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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如銅鐘撞擊般的巨響,頓時只覺頭昏眼花,摔下了火焰金睛獸,隨後便被前來的烏鴉兵擒獲,片刻之後,崇黑虎清醒了過來,心中疑惑不已,不知方才放生了何事。
不遠處的申公豹倒是看的分明,方才只見鄭倫鼻竅中一聲響如鐘聲,兩道白光從中噴射出來,隨後崇黑虎便應聲落下了火焰金睛獸。
“這就是其成名絕技?果然很是厲害!”申公豹暗自想到,隨後身形一閃,出現在場中,道:“貧道申公豹,見過道友!”
鄭倫聞言,不由為之一愣,申公豹之名其自然是聽過,其畫像亦是見過,與眼前之人一般無二,隨後連忙稽首道:“見過國師!”
申公豹微微頷首,道:“還望道友放了曹州侯!”
鄭倫遲疑片刻,卻見申公豹一揮手,那蘇全忠就不由自主的飛了過來,隨後身上的繩索自動脫落下來,見此,鄭倫趕忙將有些驚呆了的蘇全忠拉了過來,仔細檢視一番後,沒有發現什麼損傷,這才舒了口氣,佩服道:“國師之能果然非是我可以臆測的!”
隨後便命人放了崇黑虎,畢竟申公豹如此一招,就顯示了其強大的修為,鄭倫知道絕非自己可以比擬的,於是很乾脆的放了崇黑虎。
崇黑虎被釋放之後,才一臉苦笑的走到申公豹面前,感謝道:“卻是要多謝國師了。”
申公豹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對著鄭倫道:“還望道友引薦我等去見一見冀州候。”
鄭倫只是略微遲疑片刻,就點頭同意了,隨後便與蘇全忠先行回冀州城了,同時那三千烏鴉兵亦是隨之回去了。
之後崇黑虎便命人好生在城外待著,不得攻擊冀州城,然後便與申公豹往冀州城走去,有了鄭倫的吩咐,崇黑虎二人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冀州城內,其後就徑直往冀州候府邸而去。
才剛到冀州侯府,便見虎背熊腰的蘇護一身甲冑的走了出來,見到申公豹後,當即說道:“國師,還請裡面說話,請!”
之前蘇護得到率先回城的鄭倫與蘇全忠稟告,便知曉了申公豹已經到來,如此,立刻出來迎接了。
隨後蘇護這才發現申公豹旁邊的崇黑虎,臉色微變,道:“原來黑虎兄亦是在此啊!”
崇黑虎笑笑,道:“蘇兄,還是坐下詳談吧!”這蘇護與崇黑虎之前卻是有一拜之交,若是沒有此事,感情卻是甚好。
蘇護沉吟片刻,點點頭,領著申公豹二人至正殿坐下,命人送水看茶後,蘇護也不在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二位來此,所為何事?”
“只為勸服冀州候罷了!”申公豹亦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商紂昏庸無道,迷心酒色,寵信奸邪,且意欲強行納娶我女,我豈能讓他如意!觀商紂如此暴行,想必成湯基業不久必將毀於一旦!”蘇護冷聲道。
“冀州候此言差矣,暫且不論陛下如何,且說冀州之地,是否真的能夠抵擋住大商的數十萬大軍呢?冀州候畢竟是率先造反,師出無名,恐怕不會有人會援助冀州候,倒是冀州候孤立無援,必定為大商所滅,何苦呢?”
申公豹摸摸鬍鬚,淡然道,頓了半響,申公豹又道:“兵者,兇器也!冀州候如此魯莽行為,卻是會讓冀州百姓士兵處於兵荒之中,又有可能會是冀州候滿門遭絕,冀州候於心何忍呢?”
申公豹話畢,一旁的鄭倫率先出來說道:“那商紂昏庸無道,卻非是賢良之主,我主冀州方圓雖小,但亦是兵強馬壯,能人異十甚多,卻是不怕他商紂來襲了!”
申公豹聞言輕輕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冀州候畢竟師出無名,到時大商軍隊只需派一隊兵馬將冀州圍困數月,斷糧斷水,你認為冀州居民還可以安生嗎?到時冀州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時,蘇護輕嘆一聲,道:“國師之言在理,只是如今商紂聽信奸邪小人之言,我之前又當面咒罵他,事已至此,又如之奈何啊!”
“冀州候卻是錯了,只需將蘇小姐送於宮中,那一切事情便可以解決了。”申公豹淡淡道。
這時,崇黑虎亦是說道:“若是蘇兄之女可以封為嬪妃,那蘇兄即可成為國戚,到時冀州必定無礙,城中百姓亦可安居樂業了,望蘇兄三思!”
“叛亂之罪,豈是如此容易便可以解決的?”蘇護無奈道。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冀州候且放心,有貧道存在,定保冀州百姓無礙,如此,卻不知冀州候意下如何了?”
蘇護聽罷,久久不語,濃眉緊蹙,沉吟許久之後,蘇護才哀嘆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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