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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公司當了科不到幾個月。就與科室裡一個女孩子搞不清了。為這事。他被單位撤消職務。還充軍到蘇南辦事處去當光桿司令。真的讓人太生氣了。可好。我還沒說他。他今天一回來。又提出要跟我離婚。嗚嗚嗚。”

妮說到這裡。突然失聲哭了起來。哭的相當委屈和傷心。

“什麼？你。被撤職了？還……”卞星星爸爸一聽。怒不可遏的盯著兒子。“這是真的？”

星星想解釋這件事：“事情是真的。可我。不是為了……”

他爸爸暴跳起來。掄起手掌就刮過去。“哐”的一聲。打了兒子一個耳光：“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這一巴掌對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產生了強烈的震撼。卞星星既疼痛。又委屈。掩住左臉。眼睛溼了。他把臉埋在兩膝間。一動不動。他媽媽心痛死了。連忙站起來拉住丈夫的手。不讓他再打：“你。打他幹嗎？”

妮媽也失聲驚叫起來：“親家公。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打他。”小霖嚇掩住眼睛不敢看：“呀。嚇死人了。”

妮聽到響聲。渾身一震。愣住。止哭。然後臉色煞白。哇的一聲哭更慘了：“不要打他。他只要改了。就好了。嗚——”

妮哭個不止。屋子裡出現了一片肅殺淒涼的氣氛。

媽心疼的衝女兒說：“快不要哭了。要影響肚子裡孩子的。”

星星媽一聽兒媳婦懷孕了。馬上強打出笑容。坐到小妮身邊。親切的抓她白嫩的手。在上面摩挲著：“好丫頭。是我的星星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他這是昏了頭。隨便說說。這孩子。不知道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小時候。他是很乖的。鄰西舍都很喜歡他。搶著要抱他。我們也很寵他。大概是把他給寵了。”

她檢討了一番後。又說：“我們會說他的。好閨女。你不要聽他的。啊。有我們父母呢。他想離就離。不可能的。快不要哭。當心肚子裡的孩子。我與他爸。老早就盼你們。有孩子了。現在終於有了。我聽了。好高興。過一陣。等你肚子大了一點。行動不便了。我過來伺候你。啊。”

妮的到婆婆的安慰。慢慢止了哭。她媽媽給她絞來來一條熱毛巾。她擦了擦臉和眼睛。遞給妹妹。示意讓她遞給卞星星去擦。

星星心裡非常痛苦和難堪。垂著頭不肯抬起來。小霖將熱巾送到他面孔下面說：“姐夫。我姐讓你擦把臉。拿著。”

星星氣的不拿。這個鬼精靈又說：“這個巴掌打在你臉上。卻痛在我姐的心上。你明白嗎？”

你看看。這姐妹倆。喜怒無常。一吹一唱的。象演戲。真拿她們沒辦法。星星聽著小姨子這話。心裡然漫上一股熱流。眼睛反而模糊起來。他接過小姨子手裡的熱毛巾。起了眼睛。

星星的爸爸早已被小妮媽拉坐下來。但還在那裡呼呼生氣：“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這麼不爭氣。真是氣死我了！人家的孩子都是一節節往上走的。為他父母親爭氣。村裡陸家的小兒子。考取大學後。留在省城工作。現在都已經提主管了。每個月七八千元的工資。而你呢？卻象水一樣。往下流。剛剛當科長。就被撤職了。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們哪？剛才在路上。你媽急的什麼似的。差點發心臟病。你還有沒有一點孝心？啊？你只顧自己開心。不顧親人和妻子的感受。還是個男人嗎？”

星星的媽拉著兒媳婦的手。對卞星星說：“我說星星。不是媽說你。你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哪。你知你娶了一個咋樣的媳婦嗎？天仙一樣的媳婦啊。媽為有這樣一個好媳。高興的合不攏嘴。有時。媽晚上睡著了。還夢見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好媳婦呢。”

星星媽誠實的說：“鄉里村裡。東鄰西舍。還有你叔叔嬸嬸。堂哥堂姐。一直問我。你俏媳婦什麼時候沒來了？他們一問。我就驕傲的要笑。我說。上個星期還與星星一起回的呢。他們就都說。德昌。還有德嫂。你們前世做了什麼好事。娶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媳婦？我說。那是我家星星爭氣。有本事呢。可現倒好。你卻突然要提出離婚了。你這腦瓜子裡。究竟都在想些什麼哪？媽怎麼想都

白。”

星星象犯罪分子一樣。垂著頭。灰著臉。不吭聲。他知道。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這裡的所有人都在小妮一邊。你多說。反而更加難堪。鬧的不可開交。算了。不說了難怪都說愛情與婚姻是不同的。愛情是兩個男女之間的事。而婚姻則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要受到家族利益的影響。

“星星。你說。小妮什麼的方不好。你要跟她離婚？”星星媽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