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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批了。我就在裡面做了點手腳,讓餘氏順利得冠,省得老爺子又有話提。”
蘇好鬆了口氣。程兮做事一直都是神鬼莫測的。做出這樣的事情毫不令人驚訝。
可她剛才的念頭只一轉,就將責任推到了餘牧身上,直覺是餘牧在裡面動了手腳。現在,蘇好卻忽然驚覺,她已經不再信任餘牧了。若是從前,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會確信——餘牧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蘇好頭痛地揉了揉腦袋,倚在床頭盯著那隻茶杯問:“那你這麼急著找我幹什麼?”
“鳳凰鳥呢?她電話怎麼始終打不通!”程兮的語氣又狠了起來。昨天下午聽到朋友說看到他經常帶著的短髮女生,還是在布洛維酒吧。更是在連著給她打了幾十通都沒人接,最後居然乾脆關機。程兮的火氣就跟三味真火似的蹭蹭地升了起來。這可真是玩野了,再不教訓還不得翻了天。
“哦,她睡著了,我旁邊呢。”還以為什麼事把鼎鼎有名的程二氣成這樣,蘇好,面不改色的撒謊。
“那叫她接電話。”
“我說她睡著呢。”
程兮:“……叫醒她。”
鳳凰鳥就像美味巧克力的原材料黑松露。不僅甜,更難得。黑松露長在歐洲森林區,無數人尋它未果,卻只有豬能找到,因為豬的嗅覺是專為它而生。可豬卻往往不自知它獨有的能力,很多人更是也不相信它獨有的這種能力。
豬……
蘇好笑道,“程兮,你可不是她親叔啊,你就沒覺著你管得太多了?”
程兮“啪”地一聲將電話掛了。
程兮當初為什麼找貝愛?因為貝愛在他面前表現得非常乖巧。而鳳凰鳥,是她的反例。
豬……蘇好低頭沉吟著,一邊捏著手中貝亦銘遞給她的衣服,
手中的熟悉感,就和她是“貝愛”時,貝亦銘給她準備衣服的感覺一樣。
良久,自嘲道,“真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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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三的人過生日,委實是種小諷刺。蘇好窩在沙發裡不想動,懶到只睜著半隻眼睛看高玄在廚房裡忙活。電視里正在轉播前三天峰會的盛況,全國工商聯地產商會會長正在做演講。鏡頭從會長半老的臉上,移到餘牧年輕的臉上。停留五六秒鐘後,再轉回會長臉上。
反差之大讓人覺著攝影師在惡搞一樣。
今天,無論哪個臺,都會出現餘牧的身影,卻獨獨不見貝亦銘。
雖然程兮那件事蘇好猜錯了,但她另外的猜測,貝亦銘暫被調離應是真的。而其中,餘牧口中所說的“毀了貝亦銘”的證據,蘇好總覺著不會產生那麼大的影響。
所以可能還是蕭若飛。蘇好擔心的想。
從桐城回來後,鳳凰鳥被程兮接走,她被高玄勒令在家。
昨晚被貝亦銘送回來後,蘇好吃了點東西,聽高玄嘮叨了一會兒“婚姻要慎重”,就跑到樓上睡覺了。
可一晚上,翻翻滾滾總是睡不著,吃了點藥,也只睡了兩個小時,再睜開眼睛時才四點。
無聊拿出手機,開機時看到餘牧的簡訊。
“蘇蘇,生日快樂。”時間是凌晨整點。第二條是五分鐘後,“蘇蘇,禮物我會讓人送到爸那裡。我知道你最近不太想見到我,我就不去了,玩得開心些。愛你。”
最後兩個字,似乎小心翼翼地,蘇好甚至都能想象到,餘牧坐在書房,伴著微弱的電腦光,摩挲著手機鍵,鍵入再刪除,刪除再鍵入,反覆許久後,才鍵入這兩個字,選擇傳送。
蘇好想起餘牧經常工作到一點。有時候她都睡一覺醒來了,床邊依舊是空的、涼的。那時候她就會起來幫他做些夜宵送進他的書房。他習慣不看檔案時不開燈,她就會坐在他的腿上一起看電腦。電腦的光很弱,不刺眼,但餘牧還是會在幾分鐘後關掉電腦,抱她上床。
那時候他能讓她覺著、她背倚著的是火爐般溫暖的胸膛。
蘇好不自覺地縮了縮身體。
高玄看到了,高聲問:“這麼熱的天,你怎麼還冷了?懷寶寶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蘇好邊嘟囔著,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挪到他身邊,幫他打下手。
“丫頭,要是難受,現在去看你爸去吧。我在家等他們來。”高玄邊單手炒菜邊用手拍她肩。今天約好了蘇好幾個好朋友過來吃便飯。可也極少人知道,蘇好生日這天也是她父親的忌日。每年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失眠情緒不穩。
蘇好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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