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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威嚴起來,還是很有壓力的,況且商壽可是惡來的主子,壓力就更大了。
這飛廉早就將惡來推薦到商壽王身邊做了貼身護衛,且惡來雖然沒有大能力,不過勝在很是懂商壽的心思,一些事情辦的滴水不漏,是以商壽也很是重用惡來。
至於飛廉,雖然只是個士大夫,不過商壽在之前機緣之下,還是將其收入麾下,成了自己的忠實擁護者。
也正是如此,惡來才會被推薦為商壽的貼身護衛。
見此,申公豹淡淡的輕笑幾聲,才道:“殿下,之前貧道與惡來不過是發生些許小事,無礙的。”
“多謝道長大人有大量!”惡來趕忙道。
申公豹點點頭,隨即又定定的望著惡來許久,直到看著惡來有些毛骨悚然了,方才停止,對他神秘的笑笑,“惡來,你很好,很好!呵呵,好好保護殿下,哈哈,貧道走也!”
說罷,申公豹朝商壽行了個禮,便化為一道清風,消失在二人眼前。
卻說這惡來被申公豹看的毛孔乍起,心中納悶不已,不明白申公豹是何意,是以一路心神不寧的護著商壽回到壽王府後,便趕忙告辭回到家中,來到飛廉的書房,找到了父親飛廉,告訴了事情的經過。
飛廉聽罷,沉吟許久,才淡淡道:“以後注意即可,切記,不要再去招惹那申公豹了,那是位高人!”
惡來訝然,自己這位父親雖然只是個士大夫,可是一直以來對於他人都淡然無比,從來沒有真正將他們看在眼裡,只不過在外面假裝的很像罷了,此次在家中居然對申公豹如此評價,惡來心中頓時凜然,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申公豹了。
自小惡來就覺得父親神神秘秘的,很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不過這不妨礙惡來崇拜飛廉,只為每次遇到危急時,飛廉似乎總有些奇特能力,將之化為烏有。
“孩兒醒的!”
“嗯,出去吧!”飛廉淡然道,隨即揮揮手,是以惡來退出去,惡來不敢遲疑,當即退出了飛廉的書房。
待惡來退出去之後,飛廉靜靜的端坐許久,才長長的嘆息一聲,滿是疲憊的搖搖頭,來到書房的某個拐角處,轉動機關,開啟一個密室,走了進去。
密室之內昏暗無光,不過飛廉卻似乎沒有干擾一般,緩緩的走入深處,來到密室內的最深處,只見這裡才點有一盞銅燈,燈光晃晃悠悠的,搖曳不定,晃動之間,依稀可見密室內的大致器物。
密室內沒有擺放任何東西,除了一桌子上擺放著十三塊牌匾,上面寫著的名字卻甚是駭人,居然是十二大祖巫的名諱,第十三塊牌匾上寫的赫然是“蚩尤”!
飛廉沒有祭拜什麼的,也沒有跪拜,只是默默的站立在桌子前許久,許久。
寂靜的密室內,飛廉就如此枯寂的默立著,良久之後,才聽到他低沉的呢喃聲:“巫!巫!巫啊。。。。。。”
仰著頭,飛廉深邃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感傷,“王!巫,真的沒落了,就連九黎都已經消失了,現在只是懂得一些簡單巫術,沒落了,沒落了啊!!!”
雙手緊緊的握著,飛廉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暴戾的強大氣息,席捲整個密室,片刻之後,飛廉才平息了心中的戾氣,緩緩道:“王!風伯居然沒死!呵呵,可是卻生不如死!看著九黎漸漸消失,看著巫漸漸沒落,風伯卻是束手無策,風伯無能啊!”
“巫,什麼時候才能崛起啊?”
“巫,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有個生存之所?”
“巫,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的坦然道‘我是巫!’?”
飛廉一連串的嘆息,疑問,可是沒人能回答他,那十三塊牌匾依舊靜靜的立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半響之後,飛廉才淡淡道:“風伯有時間再來看各位祖巫與王!”隨後,飛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密室內。
飛廉是誰?為何他自稱是風伯?
。。。。。。
卻說申公豹給商紫衣等人一個資訊後,就離開了朝歌,望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一路駕著祥雲,不緩不慢的飛馳著,心中卻是嘿嘿直笑,腦海中想的卻是關於飛廉惡來之事。
當年蚩尤與軒轅黃帝爭奪人皇之位時,有一巫師名喚風伯,乃是蚩尤麾下大將,曾經與雨師一起擊敗了應龍,只是後來在逐鹿之戰中,被旱魃所擊敗,隨後擒殺了。
哪知這風伯卻是僥倖的留有一絲真靈凝聚在血液之中,藏了起來,後來附身於一具肉身中,憑藉著那滴巫族血脈,從新修煉了,只不過由於那血脈太過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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