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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侯虎,乃是他商紂無道昏君,聽信奸邪小人之讒言媚語,意欲強行納娶我之小女,殘暴昏君,色慾迷心,成湯數百年基業即將毀於一旦,哼!”說罷,蘇護又吼道:“休得多言,你崇侯虎亦是一介莽夫,殘暴無道,我不與你多言,手底下見真招吧!”
崇侯虎一聽,當即怒吼道:“誰人替本候拿下此發賊?”
言未必,當即有左哨邊一將領梅武出列道:“且待末將擒拿此發賊!”說罷提斧上馬,望蘇軍處襲來,這邊卻又蘇護之子蘇全忠,拍馬搖戟,劈胸來刺,梅武連忙揮使手中斧劈面相迎。
二將陣前交戰,鑼鳴鼓響人驚,梅武卻是不知蘇全忠戟上功夫了得,二十回合後,梅武被蘇全忠一戟刺穿盔甲,應聲下馬,死了!
蘇護見蘇全忠大獲全勝,當即命人擂鼓,鼓舞士氣,眾將領不由的熱血沸騰,蘇護當即一聲令下,冀州陣上,大將趙丙、陳季貞,縱馬輪刀殺將來,一聲喊起,只殺得愁雲蕩蕩,慘霧漫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侯虎麾下金葵、黃元濟、崇應彪,且戰且走,至十里之外。蘇護傳令,鳴金收兵,同城到帥府,升殿坐下,賞勞有功者暫且不提。
當兩軍大戰之時,早已到達冀州的申公豹隱匿一旁,第一次領略了此時真刀真槍的拼殺藝術,雖然死傷者無數,初始時申公豹臉上還有些異樣,不過到最後就變成了一臉淡然,靜悄悄的隱匿一旁靜靜等候著時機到來。
當天夜裡,申公豹又見到了蘇護命人連夜突襲崇侯虎大軍,再次將崇侯虎大軍衝殺大半,致使崇侯虎大軍丟盔棄甲,連夜奔逃,成了驚弓之鳥,好不狼狽。
正當崇侯虎驚慌失措時,忽然前面鑼鼓喧天,喊聲震地,一支軍馬遠遠開到,為首之人,面如鍋底,白眉紅須,眼如金鈴,如此模樣當是不怒自威。騎一匹火眼金睛獸,手持兩柄湛金斧,望崇侯虎等人飛奔而來,此人正是崇侯虎親弟曹州侯崇黑虎。
卻說這崇黑虎曾遇截教蓬萊島仙人,習得鐵嘴神鷹密術,練了三千飛虎兵在帳下,且受截教高人指點,化去一生戾氣,倒是不似崇侯虎一般暴戾殘忍。
崇黑虎與崇侯虎匯聚一起後,在三千飛虎兵的帶領下,又再次回到冀州城外安營紮寨,準備翌日再戰。
其間,崇侯虎倒是對姬昌生了強烈的怨恨之心,認為其乃是故意如此拖延,好看他笑話。
隱匿一旁的申公豹見到崇黑虎到來之後,方才微微一笑,隨後才緩緩的走了出來,來到營帳前,運氣法力呼道:“貧道申公豹,望兩位侯爺出來一見!”
申公豹之聲音洪亮無比,尚在營帳中的崇氏兄弟立刻聽到了申公豹之言,隨即就出了營帳,只見崇黑虎笑道:“不知國師大人為何來此?”
申公豹打個稽首,道:“卻是為了蘇護而來!”
“哦?”崇黑虎眉頭一挑,道:“不知國師意欲何為?”
“貧道素問蘇護乃忠貞之士,此事其中定有隱情,是以貧道覺得還是讓貧道前去勸服蘇護一番,以免再動干戈,不知曹州侯認為如何?”
“國師之言在理,我亦是常聞蘇護此人剛正不阿,性格向來暴烈,但是卻是絕對的忠貞之士,只是我兄長素來不甚愛考慮這些,是以才與蘇護軍大戰了一場,徒讓兩軍俱是損兵折將,血流成河。”崇黑虎緩緩道。
申公豹聽罷,當即笑道:“原來曹州侯卻是與貧道想到一塊去了,不若明日我等就前往冀州候府見上一見蘇護,將之闡明,想來蘇護雖然性格暴烈,但也不惹讓冀州子民處於兵禍之中吧。”
崇黑虎點頭稱是,隨即便請了申公豹入了營帳暫且休息,翌日,申公豹與崇黑虎便離開大營,準備去往冀州城了。
可是未待他們走出大營之外,就聽見一年輕將領在外叫陣道:“崇黑虎,出來與我一戰!”其人非是他人,正是那蘇護之子蘇全忠!
卻說當崇侯虎等人重新在冀州城下紮營時,蘇護便早已得到探子稟報了,站在城頭一看,見到那三千氣勢逼人的飛虎兵時,蘇護便知道崇黑虎來了。
蘇護曾經與崇黑虎有過一拜之交,若是無此間之事,蘇護定是出門迎接崇黑虎,為其接風洗塵,好生接待,只是此時蘇護見到崇黑虎,卻是鬱悶非常。
因為蘇護知道崇黑虎幼年曾經拜截教真人為師,習得那玄妙異常的道術,且亦是精通兵法之道,一對湛金斧更是使得爐火澄清,舞動起來威力無窮,煞是駭人。
縱觀冀州城內大小將領,皆非是崇黑虎的敵手,是以蘇護很是愁悶,將此事與眾謀臣訴說一番後,尚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