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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流出。“快走!”他將河狸夫婦扛在肩上,又讓其他隊員將四名孩子抱上,根據河狸指的方向飛速跑去。
……這時的辛梓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面前高她一頭有餘的雪白巫婆,她和她之間隔著一張小桌,旁邊圍著幾個動物的小石像,粗粗看去有一頭狐狸,三隻松鼠和兩個樹精。“解除它們身上的魔法吧,嘉迪斯。”女孩冷冰冰地說道,“我現在不想跟你動手。”
“如果我說不呢?”女巫的王冠比水晶剔透,比鑽石燦爛,她的大氅猶如冰絲,可惜卻站在開始融化的綠地中央,顯得更加蒼白乃至有那麼一點無力。
“那麼阿斯蘭將不會是你唯一的對手。”
“可笑!你以為那隻蠢笨的獅子能和偉大的女王抗衡?!”白巫婆的面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他離開了那麼久,完全不知道我在這裡得到了什麼!——你這卑賤的爬蟲要提前試試嗎?!”她示威性地舉起手中那根通體若冰的巨大法杖,雖是造型簡單,卻蘊涵著極大威力。
“如果真如你所說,納尼亞現在就不會開始解凍了——怎麼樣?如果你解除它們的石化法術,我就保證到時候不參與你和阿斯蘭兩人的決鬥。”少女右手一動,刺目如日光的刀芒在那柄看起來長寬極不合比例的長刀上閃過。
“我不會解除法術。”女巫抽出腰間寶劍,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危險物品,“我的法術,從來沒有退路。”
“是嗎?那就——”就在白巫婆想要動手的時候,辛梓突然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疑惑地在原地左右躑躅了很久才踏上自己的雪橇,吩咐駕車的矮人趕緊追上那四個孩子,卻無奈地發現積雪化得那麼快,以至於那泥濘的地面完全不適合雪橇執行,只好暫時打道回府。
其他人這會兒已經渡過了被冰封了一百年之久的河流,站在一片綠油油的空地上俯瞰森林,除了正前方,目光所及都是綿延不絕的森林;東邊遠處,有什麼東西閃閃發亮——那是陽光下的美麗大海。山頂這塊空地的正中有一張石桌——是一塊很大的灰色石板,下面撐著四塊筆直的石頭——看上去年代悠久,刻滿了奇怪的線條和符號,楚軒和齊騰一第一時間就感上了興趣,開始認真研究那不一樣的文字。
空地的一邊有一個奇妙的帳篷——尤其是這會兒落日的餘暉正照在上面的時候——帳篷面子看上去像杏黃緞子,深紅的繩索,象牙色的帳篷樁;支柱上高高掛著繡著一隻騰躍的紅色獅子的旗幟,正迎風飄揚。除了楚軒和齊騰一、勞拉之外的隊員們與四位劇情人物一起,沉浸在見到阿斯蘭和動物軍團的喜悅中——那頭金色的雄獅能讓人充滿敬畏,卻又給人無比安心的感覺。
“回來了。”注意到一直在歪著頭和他們一起研究石桌的小圓子忽然朝一個方向飛去,楚軒略略直起了身子,卻沒有移開注視著那些古老文字的目光。
“嗯,拖延計劃很成功,而且據嘉迪斯說,她在納尼亞得到了一些東西,所以很自大地認為阿斯蘭已經不是她的對手。其實也是——如果和原著一樣那麼容易就被阿斯蘭殺死的話,雞蛋就不會公佈出一個B級任務了,看來她的城堡裡會有些名堂呢。”辛梓輕聲提醒陷入工作狂狀態的男人除去已經不合時令的大衣之後,饒有興趣地抱起小圓子和他們一起觀看那石桌上的奇妙花紋——石臺邊的靜與營帳處的動形成鮮明對比。
納尼亞編年史!第二夜
“你和她以前就認識嗎?”看見黃麗林不時黯然望著中洲隊匆匆留下朱雯和李嘉屍首的方向,銘煙薇小聲地問道。
白領女子搖了搖頭,“不——我只是——覺得她有些像我妹妹——我的父母離婚,我和她很小就分開了。”親眼看見兩個人死在自己面前,黃麗林心中有一種抒發的衝動,“那時候我七歲,她五歲——那個男人帶著新的妻子和她去了很遠很遠的一個城市,後來又搬了家——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俏麗的短髮女子低頭無意識地摳起了指甲,“分開那天她一直在哭——說要跟我和媽媽在一起,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她抬起頭衝銘煙薇笑了笑,“當了雜誌插畫編輯以後,因為筆下的人物都長得像她,總編已經訓過我好幾次了——其實看到那個對話方塊時正接近失業邊緣呢。”
“等回去以後你一定能找到她的!”女弓手堅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覺得鼻子有些酸楚,從腰間取出原本屬於李嘉的那對長匕首“魔牙剔骨”放在黃麗林手中,“拿著,在這兒沒武器可不行。”
“呵呵——謝謝——雖然像我這麼普通的人,拿著也沒什麼用,不過——既然運氣好還沒死,就努力賭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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