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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數落她,讓她難過;有兩次還在會議上不點名地批評她,讓她委屈。既獲得報復的快感,也達到以屈求伸的目的。
實際上,這也是他求愛工程的一部分。用權力來讓呂小妮感到他的威嚴,讓她意識到拒絕他的後果,體會到得罪上司的嚴重性。
是的,朱昌盛在瘋狂追求邢珊珊的頭兩個月裡,特別是在輕易抱吻了邢珊珊後,他對呂小妮的冷傲和拒絕開始實施報復。那天在辦公室裡成功佔有邢珊珊以後,他的報復行動更是達到了**。象以前徐林祥一樣,他對呂小妮進行冷嘲熱諷外,還處處為難她,責怪她,批評她。要是呂小妮委屈得偷偷哭了,他心裡就會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他在得到邢珊珊後志得意滿地想,呂小妮,讓你去清高冷傲吧,以後我再也不求你了。我已經有了比你更年輕的美女邢珊珊,我要用邢珊珊來讓你感到生不如死的委屈和痛苦:先讓她跟你一起當副教導主任,然後讓她超過你,當正主任,氣死你!就是你定力好,不氣死,也要讓你元氣大傷,沮喪萎頓,錯失大好前程!
哼,我要用實際行動讓你清楚,到底是象邢珊珊一樣主動獻身於上司合算,還是象你一樣百般拒絕上司合算?
那天晚上,在他公室裡輕易得到了邢珊珊,那種興奮和得意的感覺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第二天上午,他就在辦公室裡大聲說話,在過道里走來走去情軒昂,得意非凡。臉色還是那樣平靜自然,卻有著挑釁呂小妮的意味。
呂小妮不知道這種變故的心情,依然象以前那樣,來上班後,在過道里看見他,尊重地叫他一聲:“朱校長。”
朱昌盛平時都能在點頭微笑的同回敬地說一聲:“你來上班啦?”可是這天,他卻一反常態,象沒有聽見一樣只輕輕“哦”了一聲,就一臉冷漠地走了過去。弄得呂小妮愣在那裡,十萬尷尬。呂小妮還是不知道他這是在有意報復她,過了一會兒,又象住常一樣去向請請示工作他有些變態的報復槍口上撞。
上午十點左右,她走到校長門口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裡面喝茶的他說:“朱校長,這個星期校學生作業大檢查還搞不搞?”
要是往常。他會馬上熱情:說:“搞啊。怎麼不搞?一切安排計劃進行。”而這天先是不回答。眯眼看著她。然後站起來到門口大聲說:“這還用問嗎?這是你教務處地工作。用不著問我地。工作要有主動性。不要太被動。”
他這既是有給邢珊珊聽地。也是給呂小妮耍威風。這時。大部分老師都在辦公室裡。他們都能聽到他地話。
呂小妮被無端數落。色當即變得很難看。但她還是應聲說:“好吧。那我就去安排。”轉身要走回教務處。
朱昌盛覺得這樣說她一下還不過癮。就又叫住她問:“這個星期地聽課日程安排了嗎?”
呂小妮說:“還沒有。下班前。我安排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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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昌盛明明知道這是正常地。她太忙。還沒來處及安排。卻依然大聲批評她說:“要我跟說幾遍你才完成?啊?我真搞不懂。你成天忙忙碌碌地。在幹些什麼?”
呂小妮愣愣地看著他,半天沒有反映過來。有兩個老師到門口來看他們,她才委屈得眼睛一紅,低頭走進辦公室。
朱昌盛心頭泛起一陣報復的快感。他去過道里走了一圈,現呂小妮把頭埋在電腦前,在偷偷抹眼淚。又看見其它兩個辦公室裡的老師都在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尤其是邢珊珊,見他從門前經過,抬頭用鼓勵和讚賞的目光深深盯了他一眼。
這還不算,朱昌盛還在一週一次的教職工會議上,不點名地批評呂小妮說:“學校裡有個別人,自以為條件好,資格老,為學校做了一些工作,就了不得了。以為沒了她,學校工作就沒法開展了,就敢於頂撞人,甚至得罪人。這是一種很危險的情緒,也是對自己很不負責的情緒。所以在這裡,我要提醒大家,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清醒地認識自我,正確地對待自我,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否則,最後倒黴的是她自己。我可以這樣說,沒了誰,我們這個地球照樣轉,我
訓學校照樣辦。”
說話的時候,他有意不朝呂小妮看。而只跟邢珊珊暗送秋波,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跟脈脈含情地凝視著他的邢珊珊深情對視。其它老師都環顧會場,尋找那個自以為了不得的人。別的人都坦然相對,只有呂小妮象犯了罪似地,紅著臉,滿眼的委屈和痛苦。
朱昌盛在對呂小妮進行報復的同時,又為提拔邢珊珊鳴鑼開道:“而相反,我們有些新同志,一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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