不得不將全部心神放在南都之上,否則大商危矣!”
眾人聞言,俱是沉默些許,片刻後,只聽秦天軍再道:“道友有何計策破解目前之局嗎?”
“呵呵,這便是貧道此行的目的!”說罷將自己的計劃訴說了一遍。
聽的眾人不覺點頭稱是,俯首讚道:“道友之計策甚妙,縱使他姜子牙如何大才,也不得不按照道友之計策行事,如此進退皆可,無論姜子牙選擇哪一條路都對道友有利,哈哈!”
申公豹亦是淡淡一笑,道:“只不過西岐那邊卻是缺少人手,畢竟倘若姜子牙等人遇到困難了,闡教幾人誓必不會繼續幹坐著觀望。”
聞聽此言,眾人眉頭微皺,姚賓姚天君開口為難道:“若非是老師之禁令存在,我等倒是樂意前往西岐一番,相助道友,畢竟聞仲道友乃是我截教mén下弟子,忝為殷商太師,如此,殷商之氣運與我截教干係甚大,無奈老師不許我等出山,如之奈何?”
姚天君話音剛落下,未待申公豹回答,便有趙天君搖頭嗟嘆一聲,道:“道友之言甚是,但是既然申公豹道友不遠千里來我白鹿島求助,我等豈能坐視不理?”
“難道道友想將老師之諭令拋之腦後嗎?”姚天君蹙眉問道。
卻聽趙天君嘿嘿一笑,道:“先前三仙島三位道友不是也出離山mén了嗎?她們三位nv流之輩尚且不畏懼老師之責罰,我等難道還不如三位nv子嗎?”
被趙天君如此一jī,姚天君等人登時尷尬之sè立現,這時又聽趙天君說道:“況且我等也不是隨意出島,置老師之諭令於不顧,我等乃是出山相助同mén道友,想來老師最是重情重義,縱使要責罰我等,也不會太過的,諸位道友又何須過分擔憂!”
趙江一通話語句句在理,登時將一眾天君說的心神意動,若是平常,別過閉關數十年,就是數百年,眾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彆扭,但是如今有了通天教主的明言禁令,眾人反倒覺得似乎冥冥中被一股無形的繩索羈絆著,居於島中才不過數年,便已然是渾身不自在了,想要出島走動一番,正好有申公豹前來相邀,趙江登時耐不住xìng子,開始勸慰眾人了。
申公豹見此,察言觀sè一番,發現眾人都有些意動神往的神情,心中一笑,神sè卻是鎮定異常,不見絲毫異樣,淡淡道:“雖然貧道知道此事著實讓諸位道友為難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