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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淩月:反正想我死的人很多,我死不足惜,不管答案是什麼,都與她們無關,皇上既然自許仁君,就不會亂殺無辜,她們不過是對主子一片忠心並無不可饒恕的大罪,就請皇上放過她們吧!
蕭澤逸:你一心求死,也就是承認自己並無冤屈是嗎?
阮淩月:我有沒有冤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重來沒有相信過我,既然你認定皇子是我害死的,那我的任何辯駁有用嗎?就算有天大的冤屈,就單憑皇上認定的我害死皇子這一條罪,就足以被凌遲。。。不是嗎?
蕭澤逸悽然道:你始終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阮淩月:是!如果我早知道,也就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
蕭澤逸無力的點著頭,揮手示意執行太監將阮淩月帶走,弄玉嘶聲喊道:不可以,皇上,不能對娘娘用刑,不可以!
藍慧雪冷聲嗤笑道: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你家主子再怎麼身嬌肉貴,也難逃宮規懲處!
綺夢慌忙拉住孟常安的衣襟哭道:乾爹,您不是說再大的罪責,只要懷有龍種都可以暫免刑法嗎?求您跟皇上求求情吧!
孟常安皇上二字還沒有喊出口,蕭澤逸已厲聲制止執行太監將阮淩月押走,自己也從龍椅上竄了下來,一把捉住綺夢的肩將她提了起來,激動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懷有龍種?誰懷有龍種?你快說!
綺夢被她禁錮的肩膀開始疼痛,一時戰慄的說不出話來,藍慧雪本來聽到綺夢的話也被嚇了一跳,現在見她答不出來,忙道:皇上,她一定是為了救她主子順口胡說,您何必。。。。
藍慧雪話還未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孟常安卻道:皇上,惠妃娘娘懷有身孕,實在不宜受刑!
孟常安雖然想來有些偏愛阮淩月,但是他卻從來不說謊騙人,這一點藍慧雪心裡也很清楚;所以當這話從孟常安口裡說出,她是徹底驚呆了,而蕭澤逸心裡更是不敢相信,急忙問道:你說得是真的?
孟常安:皇上,老奴就是怕有假,所以在聽到綺夢跟我說時還是不敢跟皇上稟報,於是卻詢問前兩日替惠妃娘娘診脈的御醫,得到肯定才敢前來稟報!
藍慧雪忙道:既然御醫已經確診,為何沒人跟皇上和本宮稟報?這似乎有違常理了吧?
綺夢搶著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家主子吩咐不準通報的!
蕭澤逸失聲道:為什麼?
藍慧雪含笑對蕭澤逸道:皇上,那這就更解釋不通了,平常後宮女子懷孕無不認為是天賜福澤,都爭搶著第一時間稟報皇上,哪裡還會藏著的,除非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弄玉:皇后娘娘請慎言,主子就是因為前兩日被太后和皇后娘娘懷疑她跟雲王私會,還害得溫如意殞命,才不想將自己懷孕之事讓人知道,免得又被人藉機陷害!
藍慧雪:大膽弄玉,你這是在含沙射影說本宮陷害你家主子是嗎?
愛恨情仇亂人性,復仇路上心已殘(六)
弄玉:奴婢不敢,可是當日之事不得不讓主子小心謹慎,如果不是溫如意不辱良心,主子根本逃不過坤寧宮一劫,更別說抱住腹中胎兒,事後防備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就自己再放在風口浪尖之上成為眾矢之的!
藍慧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倘若她清清白白行坐端正,有何怕別人陷害!
弄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一個人死又何須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
弄玉一個小小女史竟然敢跟皇后辯駁可算是奇事,但是此時追究她以下犯上卻不是重點,而眾人關心的是阮淩月究竟是否真的懷孕。蕭澤逸盯著阮淩月,期盼而又懇切的一字一字問道:我要聽你的答案!
阮淩月故作迷糊道:什麼答案?
蕭澤逸忍著氣,繼續道:你到底有沒有懷孕?
阮淩月冷笑道:皇上這個問題好奇怪,既然你相信別人所說的我一直再喝避孕的湯藥,那你又何必問我是否懷孕,而我說得話你又會相信嗎?
蕭澤逸:你可以說說看!或許我會。。。。
阮淩月悽然道:皇上說得如此勉強,那阮淩月的答案就是。。。沒有!
蕭澤逸怒不可揭,藍慧雪忙道:皇上,既然她自己都說沒有,那就一定沒有,更何況她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每日都會服用那湯藥,又怎麼可能懷孕呢?皇上,請您三思!
蕭澤逸凝視著阮淩月冷漠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才道:阮淩月說話永遠喜歡口是心非,既然你說沒有,那朕卻相信有!
阮淩月:是嗎?那可是皇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