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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他自己說的是假話,對方說的也是假話,然而兩個人說的都這麼逼真,權輿和平陽長公主都有點不的不相信了。上官天賞當初對平陽長公主打的謊言,一點不落的又在這兩人的話語間又活靈活現的演繹了一遍。
——那上官天賜大概是聽信了平陽長公主傳出去的謊言。畢竟上官天賞只是個隨神君修道的童子,雲中君的身份自然是越符合常理越好。
“是嗎?”上官天賞將信將疑。權輿猛吸一口冷氣,胸脯頓時大了一圈,這他媽的全是假話啊,這傢伙竟然演的真有那回事而似的,這演技,加上這俊臉,為何不去北影上戲啊!
“如何不是啊?我已經加冠了,母親去年離世了。臨終前特地囑咐我,一定要尋到哥哥。”
“哼!一派胡言!”上官天賞一聽此言,冷哼一聲,抬腳進了房門,毫不客氣的坐下。
權輿和平陽長公主相與對視一下,也默契地走了進去,尋了位置坐下。上官天賜微眯了眯眼,心想這情況似乎不是特別對頭,看來自己不應該懷疑上官天賞,而顏權輿才是真正需要尋找的人。微微點點頭,嘴角上揚了一些,昂首挺胸走了進去。在上官天賞對面坐下。
上官天賞將漢朝那最古樸的茶葉細細一片一片的挑出來,他現在正在一葉樓的後院種植各種茶樹。雖然他經常性的出去“踏青”,然而畢竟爺爺樓還有一個閒的沒事幹的顏權輿可以幫著他照顧些,況且茶樹這種東西,也不是非要種的名滿天下不可。一片片茶葉滑進陶碗,沒有骨瓷的白皙,只有最本真的泥土的顏色,然而滾燙的開水衝進去,在燒製的泥土的縫隙裡,茶湯緩緩滲入又緩緩溢位,倒是多了幾分現代好瓷沖泡而沒有的滋味。上官天賞就自顧自的泡了茶,又自顧自地喝起來。
上官天賜有些坐不住了,喉結上下動了動。旁邊樹枝狀的銅燈燒的是名貴的檀香木,一圈一圈的向上蔓延,將整座屋子燻出佛堂的感覺了。上官天賜咳嗽兩聲,意在引起上官天賞的注意。
上官天賞聽到這兩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如此突兀,上官天賞重重的將茶碗放在了桌上,茶水濺起幾滴,在他雪白的衣袖上泛起一個個茶色的年輪。
“哼!二十年沒見過的人,如何張口便認我是你兄長?!”上官天賞劍眉一擰。
“我不是說了嗎?!要不是這一個月都待在你店裡留意,我也不會貿然認你做我的哥哥!”
“哼!假話,全是假話!”上官天賞的聲音都已經透出隱隱的憤怒了。
“你憑什麼說我說的是假話?”上官天賜的聲音轉眼高了一個聲調,不甘示弱。
“那,你也得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我憑什麼認你?!”這次茶碗狠狠地摔在桌案上,茶水濺了上官天賞白衣一身,權輿在旁邊看的心疼,那可是上好的綢緞啊!就這樣給毀了……不過平陽長公主那兒有很多,這富貴日子,咱也得好好過幾天不是?權輿這麼一想也就不心疼了。
“我,自然是有證據的!”上官天賜有些邪氣的笑著,臉湊到上官天賞的邊上,雙目炯炯。權輿在一旁看呆了,這好傢伙,竟然比上官天賞還帥呢!犯花痴了吧!
“哦~那就拿出來啊!”上官天賞臉一揚,傲氣畢現。
“哼!”上官天賜冷笑一聲,從胸前衣內掏出半個玉環,這玉環通體乳白透明,包漿很厚,看來是年代挺是久遠,被日夜盤玩過得。這到沒什麼,最是新奇的無非一縷青綠貫穿其中,而於中間斷裂處斷裂,看來是在另一半續了下去,這要找到另外一摸一樣的,還真是幾乎不可能呢!
上官天賞一見,立馬傲氣全無,瞪大了眼接過左右看看,又很是珍惜的撫摸了一會兒。然後也從胸口的裡衣中掏出一塊與之對稱的,拼在一起,渾然天成。
……
上官天賞就這樣多了一個兄弟,他安排上官天賜住在二樓,然後自己為表親近也搬到了他旁邊——當然之前也裝模作樣的向神君求了許可。
剛搬來的時候,上官天賜還很好奇的去看了看(認真仔細的看了看)上官天賞曾經住過的地下室,然後義憤填膺指責顏權輿苛待下人。權輿一見他那帥氣勁兒,上官天賜一提出說要住在一葉樓,權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又說兄弟間要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於是硬拉了上官天賞同住在二樓。
為了這個弟弟,上官天賞可是花了大量的時間陪著他遊玩長安城。搞得權輿天天叼著根野草不勝寂寞。這兩傢伙倒真像親兄弟一樣,天天回來都是眉開眼笑的。
一日上官天賜終於說要自己出去辦些事情。上官天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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