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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英氣。但是他故意躲避著禹樂的視線,總是側臉和他旁邊的佈雷斯說話的舉動給禹樂添了不少堵。
禹樂低頭戳了戳盤子裡的餡餅,倒盡了胃口。盧修斯你個小樣,叫你護崽!叫你護崽!看我怎麼整治你!
赫敏在一旁安慰著羅恩,看到禹樂這麼一副樣子,不禁關心道:“哈利,今天你又不上場,不會你也緊張吧?”
“緊張?”禹樂被問得莫名其妙,但是順著赫敏的視線看到自己盤子裡和羅恩的培根有的一比的稀爛的餡餅的時候,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懊惱,“哦敏恩,我在煩惱別的事情,跟魁地奇無關。”
“好吧,但是早上總得吃點東西才好。”赫敏給禹樂的盤子裡添了根香腸,“哈利,斯萊特林的胸章上寫的是什麼?他們唱的又是什麼?我總覺得不是好事!”
禹樂眼一眯,耳朵一動,靈敏的視力和聽力就清楚了一切,他用著憐憫的目光看著羅恩,嘴裡卻對著赫敏說道:“敏恩,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會生氣的。”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德拉科牽頭的事,難道馬爾福和韋斯萊就真的那麼水火不容嗎?
“說的是什麼?讓我先有個準備也好啊。”赫敏道。
“好吧。”禹樂想了想,赫敏畢竟不是個衝動的人,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他們在說‘韋斯萊是我們的王’。”
而另一邊的德拉科在看到禹樂和赫敏這麼親密的動作時,差一點咬碎了銀牙,好半天才忍下了衝上前把那兩個人拉開的舉動,默唸著斯萊特林守則和馬爾福家訓,德拉科的心中卻是在默默內牛滿面,一切為了鉑金榮耀的延續。
德拉科突然的心情變壞,這讓對人情緒敏感的佈雷斯立刻感覺到了。
“德拉科,你怎麼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佈雷斯關心地問道,但也不乏有著八卦在內。
“佈雷斯,”德拉科有些猶豫,但是轉念一想,花花公子的扎比尼應該是個很好的戀愛顧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但是為了家族的延續你卻不能和他在一起,你會怎麼辦?”
佈雷斯兩眼放著光,他很關鍵地抓住了那個‘他’而不是‘她’,難不成……他看了看隔了兩個學院長桌的格蘭芬多,那個一眼就能看到的幾乎成為了發光體的波特,不會就是他吧?
“這很簡單,和他做情人啊!”佈雷斯很輕鬆地說,“妻子是妻子,情人是情人,貴族一向都這麼做……”
德拉科瞪著佈雷斯,貴族的這種做法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並不喜歡這麼做,而在血統覺醒後的現在,他更是牴觸這麼做。
“哦好吧,德拉科,你不喜歡這麼做,但是也不妨礙你在婚前談場戀愛吧!”佈雷斯聳了聳肩,道,“你可以把你所有珍貴的第一次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也是很不錯的。”
德拉科若有所思,覺得這也是個挺好地辦法。
禹樂並不知道德拉科在想些什麼,他正陪著羅恩趕去魁地奇球場。
和十月的狂風暴雨不同,十一月的天氣寒如凍鐵,每天早晨都是一層堅霜,冰冷的風割著手和麵頰。而今天天氣晴朗而寒冷,沒有風,天空是均勻的珠白色,這意味著能見度較好,但又不會有陽光刺眼。
禹樂隨意和羅恩扯著話題,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從絕望的深淵裡拉回來,可是這可憐的心理素質低下的孩子愣是沒有理解他的苦心,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禹樂眼中僅剩的同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算了,這畢竟是羅恩自己的比賽,不是嗎?
比賽開始了,禹樂和赫敏一起坐在格蘭芬多的看臺上,他的身後坐著戴著自制獅子帽的盧娜&;#8226;洛夫古德。
此刻,禹樂也不得不感嘆,修真界的人太過注重修煉而沒有娛樂,而相對於普通人——麻瓜的平面遊戲,這種三維立體的運動就顯得更為有趣了些。但是對於掃帚,禹樂還是有些心理陰影,如果能踩著飛劍玩這個叫做魁地奇的遊戲,想來在修真界會很受歡迎。
有歌聲從斯萊特林的看臺上傳來,越來越響亮。
“韋斯萊那個小傻樣,
他一個球也不會擋,
斯萊特林人放聲唱,
韋斯萊是我們的王。
韋斯萊生在垃圾箱,
他總把球往門裡放,
韋斯萊保我贏這場,
韋斯萊是我們的王。”
禹樂“噗”一聲笑了出來,在赫敏的瞪視下有噎了下去,其實這詞編的還不錯,挺有韻律。只是可憐了羅恩那孩子,原本的心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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