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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似的看了上官柔一眼,上官柔前世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何曾有人一天兩次折辱自己,心中恨上官敏恨到不行,如果剛剛只是憎恨的話,那麼現在便是不共戴天。
第二十一章 名動樊城
上官毓然帶著端皇子回到雲舒院,剛關上門端皇子便臉色慘白的坐了下來,上官毓然疾步上前扶住端皇子的右手臂,掀開袖子,便看到長達半寸的傷口,血已經止住,但刀口很深,怕是要養一段時間。
端皇子蒼白著臉笑道:“今日幸好穿了紅衣,要不然上官府還不亂成一鍋粥”,上官毓然難得沉著臉看著自己這個皇族表弟,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怎會受傷的”?端皇子苦澀的道:“是大皇兄”,上官毓然思索的說道:“大皇子的母親出身不高,也是因為生了皇子才封為美人的,因此大皇子即位的可能性不高啊,他自己應該明白啊,又怎會冒險刺殺於你”?
端皇子也思索片刻,然後道:“是啊,按道理是不會如此的,那是為什麼要這樣做”?突然神情一動,“莫不是二皇兄借刀殺人,現在成年皇子只有我們三人,四皇弟才九歲,剩下的皇弟最大不過五歲啊”。
上官毓然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還有一個人有可能”。端皇子神色一變道:“你是說皇叔”?上官毓然點頭道:“寧王位高權重,兵權在握,又正當而立之年,還年輕的很,焉能沒有想“登天”的想法”,端皇子猶豫的道:“可是皇叔一直避居雍州啊,而且三年一次的回朝也表現得很恭謹”。
上官毓然道:“也不能說一定是寧王做的,只是寧王有著“登天”的實力,不去做,而是避居到雍州那種苦寒之地,這讓我不能理解,正是寧王這種匪夷所思的作為,讓我總是不由忌憚,做常人不做的事,便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易言在遠處看到端皇子腳步虛浮,便知道是受了傷,心中不知發生了何事,便上前敲門,上官毓然知道只是敲門的人只有易言,便上前開門,易言沒空理會上官毓然,只走到端皇子的面前,抓起端皇子的手仔細檢視,端皇子哎呦一聲,無奈道:“師兄,你輕點,我這是胳膊,不是石頭”。
易言沒理會端皇子的痛叫,只是仔細的看著傷口,心下知道這刀口傷形,必是北方的御刀門做的,北方刀法多走剛猛路線,使起來虎虎生風,很是霸道。心下了然便看著端皇子道:“這是北方御刀門做的,你惹的人在北方”?
上官毓然和端皇子對視一看都一驚,真的是寧王?易言接著道:“這傷口外窄內寬,不須包紮,塗藥時只塗邊緣,此傷怕要養半月有餘,找個嘴嚴細心的丫頭過來伺候”。端皇子考慮了一下道:“叫青煙過來吧,師兄和青煙是兄妹,妹妹每日來找哥哥很正常,在加上青煙不是上官府的人,也不怕會被其他人知道,怎麼樣”?
上官毓然一想到要青煙來伺候這個風流表弟,便心中難受的不行,斬釘截鐵的道:“青煙不行,換個人”,端皇子奇怪的看著上官毓然道:“為什麼不行,我和青煙也是熟識的,小時便一起玩耍過,青煙會願意的”。上官毓然總不能說自己不舒服,自己嫉妒吧,便磨嘰半天到:“青煙不是個細心的人,她來不合適”。
端皇子恍然點點頭道:“那倒也是,青煙從小便馬馬虎虎的,嘿嘿嘿”,上官毓然想了想道:“便辛苦月娘吧,月娘是我的奶孃,對我的好並不比母親差,又是個細心的,是不會說出去你受傷的事的”。
端皇子點了點頭,此事便這樣定了。上官毓然鬆了一口氣,不是青煙就好。端皇子這時想起上官柔道:“今個在暢春院的那個丫頭是庶出的那個”?上官毓然點頭問道:“是啊,怎麼了”?端皇子笑了笑道:“我有日子沒來,上官府便出來個才女,今日的詩相當不錯啊,我已經叫身邊小廝記下來,拿到宮中給父皇看了,父皇最愛些詩詞歌賦,常叫人收集編寫,我這麼做也算聊表孝心了”。
上官毓然也覺這個四妹妹給了府中很多驚訝,琴藝不凡,又會畫衣樣,現在加上文采斐然,當真是了不起的人,只是這麼出風頭,對上官府是好還是壞呢?易言卻只是在旁邊沉默不語,這些事和他並沒什麼關係。
上官暮政和一邦大臣在議政殿商討冬季一到便開始蠢動的戎族,已經三次騷擾雍州附近的邊鎮之事,以搶去眾多糧食和人口,主戰主和爭論不休,這時門口小太監開口道:“皇上駕到”,議政殿的大臣慌忙跪拜行禮,口呼:“吾皇萬歲”。
景帝哈哈大笑的走了進來道:“縱卿平身,今日三皇子送朕一首詩,朕很喜愛啊,上官愛卿你教女有方,不愧是國之棟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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