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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下眨眨眼睛,無奈道:“只怪禹王太過狠心,根本不念我多年助其治水的苦勞,立下散靈禁制,將我封印此處,還讓我揹負一塊巨大石碑,說是彰顯我的功績,我呸!”
申公豹眉頭一挑,想不到禹王也如此狠辣,佈下禁制限制霸下行動,又立下散靈陣,如此,霸下卻是無有足夠的靈氣修煉,修為無法提升,自然無法破開他一大羅金仙之境的高手下的禁制了,除非
其他大羅金仙親自來解除此禁制。
“呵呵,要怪只怪當年你太過放肆,興風作浪,犯下了滔天惡果,而且霸下你也不用在咒禹王了,他早已隕落多年。”
“什麼?隕落了?被誰殺了?”霸下驚呼道,一時激動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響,巨吼聲再此發出。
這次申公豹倒是沒怪霸下,聲響過後,申公豹淡淡道:“不知道,貧道只聽聞禹王乃是老死的!”
“額。。。。。。”霸下被噎住了,一位大羅金仙之境的高手如凡人一般老死了,這也太扯了吧,片刻後,霸下才悶聲道:“道長,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誰和你開玩笑,禹王真的老死了!”申公豹嚴肅道。
“真的。。。。。。老死了?”霸下瞪大了龍眼,遲疑道。
“老死了!”
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
這麼多年來,霸下不止一次詛咒禹王早點死,對於禹王也一直充滿著怨恨,可是現在才知道禹王早就在多年前就已經莫名其妙的“老死”了,一時間有些茫然。
“道長,你看看能否解除禁制吧,能解除自然好,不能也就算了!”霸下許久之後才嘆息一聲,充滿疲憊道。
自出生以來,霸下就同其他幾位兄弟一般被拋棄,遊離在龍族之外,頂著龍之子的名號,實則是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的可憐蟲,無有人指導修煉,一直憑藉著各自天賦自行摸索。
即使想去拜訪名師,卻也因為自己與龍族的大因果而不敢收留自己,而與其他幾位兄弟又性格愛好迥異,從沒在一起待過,一直孤孤單單的,當初之所以馱著三山五嶽,在江河湖海里興風作浪也不過是太過寂寥。
後來被禹王收服後,與其一起治理天下亂水的日子卻是其過的最幸福的日子,只是後來不知為何卻被禹王以怕自己在興風作浪的緣由而封印了自己。
與禹王相處了數十年,治理天下亂水,積累功德,造福萬民,禹王應當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在
興風作浪,可是卻是被莫名其妙的封印了。
或許先前霸下還是一心忿忿不平,怨恨禹王,可是現在知道禹王居然“老死”了,又再次回想其自己被封印前禹王那多次露出的古怪表情,一時間方覺內有蹊蹺,疑點重重。
可是禹王從沒有對自己說過什麼,霸下也不知道箇中緣由,一時間只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身心俱是疲憊不堪。
申公豹亦是感到霸下的心緒,沒有立即開口說話,而是指揮著六耳與年凌焰一起圍著這座海島,看看是否有其他方法破開禁制。
一番探查後,申公豹知道恐怕除了解開那塊石碑中的禁制,別無他法了。
回到霸下龍首處,申公豹淡淡道:“且待貧道進入石碑之處查探一番,看看能否解開禁制,解救你脫離苦海。”
“有勞道長了!”霸下低沉道,顯然仍舊沉寂在自己的心緒中。
申公豹搖搖頭,無有在多說什麼,命六耳與年凌焰在一旁等候,便施展土遁之術,遁入海島之中,很快便來到了霸下身上那塊巨大的石碑處。
緩緩的沿著石碑壁面不斷遊走,神識掃視著石碑,發現其上果然可有許許多多符文線路,道道莫名的法力波動時隱時現。
驀然,申公豹在石碑的中心處停了下來,仔細用神識探視幾次後,申公豹發現這裡赫然是散靈陣的陣心,只覺一縷縷靈氣從四周被抽離而出,去往何處卻是不得而知。
申公豹心中一動,低喝道:“神眼!開!”
眉心處顯現出一隻倒豎的神眼,張開眼睛,射出一道白光,擊向那陣心出。
隨著修為提升,申公豹亦是察覺到神眼的能力有了橫向的提高,如今的神眼已經能夠看透一些幻象,發現一些禁制的破綻之處,至於看破功德與業力的能力仍舊如原先一般,也還是看不到個人的氣運。
此時的神眼尚不具備攻擊能力,比不得楊戩的第三隻眼睛,那道白光也就是將禁制看的更加徹底罷了。
隨著白光一掃視,申公豹臉色倏然間一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