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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姓葉,也是一個問題。
小包疑問:朱麗葉當然應該姓朱啦。
我:她是外國人,也可能把姓放在後面,是朱麗·葉。
小包佩服:乃真有學問。
曾大爺代表導演不滿:拜託,這是小說,不是劇本,請尊重作者,有點環境神態描寫好嗎?
我:不好意思,我以為正在做筆錄當呈堂證供。
倒帶--
呂希松暴喝道:“你們究竟想死想活?”
“活……”異口同聲。
呂希松稍稍滿意,“那你們想怎麼活?”
我和小包來勁了。
我唱:“紅塵啊滾滾,痴痴啊情深,聚散總有時……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小包說:“我要活出精彩,活出女尊,活出NP新滋味!”
呂希松以眼為刃,一刀橫掃。
我和小包立刻低聲道:“苟活……”
“先把東西交出來,老夫就免你們一死。”
我舔了舔嘴唇,“那個,呂大俠,其實事情是這樣……話說當初我見了尊夫人親手做的紙以後,一見鍾情,不能自拔地愛上了它。不但將畢生心血傾注於上,更怕有人覬覦它的美好,它的妖嬈,它的絕世風采而將它藏在了一個你不知我不知的地方。”
“那是什麼地方?”
“就是你不知我不知的地方。”
“你也不知道?”
我虔誠地搖頭,“不知道。”
上官突然開口道:“前輩莫信她信口開河。林炎炎橫行江湖數十載,從未聽過她有什麼愛上紙的怪癖。我看她是怕別人覬覦她的武功,把秘籍燒了才是。”
呂希松身上暴戾之氣驟長,“你說什麼?”
我指著上官,“他把秘籍燒了。”
上官突然大吼一聲,掙脫了呂希松的鉗制,衝了上來。
我不甘示弱,一腳把曾國歌踢了過去。
曾國歌尖叫兩聲,與上官擦肩而過,各跑各的。
我無奈只好又把花花踢了上去。
花花忠誠度稍高,一個飛撲抱住他的腰,哭喊道:“教主,你先走,我斷後!記得好好照顧我老母!”
被抱住的人冷冷道:“花護法,我記得你是孤兒。”
花花抬頭,“赫……呵呵……”
赫錦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這廂,我和上官已經打得如火如荼。
上官突然一個欺身,低聲道:“你去纏住他,我來偷襲。”
我大聲道:“什麼?秘籍被你藏在什麼地方?”
上官氣得幾乎吐血。
呂希松大吼一聲,也衝了過來。
我一邊閃開去,一邊笑道:“不如你去纏住他。”
趁呂希松和上官打到一塊的時候,我大叫聲:“兄弟們,併肩子上啊!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於是混戰開始了--
大概半小時後,情況急轉直下。
大家突然齊齊躍開,瞪著躺在地上呼吸皆無的屍體,面面相覷。
“曾……大爺?”我完全傻了。他不是一開始就跑掉了麼?
還有……“林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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