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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逸失笑道:哦?那我還真得聽聽怎麼個無差別!
葉希瑞一直茫然的看著兩人,當阮凌月把手中的畫軸開啟時,他愕然了,顯然他明白自己似乎錯怪了阮凌月,他當然認識這張畫像,因為這是他中午才為程昭容畫的,卻不知為何突然到了阮凌月手中,而阮凌月自然也不知道弄玉會找葉希瑞幫忙,所以才會兜如此圈子。
蕭澤逸看了她手上的畫像,臉色也頓時黯淡了下來,阮凌月:如果皇上只因為見過奴婢一次就記得了,那皇上一定會記得這畫中與你相處三年的女人,如果皇上不記得奴婢,皇上也該記得這個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應該不會如此健忘。
蕭澤逸冷冷道:我記得你不是華羽宮的人!
阮凌月:是!華羽宮的人都被皇上下了禁令,所以奴婢才敢僭越,代替她們前來求見!
蕭澤逸: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又是什麼原因能讓你願意為她做這些事?
阮凌月:奴婢跟她沒有關係,奴婢就只是今天去取畫像的時候見過她一面,奴婢只是不忍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蕭澤逸冷笑道:你到挺熱心的,那好,朕倒想聽聽你來見我想說些什麼!
阮凌月:皇上難道從畫裡看不出什麼嗎?
蕭澤逸:我應該看出什麼嗎?
阮凌月一愣,苦笑道:皇上不是看不出來,而是不想看出來吧?
阮凌月一個小小宮女,竟然用這種口氣跟蕭澤逸說話,葉希瑞急道:阮宮女,不可對皇上無禮!
阮凌月聽出了他的關切,可是卻並沒有看他一眼,繼續對著蕭澤逸道:昭容娘娘病得很嚴重,請皇上垂憐,吩咐御醫去看看她吧!
蕭澤逸再次瞟了一眼畫像,眼神冷漠道:你冒死前來見朕,就是為了這件事?
阮凌月:是!
蕭澤逸:你真不怕死?
阮凌月苦笑道:沒有人不怕死,更何況奴婢!
蕭澤逸:你膽子真的很大,費了這麼多心血,如果朕不答應呢?你會怎麼樣?
阮凌月再次苦笑道:皇上如果不答應,奴婢只好回去告訴華羽宮的宮人替娘娘準備後事!
蕭澤逸:哦?只是如此?
阮凌月:沒錯,只是如此,皇上如果還記得,奴婢曾經說過自己不是爛好人,不會去執著於自己管不了的事情,奴婢一個局外人都已經豁出命去為她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還是不能成功,那奴婢只好放棄,她就算不能瞑目,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痴情錯付,因為她愛的男人,有能力救她的男人能忍心看著她死,這是她的命!也是所有後宮女人的命!這樣也好,讓後宮的女人都早點醒悟,不要再為了一個根本不顧自己死活的男人爭個你死我活!
葉希瑞激動地怒斥:阮凌月,你瘋了?不要再亂說話了!
蕭澤逸瞟了一眼葉希瑞,見他此時已經快被這個女人的一番話逼得崩潰了,而眼前這個女人卻一臉倔強,似乎抱了必死的決心,他一把捏著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凝視著她的眼睛半晌,忽然冷笑道:你是在朕這裡來尋死的?
阮凌月淡淡道:皇上要我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只希望皇上能夠去見昭容娘娘一面,或許是最後一面。
蕭澤逸怒道:你說來說去都是這件事嗎?
阮凌月:奴婢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蕭澤逸:你現在不是該求朕恕你的死罪嗎?
阮凌月淡淡一笑道:奴婢既然決定來見皇上,就沒有想過還能全身而退,更何況奴婢來的目的本就是求皇上能憐惜昭容娘娘,見她一面!
蕭澤逸:你。。。。趁朕還沒有發火你馬上離開這裡,她不配你犧牲性命,更不配朕憐惜!
蕭澤逸憤怒的一甩袖,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兩人,葉希瑞忙來著阮凌月,眼神中充滿了懇求,阮凌月悽然一笑,甩開他的手,冷笑道:皇上所說的不配不就是她曾經犯了錯嗎?難道一個錯誤就可以抵消一切情誼嗎?
蕭澤逸怒喝道:你知道她做過什麼嗎?你如果不知道,就不要再說了!
阮凌月:沒錯,奴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奴婢卻知道一件事,她之所以犯錯,都是因為她對皇上用情太深,才會不自量力的想要獨自擁有皇上的感情。不管她犯了什麼錯,她已經受到了懲罰,如果皇上肯去見她一面,就會明白她為自己付出的代價已經足夠抵消她的罪責了,奴婢雖然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讓皇上這麼恨,可是一個人因為愛情所犯的過錯,至少都值得給一次改過的機會,更何況她曾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