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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異常激動地行使著自己的權利,在嬌妻身上努力耕耘著,享受著,一邊卻在偷偷留心並驗證著嬌妻的反映。他從她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動作判斷她是否正常,是否還是他以前專有的那個嬌妻。
可是隻一會兒,他就可怕地發覺,嬌妻呂小妮的表現跟以前真的不同了。他準確地進入她的目標時,她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象以前那樣發出一聲**的叫聲,也不象賓館裡那個女孩那樣“啊”地驚叫起來。
但最讓他感到害怕的是,呂小妮的身體竟然象湖面那樣平靜,不象以前那樣激動得波翻浪湧。
她今晚真的只是在盡一個做妻子的義務,而根本不是一種發自身心內部的需求。她的身體沒有出現以前作愛時的那種自然波動和激烈起伏,更沒有嬌喘咻咻地配合他……
到後來。她也只是應付性地迎合著他地節奏。勉強摟住他地腰部。有些做作地扭動身體……可這些反映都明顯含有表演地成分。連她嘴裡發出地聲音。也不是本能而又自然地流露。而是一種表演性質地無病呻吟。
這顯然是不正常地。卞星星作出明確地判斷後。就在嬌妻身上瘋狂起來。報復性地拼命運動。他把對她地熱愛和不安都雜糅在這咬牙切齒地瘋狂中。用一個丈夫地正當權利來發洩他胸中地鬱悶和嫉恨。
行使完丈夫地權利。他平靜地躺下來。摟住嬌妻地身體。繼續偷偷觀察著她地反映。有些緊張地推測著她這種反映地原因。經過剛才地實踐和觀察。他覺得有一點是肯定地:呂小妮今晚地表現。證明傍晚那個神秘電話不是空|穴來風。也許她早就這樣了。只是他以前沒有在意而已。或者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地。只有今晚如此。
那麼。她今晚為什麼這麼平靜。這麼做作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樣兩個原因可以解釋得通:她不是心裡已經有了別地男人。就是傍晚時分已經與別人偷過情。耗掉了**。得到了滿足。如果這種解釋能夠成立地話。那麼她開始地平靜是真實地。後來地配合則是裝出來地。
人地**在一般情況下。是裝不出來地!
作愛前。她為什麼要洗澡呢?也許他們吃完飯匆匆去賓館偷情。時間太倉促。作愛後沒顧得上衝洗吧?!
要是沒有傍晚那個神秘電話,他或許根本就不會在意。還以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或者說,原來就是這樣的。現在不同了,他已經被那個神秘電話提醒了。可是他目前還證據不足,不能採取行動。
你沒有將他們捉姦在床,怎麼能責問她,謾罵她,懲罰她呢?所以他現在還只能繼續偷偷觀察,悄悄詢問,秘密追尋。他最想知道的,是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也就是那個侵犯他婚愛權,非法佔有他嬌妻的混蛋。然後是站起來維護自己的婚愛權,保護嬌妻和家庭,還是離婚後去報復他們?是隻報復那個婚外侵權者,還是連同婚內出軌者一起報復?這要根據具體的案情才能確定。
於是,他象往常一樣,親暱地摟著嬌妻的身子,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你們今晚,陪誰吃飯啊?”
“武漢的施總。”呂小妮眨著眼睛說。
“施總他們來了幾個人?”
“就,三個人。”
“你們呢?就林主任?”
“還有,嚴總。”
“哦。那總共只有六個人。”卞星星有意不再連續追問,而是把嘴巴湊到呂小妮粉嫩的俏臉上吻了一口,才說,“老總招待老總,肯定吃得很好。你們都吃些什麼啊?吃掉了多少錢?”
第2章 床上驗妻:首次交鋒
初次交鋒
呂小妮明顯愣了一下,臉色也似乎有些不太自然:“那當然,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兒的海鮮。什麼象鼻棒,鮑魚,文蛤,美國大龍嚇。哦,對了,還有魚翅。天,那一小盅粥一樣的東西,就要二百元哪。反正都是集體的錢,誰心疼?好象吃掉了四千多元錢,我也沒有問。不關我的事,我問這個幹嗎?”
看著她不夠自然的神情,聽著她不太流利的回答,卞星星心頭更加發緊:“這麼好的酒菜,你們這麼快就吃完了?”
呂小妮又是愣了愣才說:“他們吃得很快。吃完了,嚴總要陪施總他們去洗桑拿。我一個女的,不好跟他們一起去,就推說身體不適,打的回來了。”
“哦。”卞星星心裡又寬慰起來。照她這麼說,她根本就沒有去賓館偷情的時間。那那個神秘電話說得不對啊,前面來過的兩個男女看來也不是他們。媽的,這個混帳電話,害得我好苦。還神經兮兮的,差點冤枉了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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