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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未成年,住在阿哥所的皇子們而言,這一說尤其重要。
奴才們一直都是欺軟怕硬的,對於母親主位不高,不受皇寵的王子們,並沒有應有的尊重。
不只是奴才們,我們兄弟間不也同樣是這樣劃分的嗎?
然而這是不符合規則的。
會保護十三弟,就是基於這樣的理由。
當我這樣做的時候,並沒有認為十三是不同的。
我也同樣對八阿哥這麼做過,作為良妃——那時候她還不是——的兒子,他的待遇並不比十三好多少。
然而現在那個當年忽閃著眼跟著我的八弟,現在已經是太子的對手了。
皇家無兄弟,我並不奇怪這樣的結局。
十三弟讓我吃驚了。
也許是皇額孃的去世,讓我有了對真心的渴望。
十三已經成長到了可以自己飛的年紀。
十三已經獲得了皇阿瑪的寵愛。
十三依然如同孩子般賴在我的身邊。
他已經不是我要照顧的人了,於是我對他冷淡,將他與其他的弟弟們一視同仁。
然而十三依然賴著我,在外人面前成熟,在我面前撒嬌。
我知道用這個詞不合適,但他確實給我這樣的感覺。
我不缺額娘,不缺福晉,也不缺弟弟。
十三卻把我當成了唯一的哥哥。
於是我漸漸地也把十三變得不一樣了。
他真的是我的弟弟。
那天看到那個女人在對著十三吼。
其實在那之前我就出現了。
我想看看那個女人對十三有何居心。
我一直在迷惑,德妃是怎麼看上那個女人的。
第一晚,那女人成功地引起了我的興趣,又成功地把它熄滅了。
於是我忘了那個女人。
第二天,福晉告訴我,德妃要給那個女人晉位。
德妃知道我和她的關係,為什麼要做得那麼明顯。
我讓福晉阻止她與德妃單獨接觸,每天都聽聽她日常活動的回報。
然而她的日常生活,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妾室的典範,除了看書。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那些書我都調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今天,面對十三,她終於要露出自己的尾巴了嗎?
我聽到了什麼?
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說十三阿哥缺乏母愛,她說她想做那個給與十三母愛的人。
她以為她是誰?
我看到了十三的臉色與顫抖,這是十三的傷疤,我可以想到他的反應。
我把那個女人禁足了,因為十三的憤怒,因為她的僭越。
事後,十三給我說了詳細過程。
十三那個時候仍然很激動。
那個女人似乎有三張臉。
她逗十三的時候,是個狡黠活潑的女孩;她安慰十三的時候,是個悲憫的母親;面對我的時候,是個平板的女性。
這就是德妃看中她的地方嗎?
她說的也許沒錯,沒有人能夠替代母親的作用。
她也許把自己隱藏得很好,沒有把真實的自己展示給我。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我希望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女性,但我沒有自己去探索的義務。
我該好好想想怎麼安慰十三。
她也許能夠勝任十三的母親這個角色。
十三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他對於德妃,也沒有威脅。
既然那個女人在我府中白白地養著,不妨讓她做些什麼。
照顧十三?
禁足?聽到那個處罰的時候我絕對有偷笑的衝動——對一個每天只出門進行一次午睡行動的人進行禁足?這算處罰嗎?
對了,禁足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晨昏定省都不用去了?那就是早上睡到幾點都可以?耶,賺到了賺到了!
帶著小紅絕對無法理解的愉快心情,我變得比之前更好吃懶做。“小姐真是的,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小丫頭不滿地“小聲”嘀咕,我則理所當然的聽而不聞。
禁足後的第三天,得順再次出現:“修筠主子,福晉要去給德妃娘娘請安了。”看來,是想由德妃做最終的處置阿,果然之前太過輕鬆的禁足只是前奏嗎?忐忑不安。
“修筠,前幾天見過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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