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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冷氣,緩緩扶著膝坐了下來,由於與神君談話甚是私密,況且皇帝所問之事也不願意讓他人窺知,這偌大的三層樓,被官兵給封了,遙襟和纖歌還有一干雜役婢女,都被侍中、中常侍等等隨從攔在了一樓。漢武帝腦門上冷汗都冒出來了,靜默了一會兒,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急切的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可以,讓朕……早點,早點有個兒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葉知秋(六)
權輿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心中冷笑一聲,漢武帝二十九歲才有一個兒子劉據,史書上記得清清楚楚呢!皇帝兒子的數目,可沒有史官會記錯。而自己稍稍說晚一點,就是為了下面這段話——權輿搖頭晃腦掐指一算,道:“皇帝,你是不是幾個月前從平陽長公主府上帶走了一個婢女?”
“是啊。”皇帝眉頭一皺,似乎有點明白權輿的意思。
“那個歌女,叫衛子夫對吧?!”權輿感覺自己有點在審問犯人。
“沒錯,子夫。”皇帝說起這個名字時毫不猶豫,似乎八輩子前就聽說過似的,嘴角還浮起一點曖*昧的笑意,似乎在回味著什麼美好的事情。權輿一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又對這個皇帝厭惡了幾分。
“想要早點有兒子,回去好好對她,就行了!”權輿不想再和這個傢伙費口舌了,現在幾乎就是在下逐客令。
“這……”皇帝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好像有點不願意。權輿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不情願,火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居高臨下的說:“你有什麼不願意?!你既然來問我了,就說明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急迫!現在,我給你指了一條明路了,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啊?!”不想要就快滾嘛!權輿真想吼出來,可畢竟人家是皇帝,也要稍稍忍讓忍讓。
“這……”皇帝眉頭皺的更緊了,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權輿剛剛在心裡將皇帝八輩子祖宗都罵了一遍,但是之後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衝動了,剛剛他回憶起子夫的名字毫不猶豫,說明心裡還是有她的,難道……可能……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嗎?上次衛子夫走的那天,平陽長公主好像找皇帝談了很久,難道,是這個原因嗎?權輿冷靜了下來,想到皇帝身邊現在的政治事態還是有點嚴峻的,說不定,是由於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讓他不得已這麼做,權輿開始有點懷疑自己剛才對於皇帝論斷是不是太過於感性了。
“那……朕就不隱瞞什麼了,神君不要對他人啟齒就行!”靜默良久,皇帝狠狠下了一把決心,或者,神君真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早日脫離這日日強顏歡笑虛與委蛇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一葉樓一樓。二樓三樓被重兵把守著,但一樓還在照常做生意。上官天賞在外面採集了一些動植物標本之後揹著個大包袱回來了,剛進門,忽略掉守著樓梯口的一堆士兵,看見一個錦袍年輕人獨自坐在大堂飲茶,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面相似乎和自己有幾分說不出的相似。雖然在認真喝茶,可是卻隱隱感覺到他在這個大堂尋找著什麼。上官天賞眉頭一皺,深呼吸一口空氣,心中有種感覺這個人在哪裡見過似的,前幾天自己被跟蹤過,雖然及時發現將那人甩掉了,但是那種逃竄的感覺至今仍然心有餘悸……難道,來者不善?上官天賞心中一沉,沒有像往常一樣向棲身的地下室走去,二十繞過了那個人走向月季花開得正歡的後院,背挺得直直的,臉上依舊像往常一樣冷淡,但是從門口到後院那一點點路程,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像冷箭一樣射過來,到達無人處時候,竟然後背都溼透了。
難道,即使自己一直隱藏在權輿的名聲之下,又帶著神君宛若的隨從雲中君的面具,還是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真實意圖嗎?
自己來的那個世界,科技發展之迅速連指數增長都不足以稱道了,各國之間的明爭暗鬥越來越劇烈,難道,還是沒有逃過嗎?他想起父親死亡的訊息傳到家裡的那天晚上,母親那張絕望的臉,還有那絕望的眼神下隱藏的憤恨與無奈;想起了自己高考完填志願時本想報讀五道口工學院航空航天定向生時媽媽的堅持不同意的場景;想起了自己被逼到閔理工讀經濟後又不滿媽媽決定毅然轉系到生物時母親那氣憤難耐打到自己臉上的一個耳光……他仰望蒼穹,明淨如洗的天空那一絲絲的雲朵在風的吹拂下變幻莫測。他緊緊攥著手心那有些突出的元件,似乎明白了什麼。
透過細細對的小孔,那個人還在正堂從容不迫的喝茶,那黃玉髮簪束起的髮髻,那蜀錦織就略略用雲紋滾邊的蟬衣,那文質彬彬跪坐在蒲團上嫻熟的飲茶動作……都毫無差池地表明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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