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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段轉變寫得糾結,所以四阿哥也跟著糾結了。。。被雷到的各位。。我道歉
神哪,為什麼四阿哥這麼變扭呢
第四十九章 態度以及後果
想想十三也真是夠辛苦的,上午在那勸他四哥,下午又得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上午都說了些啥,還得擔心我因此不高興。不過他這次是多擔心了,我這會滿面笑容的正想謝謝他呢。
“嫂子。。嫂子你別這麼笑,我看著寒磣。”得,明明是如春天般溫暖的笑容阿,這孩子咋就能心理作用成這樣了呢。
“你緊張啥,嫂子是想謝謝你啊。”
“謝?”
“是啊,本來我怎麼琢磨都沒琢磨通你四哥是出於什麼動機,你這不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嗎?”
“那嫂子你有沒有想過四哥。。。”
這孩子還是沒放棄阿,我說我跟他四哥夫妻之名夫妻之實都有了,他這是何必呢。
“十三我說過了,我會做我該做的。”
十三默了一會,放棄地嘆了一聲去拿幾何本了。
本來,世間最怕的就是未知二字,之前一直不知道四阿哥的用意,我自然頗為擔心,畢竟無事殷勤非奸即盜,尤其是在四阿哥明顯佔上風的情況下作出這種姿態,完全給我了一種其付出越多,所求越大的感覺。
此時十三一說,我只覺得豁然開朗,謀臣麼,真沒想到四阿哥居然會聯想到這個程度,不過有價值就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不是麼。
從那天以後,四阿哥還是會有時到我這裡坐坐。但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帶著炫耀或者示威或者屈尊意味的坐坐,也再沒有執行自己不來就送點東西的慣例。
來了,泡上杯花茶,聊聊他在外面看到了什麼,聊聊我看的某本書有沒什麼心得。
值得補充的是,自從被我揮開的那一晚之後,四阿哥就再也沒碰過我,每到晚間就很自覺地閃人,直到某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聊得有點晚了,我硬撐著眼皮等著他閃人,結果居然等到了句:“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於是我瞪著他,腦海中在迅速判斷我拒絕有沒有可能進一步激起他的好奇心做出什麼事來,他忽然提出這個來又是為了什麼。他彷彿接收到了我的猶疑,緊接著又說:“既然已經承認你作為女人的身份,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啥?”我回望四阿哥,一臉疑惑。
那麼多天來終於完全佔了次上風的四阿哥臉上有一絲波動:“正如你聽到的。”
是啊,我聽到了,可是你一邊這麼說一邊脫衣服是怎麼回事啊?
在我呆愣的時候,四阿哥已經寬衣解帶上了床:“快上來,我不碰你也不能把我趕出去吧。我還不至於沒有這點信用。”
好吧我承認,在某些方面女子還是有先天弱勢的。於是我坐在桌邊開始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然後失笑,人果然是無可滿足的,剛來的時候,我不過是期待著能夠懶散地生活下去,為此根本就不會考慮要不要拒絕這個問題,然而我現在居然不但有了讓他不動我的權利還可以選擇到底要不要躺上去。
在桌邊把自己的經歷思前想後了半晌,最終敵不過懶性,在“其實還有什麼是他沒看過的”的藉口下,保留著中衣,我小心翼翼地往床裡面爬,面壁躺下。不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睡,所以儘管覺得變扭到還可以克服。但是我平時睡覺都是枕一個枕頭抱一個枕頭,此時另一個枕頭在四阿哥身下,我該抱什麼?要是晚上睡著睡著跟某些女主似的抱上人該怎麼辦?那到時候可就完全說不清楚了,而且我可不認為四阿哥會紳士到那種程度。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米,這樣保險一點。幸好,大約是上大學的時候來回火車坐多了,對睡姿有了很好的鍛鍊,我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面壁而臥。
之後這個行為便保留了下來,他來了之後談到晚了便兩人一人半床的睡過去,有時躺著還會聊上一會。
我承認這事有點古怪,這怎麼描述都有種同居男女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打擾到我的生活,也沒有強迫我做什麼,只是簡單的聊聊無關內心無關生死無關朝堂的天,我也是找不到因此把他拒之門外的理由,大概十三說的是對的,在不干擾我懶散生活的條件下,我這個人還是吃軟不吃硬的。
當然,兩人關係的緩和還是有些外在好處的。
比如四阿哥在十三的建議之下,重新對我釋出了禁足令。鑑於他在釋出當天還在我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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