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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動,那平坦的小腹,潔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長的蔭毛,半掩著小丘般的陰滬,肥美的蔭唇夾著殷紅的Bi罅,陰滬內玉液津津,洶湧如泉,我輕撚著她那粒又漲又嫩的陰裡,緩抓著她的誘裡神往的蔭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寶貝兒……舅媽難過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語,不知所云。
這時,我的棒棒早如鐵石般的堅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i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開玉腿,露出鮮紅的陰滬,大蔭唇一張一合地輕微蠕動,似在有意迎合,我對準玉門,大雞芭猛力一挺,隨著噗哧一聲輕響,那堅硬粗壯的大雞芭盡根而沒,粗大的Gui頭一下子頂在舅媽的花心深處。
舅媽也隨著啊唷地一聲嬌呼,渾身一陣痙攣,媚眼淚如泉湧,雙手撐著我的小腹不讓我前進,口中嚷道:寶貝兒,這下舅媽被你整慘了,舅媽已有一年多沒和男人來過了,你怎麼也不輕點,就一下子全弄了進去,你想要舅媽的命呀?
對不起,舅媽,我太魯莽了,我以為你是過來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裡已經很溼很溼了,所以想著一定會很順利就能弄進去,這才用勁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抽送著,緩緩地摩擦著,吮著她的香唇,揉著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漸漸地,舅媽開始扭動柳腰、擺動玉臀,配合我的動作,迎合湊送,她已經開始獲得快感,唇邊透出媚笑:這才是舅媽的好孩子,乖乖地聽話,別再亂衝胡撞了,舅媽老了,哪能經得起你那麼折騰?你這傻孩子,就算舅媽是過來人了,蔭道早已開通了,可也有快兩年沒有用過了,說不定又閉合了,怎麼能經得起你的那股狠勁?
舅媽,那是因為你荒蕪太久的緣故,慢慢的就會舒服了。
不過你這孩子的東西也太大了,插進去就脹得滿滿的,一下子就弄進了舅媽的子宮中,舅媽哪嘗過這種滋味?來,讓舅媽摸摸,看你這東西到底有多粗。
說著,舅媽伸手將我的大雞芭從她蔭道中抽了出來,一握之下,大吃一驚,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觀看,由衷地感慨著:真大,真粗,真壯,寶貝兒,你怎麼長了個這麼大的大雞芭?舅媽不知道別的男人的雞芭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簡直沒法比,和你的這個一比,你舅舅的那東西就成了十五六歲孩子的東西了。唉呀,怎麼有血?是不是把舅媽的蔭道弄破了?
這次我自以為有了經驗,以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時一樣,又一個不是Chu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為是地掰開舅媽的蔭唇一看,卻傻了眼,並非如我所想的一樣,和姑姐那次的情況並不一樣,舅媽真的被我把蔭道弄破了!她的蔭道口被我的大雞芭弄進去時撕裂了一點點,滲出了血絲。
我不歉疚地對舅媽說:對不起,舅媽,寶貝兒不小心把你的蔭道弄裂了,寶貝兒可不是故意的,我這麼愛你,怎麼捨得傷害你?真對不起,舅媽,這可怎麼辦哩?
真的嗎?舅媽坐了起來,自己檢視傷情,看過之後,曲指在我頭上鑿了個爆慄,笑駡道:你這個小鬼,真不是個東西,連舅媽這三十多歲的老媳婦都能被你把那裡弄破,要是個黃花大閨女那你還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厲害,真怕人!把舅媽都弄破了,還問怎麼辦,怎麼,舅媽都流血了,你還想弄舅媽呀?怎麼這麼不體貼舅媽?
舅媽,並不是我不是東西,也不是我不體貼你,這裡能怪我,你說要是黃花大閨女會被我弄死,可我弄過的Chu女也不是一個兩個,都只是Chu女膜破了流的血,一個也沒有被我把那裡弄破,更不要說弄死了,偏偏你都結婚這麼多年了,蔭道還是這麼窄,這能怪誰?
後來我問過兩位媽媽,她們說是因為舅媽的蔭道也是個奇貨,天生緊窄無比,所以才會人到中年、過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緊湊無比,才會被我破B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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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怪誰?難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長個像你這麼大的大雞芭,早點把舅媽這裡弄鬆點?難道怪舅媽的蔭道太窄,不能容下這個大雞芭?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還要推卸責任,你這個小色狼,真壞透了!舅媽大發嬌嗔地笑駡著。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媽,怎麼辦呀,難道就這麼算了?寶貝兒憋得難受!你倒是想個好辦法呀,好舅媽!我把她壓在床上,壓著她撒著嬌。
舅媽把我推了起來,自己也坐了起來,罵道:還好意思讓我想辦法,要不是你的那個東西那麼大,怎麼會把我那裡弄破?怎麼會讓你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