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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都逗留幾天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可以免費遊玩各種名勝古蹟,顏權輿倒是玩的很高興,可是上官天賞總是一副眉頭不展的樣子。
“唉……我說你怎麼不高興一點?就要回家了!”顏權輿站在八達嶺的制高點搖著手中的帽子。
“嗯?沒有啊……我很高興呀……”上官天賞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出來。
“別裝了,不高興就不高興唄!不過為啥不高興呀!你都有抑鬱症了,還不高興一點!”顏權輿皺著眉頭訓斥他。
“什麼嘛……”要是抑鬱症患者想高興就高興哪還有抑鬱症嗎……
“哎哎哎,上來玩呀!”顏權輿高興地像一個小孩子,“我說你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多了呀!人生想那麼多幹什麼呀!高高興興快快樂樂就行了!快來呀!”
“嗯嗯!”上官天賞答應著,是啊,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多了,高高興興快快樂樂就好!
在帝都逗留了一個多星期,張教授找了他們兩個談話。
地點選得很是偏僻,小小的屋子裡很是幽暗,四面的牆上都粘著厚厚的多孔墊子——一看隔音效果就很好。
這個環境頓時就把氣氛給弄變味了,顏權輿強笑幾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呀……”而上官天賞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彷彿這一切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上官天賞很是自然地坐下,平靜地說:“說吧,什麼事?”
顏權輿詫異地看著上官天賞那麼平靜地舉止,張教授揮揮手,示意她坐下說話。
“嗯……其實……由於時間函式非常的不好控制,往返的時間差可能很短,也可能很長,所以……”張教授停下來,似乎不忍說出一些事情。
顏權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自知在這種地方談話肯定沒有生好結果——其實看這幾天上官天賞的表現也可以猜到七八分了。
“所以什麼?”上官天賞似乎很是平靜,還舉起桌上的一杯水煞有介事的喝著,只有顏權輿關注到,他握著杯子的手一直在顫抖著。
“六年前你們穿越去漢代的時候,科學院已經向你們的家人……”張教授似有難言之隱。
“怎麼了?”顏權輿很是焦急。
“就已經向你們家人報備了……死亡。”張教授盡力是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然而處處透出的卻是不忍。
“六年……”顏權輿低眼看著桌上的紋路,指甲不停地摳著木頭。
“你們在漢代待了13年,然而兩次穿越必然造成一些誤差,而三十世紀只過了六年,現在是2958年。”張教授解釋著。
“那……那我……可以回去看看他們麼?”顏權輿的眼中,是祈求和期待。和帝國的首席科學家爭吵是沒有意義地,誰都知道這種報備發到家裡,是早就做好許許多多的證據的,而自己唯一能做的,無非是求一求張教授能不能讓自己再見父母一面而已。
“嗯……不過六年過去了,你們的容貌幾乎和原先一樣,估計……他們也認不出來,就說……就說是單位領導派去……慰問的。”
顏權輿心中很是沉重,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好點點頭。
能讓她回家見父母,就行了。
“另外,你兩得換個名字,然後回閔理工讀研。”張教授從抽屜裡掏出兩張顯示屏,一張遞給顏權輿,一張遞給上官天賞。
“元件的資訊我已經讓華東區總部改過來了,顏權輿你以後就算我的女兒,叫張宛若;天賞呢,就叫張清晏——這是我兒子的名字,他去年離家去西南邊陲探查X組織的訊息,之後,就……”張教授說不出話來,眼睛了閃著亮晶晶的,嗯,淚滴。
上官天賞點點頭,這一切來的比他想的要好多了,嘴角抽了抽,想要展現一個完整的笑,然而卻失敗了。那一瞬間,他的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豫章故郡(二)
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扇破爛不堪的門的,踉踉蹌蹌走在帝都華燈初上的街頭,早春寒冷的風狠狠地刺進骨骼,卻沒什麼感覺。
因為心上的疼痛,比刺骨還痛。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顏權輿突然蹲下身,抽泣起來,淚水滲進柔軟的袖口,很冷很冷。
上官天賞也停住腳步,兩手插在口袋裡,面無表情地對著滿城燈紅酒綠。
“其實這個結果,比我想象中要好了很多的。”上官天賞沉默了許久,方才平靜的道出這句話。他知道顏權輿完全沒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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