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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如流,“哦。”
正文 誰的相對論
我坐立不安地看著上官熾熱的眼神,“那……要不我們出去散散步?”
他撇了撇嘴巴,我當他同意,大跨步朝外走去。不用回頭,我也知道他跟在我後面。說實話,在這樣冷颼颼的夜晚,如果他不跟著,還真有點恐怖。
“那個,慕容呢?”太安靜了,我沒話找話說。
上官冷哼一聲,“你倒是關心他。”
我停下腳步,回頭白了他一眼,“不然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比如你要出嫁的事。”
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真是好提不提,“我出嫁又關你什麼事了,小弟弟。”我把最後三個字咬得極重。
他一個撲身,抓住我雙臂,把我按在牆上,冒火的雙眼又開始熊熊了。
我呼呼地朝他兩隻眼睛猛吹,“滅滅火,呼呼,滅滅火,呼呼……”
火不但沒有小,還越燒越烈。
我沒法子了,呸呸,精準地吐出兩口口水,正中靶心。
他哎了一聲, 放開手,捂住眼睛。
我躡手躡腳地貼牆往前走。
“你就這麼想回去嫁給林赫錦?”他低啞的聲音如一條橡皮筋,把我伸出的腳又彈了回來。
就這麼遲疑的一會,他已經站直身體,雙眼裡的火星沒了,還有點淚汪汪的。
明知不是眼淚,我心還是軟了一下,“小包還在客棧呢。”
他眼裡的水光不見了,成了一潭黑水,“原來你喜歡上那隻廢物。”(廢物大怒:連我你也敢編排緋聞?!)
我想解釋,但張了張嘴巴,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其實如果真要在這身體裡一輩子,那唯一一個可以接受的應該是他了吧,畢竟知道他身體裡的靈魂是女的,讓我還有稍稍的優勢感。
上官冷道:“如果我是你,就會把這個想法爛在肚子裡。”
我楞住。
“如果林赫錦知道的話,那你那個情郎就一定活不了了。”
我喉嚨裡嚥了口口水。
上官又接著道:“我現在也很想殺他。”
“不會吧。”我脫口道。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越過我朝前走去。
我在原地想了半天,才慢慢跟了上去。為什麼我有種親手把把柄交給對方的窩囊感呢?
那天晚上,我又換了一家客棧住。
第二天,我正在朦朧間,一個身影突然撲到我身上又彈了出去。
我一躍而起,睜著稀鬆的眼睛,緊張地用兩隻手比著突突手勢,“哪裡的幹活?”
地上傳來一陣呻吟,“八路的……幹活。”
我瞌睡蟲立刻跑了,從床上跳下來,扶起在地上蜷縮的人,“小包?”
上官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幕。”
我扭過頭,“你給死變態,把他抓來幹什麼?”男人保護女人的天性讓我勇氣百倍。
“變態是什麼意思?”他口氣平和的問,眼中卻冒出兩道火龍。
“變態就是,變化多端的姿態……胸有萬壑,神鬼莫測……的意思。”我堅定地點點頭,“是這樣子沒錯。”撒謊的最高藝術就是欺騙別人之前先騙倒自己。
他目光在我們倆之間轉了一圈,“給你一柱香時間收拾。”
我看著門關上的剎那,激動地握住小包的雙手,“同志啊,終於會師了。”
誰知小包竟號啕大哭起來,“我苦也,一隻餅害死我也。”
我驚問:“何意啊?”
他抽噎兩聲,“此事說來話長……”
“請長話短說。”
“……”小包忍著被打斷的不悅,重新醞釀情緒,“我今天早上,靈感突發,想吃燒餅。”
“沒想到我被抓以後你不是以淚洗面,而是靈感突發地去買燒餅。”我在一邊幽怨。
他羞赧道:“這不也是洗啊洗的洗累了麼。”
“那後來呢?”
“我在買的途中,發現有人偷我頭髮……”
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
他臉色更紅了,支吾道:“這不是現代人的下意識反應麼?”
“理解理解。”我有氣無力。
他吞了口口水,“我還沒來得及回頭,頭髮就被偷了。”
“哈?”我看著他一頭黑髮,這個就不能理解了。
“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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