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起伏,竹葉隨風擺動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頗有生機。
忽然,病房門被開啟,走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此人往裡面走了兩步,又轉身匆匆離去。
“青木!”我叫住了他。
他一愣,停下了腳步,趕緊轉身走到我床前。
“金水!”青木的眼睛裡充滿了激動的神情,“原來你在這裡!!”
“嘿嘿,我一直在這。”看著他如此激動,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一直在打聽你的訊息,卻始終是打聽不到,勇哥也不肯告訴我你的下落,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青木的眼睛裡頓時閃爍著淚花,一個大男人眼睛裡居然能泛出淚花來,他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問道。
“我老婆懷孕了,住在隔壁。”青木低著頭道。
“嘿嘿,原來隔壁的孕婦就是你老婆啊。”我笑著說,“她很擔心你呢。”
“唉!我太對不起她了。”青木嘆了口氣。
“阿豹呢?還有其他人怎麼樣了?”我岔開了話題。
“阿豹出家了,其他人也都解散了。”青木道。
“嘿嘿,搞不好我哪天也出家去。”我笑著說。
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進來的是小嬋,她手裡端著針藥盤。
“咦?你們倆認識?”小嬋疑惑地看著我們。
“身在江湖,當然彼此認識。”我說。
“打針吧,我才不管你們的事呢。”小嬋把針藥盤放在床前的桌上。
“打哪?”我問。
“屁股。”小嬋道。
為何在這種時刻偏要我露出皮卡丘出來呢,多不好意思啊,我面帶難色道:“等會兒再打,好嗎?”
小嬋笑了笑,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我床頭等著。
“金水,今世的恩情,我只有來世再報了。”一滴淚珠從青木的眼睛裡直落地上。
“怎麼了?”我疑惑地看著他,報不報恩到不要緊,但這句話說得難解其意。
“我要走了。”青木仍然低著頭,不願抬起來。
“走了?!”我嚇了一跳,“走”這個字含義豐富,我不知他的意思是哪一種。
“我老婆是韓國人,我要帶她遷往南韓。”又一滴淚珠從青木的眼睛裡滑落下來。
“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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