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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還了一個耳光過去,自己的手也打麻了。
權輿學過跆拳道,雖然只是綠帶,但畢竟也是練過的。而陳阿嬌自小就在宮裡長大,哪裡有什麼力氣,那一個耳光打在權輿臉上也就是那種恥辱讓人受不了,只是稍稍紅了一點,過了一會兒也就不痛了。可是權輿打在陳阿嬌臉上就不一樣了。一個紅白相間的“五指山”在她有些漲紅的臉上清晰可見。
內殿裡劉徹已經快把持不住自己了,手伸進衛子夫淡藍色的衣襟,撫摸著早已熟識卻長久以來只能出現在夢裡的身體。衛子夫的顫抖和微微的喘息輕輕敲打著耳膜,如同春雨進行曲一樣動聽。
他的雙唇在白皙的身體上游動,彷彿蝶翼輕緩的略過花叢,而身下的花朵在清風細雨的撫摸下輕輕顫抖著。藍色有些厚重的複襦緊緊包裹著衛子夫的身體,以禦寒將美好掩蓋於深沉中。而殿內的炕頭似乎燒的更加歡騰了,柴火被火焰吞噬,汗水就一顆顆從光滑白淨的面板上無端的冒出,晶瑩剔透。
作者有話要說:
☆、柏梁風雲(三)
劉徹一把把那件複襦扯了下來,略有寒冷的空氣一下子貼上衛子夫微微溼潤的肌膚,讓她又顫慄了一下。
劉徹的喘息更加沉重起來,但卻在提醒自己不要急。內殿和外殿之間的牆有些厚實,沉浸在重逢的美好之中的劉徹沒有聽到外面的爭吵,而爭吵更加接近白熱化。
陳阿嬌受了那一掌,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臉上火辣辣的疼。疾言厲色命令幾個宦官將面前這放肆的女子拿下,權輿冷哼一聲,指著陳阿嬌的鼻子問:“你是什麼東西!動不動就打人?!”
“哼!我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是大漢皇后!唯一的皇后!”
“哦,陳阿嬌啊!”乍一聽到,權輿稍稍愣了一下。
陳阿嬌一見,有些得意,色厲內荏誰不會,揚臉道:“正是,你又是那顆蔥敢來打本宮!”
平陽長公主見事態有些不對頭了,急忙上前將權輿擋在身後。然而權輿卻不買她的賬,把平陽長公主推到一邊,厲聲道:“我是哪根蔥?韓嫣有聽說嗎?幾個月前他可是爬著從我門口出去的!”
“哼!韓嫣是什麼人?本宮又是什麼人?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陳阿嬌用食指指著顏權輿的鼻子。
權輿冷笑一聲,剛想說出陳阿嬌會被廢掉的事實,以顯示神君的無所不能的時候,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權輿回首望去,來人竟然是上官天賞!
上官天賞抬眼一見被晾在一旁對的平陽長公主還有僵持在一起的陳阿嬌和顏權輿,略略怔了怔又頓時恢復了“百毒不侵”的冰山樣。
“怎麼回事?”上官天賞語氣很是平和的問了問。
內殿裡皇帝和衛子夫糾纏地更是火熱了。皇宮裡炭火燒的一點也不知道節儉,將冬日的寒冷盡數趕出了珠玉串成的簾子。他一點點將懷中女人的衣裳一點點的脫光,又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在薄薄的窗戶紙的遮蔽下,天光很是曖昧的洩了進來,皇帝微微笑著,就著這有些晦暗的天光略略欣賞了一下已是紅成桃子的衛子夫,就毫不客氣的吻上她的唇。
外殿上陳阿嬌一見有人來了,卻也沒仔細辨認來人是誰,就頓覺找到了幫手,理直氣壯起來,直奔主題:“皇上呢?!”
平陽長公主一聽,心下霎時緊張起來。她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內殿門口挪了挪,想要擋住陳阿嬌的步子。然而這一舉動卻引起了陳阿嬌的警覺,她狠狠瞪了平陽長公主一眼,抬腳就向內殿走去。
顏權輿一把拉住了陳阿嬌,道:“皇帝在哪關你什麼事啊?!”一句話直說的上官天賞和平陽長公主怔怔的。上官天賞後來到的,本來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上官天賜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之後他擔心權輿會出什麼危險,就在某天晚上趁著權輿熟睡、又給上官天賜多下了些安眠藥的時候,將權輿手心的感測器的無限裝置和自己的對接了一下。上官天賞自己手心的感測器是經過改良的,並且他還和自己一個材料學院的同學一起製作了一種透明超薄對的防護手套,可以在資訊傳給感測器之前讀出資訊的內容,人工鑑別之後再決定是否應該傳給感測器。和權輿的裝置對接之後,只要權輿和他人發生過分的身體接觸或是有危險資訊——比如一個可以讓感測器過分發熱的死迴圈命令——傳給她的時候,他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於是今天陳阿嬌一巴掌打在權輿臉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急忙趕了過來,卻見到這樣一幅混亂的場面。
上官天賞怕權輿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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