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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也不願自個兒做副“山寨紙牌”。
而宋初雲只起了個頭展寂衍就能順著說出了撲克牌蘊含的這些商機,這足以證明展寂衍是個擁有敏銳目光的精明商人,他能夠嗅到種種商機的確讓宋初雲越發的對他刮目相看,心裡更是隱約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
展寂衍也是個聰明人,早就從宋初雲今日的言行舉止猜出了些許端倪,談完紙牌的商機後似笑非笑的問道:“宋小姐既親自上門來教在下玩這個趣味無窮的紙牌遊戲,想必是想把這個賺錢的生意讓展某來做吧?”
宋初雲也不推脫,直言不諱的答道:“展公子真是聰明人,小女子正有此意。”
“小姐果然是個爽快的人,”展寂衍輕拍了下手掌表示欣賞,隨即快言快語的問道:“那展某也不再矯情了,請問小姐想如何同展某分利錢?”
宋初雲聽了展寂衍的話頓時眼含精光、面沉如水,冷靜的沉思了一小會兒後,她決意開啟天窗說亮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展公子,你我都是生意人說話都應該爽快些才是,我也就不再同你拐彎抹角或是說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了,我索性放下臉把想說的話兒一併都說出來。”
“小姐請說,展某洗耳恭聽。”
“紙牌這筆生意能不能賺錢,我想公子與我都是心知肚明。在此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公子———做生意的點子是我想出來的,但具體運作的財力、物力和人力卻都要靠公子了,我定是沒有那麼多銀子做這紙牌生意,既然你我都出了力那我自然也不會貪心,我就分公子你四分利,您看成不?”
展寂衍本就是個商人也經常算計別人,但眼下他心裡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偏偏就是這股情愫讓他不願算計宋初雲,當下就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小姐只分四分利?這怎麼可以,這賺錢的絕妙點子是小姐想出來的,你我最起碼也該五五分賬才是。”
宋初雲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不,我並不是存心想少要利錢,公子別忘了我也是個還算精明的生意人,怎會做賠本的買賣呢?我只要四分利,是因為我另有一事想請公子相幫。”
“哦?小姐且說來聽聽。”
“展公子也知道上次我‘雲記’被砸之事,想必也聽到了一些流言知曉砸我鋪子的是何人吧?”
宋初雲話說到一半有意停住看了展寂衍一眼,見他點頭表示知道是誰砸鋪子後,才接著說道:“唉,既然那些家醜展公子都知道,那我就厚顏把話直說了———沒錯,來砸我‘雲記’的的確是宋府的正房夫人……”
“而只要我姨娘她的身份還是宋家的青姨娘,那我的‘雲記’即使賺再多錢也會被貪得無厭的正房夫人佔去。”
“這女兒和小妾的錢財歸正房所有本也沒什麼不妥,但事情的關鍵是宋夫人已把我們母女倆淨身趕出宋府,還三番兩次的來搶奪我們好不如賺來的一點銀子,這讓我們母女的日子怎麼過下去呢?所以我才會有個不情之請……”
展寂衍當下就反問道:“可是青姨娘有賣身契在宋夫人手上?”
“正是如此,宋夫人藉著賣身契三番兩次的到‘雲記’找茬,搶了一次銀子還不夠還想搶第二次,砸一次店不夠還想砸第二次!若不是我事先買了幾個家僕護店,恐怕眼下‘雲記’早已又是一片狼藉了!”
“這些日子我思前想後一直在想這件事,最終認為若是不想法子把賣身契拿回來,那被宋夫人打秋風的事兒就會沒完沒了的一直髮生。”
展寂衍聽完宋初雲這番話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姐的意思,是想讓在下幫你拿回青姨娘她的賣身契?”
“正是如此,若是我親自出面去,我拿怕宋夫人不僅會不答應還會反過來變本加厲的要挾我,”宋初雲說到這裡臉上爬上了一抹黯淡的神色,悽然說道:“說來也不怕公子笑話,這偌大的福安城裡除了公子外我竟無第二個能求的人,正是無人能求我才會冒昧前來相求公子……”
展寂衍聽了這番話微微的抬起了頭,恰巧把宋初雲臉上的那抹黯淡收進了眼底,那抹黯淡不知不覺的牽動著他的心、讓他的心疼不自覺的升起了一絲疼惜。
這絲軟軟的疼惜讓展寂衍突然失去了之前談生意時展現出來的沉穩幹練,他也沒多想這是宋家的家事不該由他一個外人來插手,想都沒想的回道:“別擔心,我願意幫你把那賣身契拿回來。”
“公子此話當真?”
展寂衍只短短的失態了一小會兒,他很快就被過臉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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