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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顫,她自然知道這藥明說是療傷,其實就是混著毒藥的療傷藥,這樣的藥塗在傷口上只怕是再也好不了了,而李耀明的意思竟然讓她去給掌籍上藥,其實就是要她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她驚慌道:不,我怎麼可以,不可以。。。。
李耀明冷笑道:反正她是一定得死,就算你不去,也會讓別人去,只不過那得等你真的去不了才會換人!其實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身為宮人,既無權選擇生死,也無權選擇怎麼死,但能像這樣擦著藥就睡過去,沒有痛苦,不受折磨,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恩賜了,你現在去就是幫她,可是如果你不去,不但改不了她必死的命運,我也不敢保證她會怎麼死!
李耀明的話明著是威脅她,倘若她違抗命令,就只有死路一條,阮凌月哽咽著一字一字道:可是為什麼選我?
李耀明冷笑道:這是本公公看得起你,你還不明白嗎?
阮凌月冷笑道:公公真是恩澤深厚,可是奴婢知道,這不是真話!
李耀明:阮凌月,身為宮女聰明是好事,能看得懂臉色知道主子的心意,也就不會那麼容易犯錯,可是太聰明瞭,只怕會害了自己,雜家就看在當初帶你進宮的份上告訴你一句實話,只因你總是經常跟著那掌籍做事,有人怕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藉此試探於你,現在你明白了嗎?
阮凌月冷笑道:多謝公公據實相告!
李耀明:恩,你既然知道原因就更加小心才好,這後宮之中向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善良是美德,可是天真就該死了,不要以為你不害人就無人害你,你最好記住今天本公公的話,先要自保才能保人,別傻傻的想要幫別人到最後害了自己!
阮凌月極力忍住眼淚,恭敬道:多謝公公教誨,奴婢明白該怎麼做!
李耀明這才滿意道:好吧,你出去吧,門口自然有人帶你去!
李耀明看著她出去,嘴角露出笑意喃喃自語道:阮凌月,有一天你會感激本公公今日對你的逼迫,這後宮之中,你以為憑著安分守己就能存活嗎?現在你的或許還可以,但是一旦被人發現你的存在,你只怕死上千萬次也不夠,今天就當我幫你,讓你知道如何自保!
手染血腥心難平,怨憤難平遇聖君(一)
阮凌月出了房門就見到了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瓶藥,從瓶子上看來的確是療傷藥沒錯,他見到阮凌月出來,就自顧的朝前走,也不說話,阮凌月再次安靜的跟著,直到進了牢房,他才將藥瓶交給阮凌月,並跟看守的太監附耳說了幾句,然後指了指掌籍女官的牢房。
阮凌月遲疑著接過藥瓶,朝牢房走了去,此時房門已經被開啟,阮凌月也見到了滿身傷痕、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掌籍女官香秀。
阮凌月並沒有迎過去,反而站在門口望著香秀,沉默了半晌香秀才感覺到有人進來,慢慢的抬頭看了看,苦笑道:你怎麼來這裡?
見阮凌月沒有說話,她苦笑接著道:真是難為你不記恨我平日裡所受的欺負,還好心來看我
阮凌月暗自狠狠的吸了口氣,勉強笑道:是!我是奉命來看看你的傷,順便替你。。。替你。。。上藥!
香秀也勉強笑了笑,掙扎著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略微理了理凌亂不堪的頭髮,行了個禮道:多謝!無論怎麼說,還難為你不嫌棄我這個偷盜犯,辛苦跑這一趟!
阮凌月用力的忍住眼眶中的淚水道:女官姐姐你為什麼要承認?
香秀有氣無力道:承認什麼?
阮凌月:承認你偷了東西?奴婢明明記得你只是去送典籍的,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偷盜犯?還有,姐姐倘若愚笨也就算了,可是姐姐並非痴傻,又怎麼可能把偷盜來得東西明目張膽的放在床上?可見並非姐姐偷的,姐姐為什麼要認罪?你知道不知道這是。。。。
她想說死罪兩個字,可是沒有說出來,香秀淡淡一笑道:凌月,你真的很善良,我過去那樣欺負你,你還替我不平,沒錯,我沒有盜竊,而是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是好人,我不想害你!
阮凌月: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認罪,不管知道了什麼,你保守秘密就是了,你並沒有跟任何人說不是嗎?
香秀慢慢流下淚來,撕聲道:如果我不認盜竊罪,我家人就必須認謀逆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明不明白?身份卑賤我無權選擇自己的生死,可是身為別人的女兒親人,我應該選擇讓他們活是不是?
阮凌月用力的咬著牙齒,仰頭望著屋頂將眼淚吞了回去,香秀擦了擦眼淚,接著道: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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