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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麼多。”上官天賞開始往傷口上塗雲南白藥膏了。
“權利,慾望……很重要麼?”
“看對誰。”上官天賞把帶血的棉花扔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好了,起來吧!”
“哦……這個世界,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顏權輿皺著眉頭站起來。
“其實這個世界也可以是另外一個樣子……”上官天賞用溼巾擦擦手,“好了,好好過你的日子吧!以前那個勇猛異常的顏權輿去哪了?”
……真是,至死不忘調戲……顏權輿狠狠瞪了他一眼,卻換來上官天賞毫無廉恥的嘲笑……
雞飛狗跳……
真正勇猛異常的霍大司馬霍去病同志在皇帝“慘無人道”的病痛折磨中喪失了青春美好的生命,年僅23歲。
顏權輿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鮮活生命的逝去,似乎還在不久以前,她還和這個孩子一起玩耍,還給他加油打氣——可是在皇權和親情的傾軋之下,就這麼一下子沒了,就好像一片樹葉,悄無聲息地就飄落了。
霍去病出殯的那一天,顏權輿站在高高的殿門前,看著西風呼嘯,捲起枯黃的樹葉,在清秋明淨的天空劃出透明的弧線。
劉徹把柏梁臺的周遭全部佈置了重兵,她和上官天賞現在已經無法自由出入了,只能這樣懷緬一下……懷緬一下被自己殺死的那個無辜的年輕人。
遙襟和纖歌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出了宮,而現在整個柏梁臺空空蕩蕩冷冷清清,還好,還好,比以前多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不知道這是秋天落下的第幾片葉子,亦或是凋落的第幾朵花。
即便不捨,即使後悔,可日子,還是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門前花開花落雲捲雲舒啥時候是個頭啊!
顏權輿蹲坐在大殿的門檻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皇帝似乎早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也就是兩個普通人,方士的那些事自然會有高深騙手去騙他,而自己和上官天賞,就這樣淪落到皇帝手裡的工具。
不能出去的日子,過得也不是特別的無聊。有工科聖手上官天賞在側,柏梁臺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很多可以玩的東西,比如魔方、象棋、華容道之類之類的,只是這些東西無一不是益智類玩具……
不過一會會兒就適應了。象棋顏權輿是很喜歡的一種玩具,從小她就和外公一起下,她自以為水平很高的……不過卻分分鐘被上官天賞殺了個精光……顏權輿腦袋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
“唉!我讓讓你吧,你看你現在只剩一個光頭蔣了,我讓你的帥一下子可以走兩步!”上官天賞得意地揚著眉毛。
“切……”顏權輿自知無路可走,白眼一翻,從小木桶裡面把棋子拿出來重新擺好,立刻又鬥志昂揚了:“再來一盤!”
又很悲催的輸了……
顏權輿鬥志不減……
上官天賞苦笑……
“老大,咱們這都下了多少回了?回回都是你輸,現在太陽都下山了,我得去……”
“得得得……在玩一盤,一盤就行……”顏權輿硬著頭皮,玩樂到底。
“上帝,現在這裡一個下人都沒有,你想要餓死我呀!我要做飯去了!”上官天賞作勢起身。
顏權輿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把他重新拉坐在地上:“晚飯麼,少吃一頓又沒關係了,就當減肥好了!”
“……你確實該減減肥……”上官天賞徹底無語,只能半夜起來做夜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欲亂長安(三)
然後就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日夜,終於又是春暖花開陽關明媚,上林苑的桃花都開得很是繁盛,皇帝對於他們兩的管制漸漸鬆了下來,上林苑又很大,顏權輿每天都爭取去一個地方玩,比三十世紀的那些所謂景點自然是好看多了。
“怎麼樣,純天然!”顏權輿一邊打著響指一邊和上官天賞說。
“哦……”作為純粹的理工科男生對於這些花呀草呀啥啥啥的天生就缺乏鑑賞力。
不過顏權輿習慣了。
可是突然一個人高馬壯的軍士跪在她面前:“皇帝請兩位立即趕往長公主府。”
“什麼?開什麼玩笑?不去。”顏權輿賭氣本事一流。
“皇帝陛下請兩位立刻趕往平陽長公主府!”那軍士雖然低著頭,可是聲音抬高了幾分。
“去……”上官天賞附耳說,一邊拿手肘捅了捅顏權輿。顏權輿雖然對於皇帝這種強制性做法非常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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