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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號將軍則馬上命令自己的親兵將訊息送去給李煜,吳越水師計程車兵已經進入了弓弩的最佳射程之內,所有覆蓋著弩車的藍布被全部掀開,操作弩車計程車兵馬上進入了各自的位置。
木牆站臺上的弩車全部裝填完畢,隨著訊號旗的落下,所有弩車在同一時間全部射出,巨大的弩箭呼嘯著劃破了天空,直直地鑽向了正不斷前進的吳越水師的軍陣中,擋箭車的木板被射穿,推動木車計程車兵到了一群人,被巨箭射中就算沒死也是直接喪失了行動能力,但馬上就有人替代了其位置,繼續推動著擋箭車前進。
吳越水師傷亡最大的並不是推動擋箭車前進計程車兵,在擋箭車後面那些舉著普通木製盾牌的弓弩手,總是會有一部分的巨箭直接從他們的頭上落下,普通的盾牌在一瞬間就被破壞,甚至有三個走得比較近的人被釘在了同一支巨箭之下。
吳越水師的先鋒繼續向前前進,受傷倒地的人很少能夠被活著拉到安全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被自己人活活踩死。身為先鋒,大戰之時就只能勇往直前,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潰逃,那麼其結果就是被身後大量的督戰隊殺死,因此先鋒們只能頂著箭雨不斷地前進。敵人的弩車雖然強勁,但是數量卻並不多,而且發射一次後就要用比較長的時間重新裝填,至於望樓上射下的大量箭雨,很多都被擋箭車給攔住了,士兵手中的盾牌也能擋下一些射向自己的普通箭支。
吳越水師計程車兵在不斷地傷亡之下終於是將擋箭車推到了河邊,所有的擋箭車全部停了下來,弓弩手們馬上按照小組的分配,一人舉盾牌,有人遞箭,一人射箭,在擋箭車和盾牌的掩護下開始反擊,他們的任務就是壓制望樓上的敵人,而本來推動擋箭車計程車兵也快速地拿起了車上的軍用弩,跑到了擋箭車上,使用軍用弩參與到壓制望樓弓弩手的行動中來,雙方的天空上此時已經全部都是交錯飛舞的箭雨,不斷地有箭落下,帶走一個人的生命。
望樓不僅佔據著高度,還有著很好的保護,河邊的弓弩手並完全無法壓制望樓上計程車兵,只是吸引其注意力,用來掩護身後的主力而已。當雙方計程車兵開始互對射時,吳越水師大營內的投石車被快速
出來,每輛投石車前都有四名士兵,每兩名士兵巨大還要高半個身子的巨大盾牌,走在了最前面。
河對岸的弓弩手還有弩車都被河岸邊計程車兵所吸引,等到望樓上有士兵發現,弩車調整好了方向時,大部分的投石車都已經到達了預定的位置,投石車後的牛車也在趕車人的鞭子下快速地前進,將一車車的石凳大小的石塊拉到了投石車邊,巨大的盾牌保護著投石車,將射來的巨箭擋住,當投石車做好發射的準備之後,士兵再將巨大的盾牌挪開,看著石塊呼嘯而去,馬上又將盾牌放到了原位,如此反覆實在很累人,並且影響到了投石車攻擊的速度,但投石車和操作計程車兵卻能得到很好的保護。
石凳大小的石塊不斷地轟擊著木牆,但除了少數直接命中木牆頂端,將木牆上計程車兵或者是站臺上的弩車直接轟飛之外,飛來的石塊並不能對木牆本身造成多大的傷害。所有的木牆都是雙層圓木所組成,外面的較高,裡面的比較矮,可以讓士兵站立,在木牆之後還有專門堆起來的土牆作為階梯,同時也用來加固木牆,以防投石車的攻擊,因此雖然飛石一次又一次地轟擊著木牆,但實際上的效果並不大,但如果準備轟擊到了望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望樓的高度比木牆還要高,並且是在木牆之後,普通的投石車所拋射的石塊很難超過木牆的高度,可總是會有些意外,少數的飛石因為各種原因最終超過了木牆的高度,直接打在瞭望樓上,望樓的一角就這樣被飛石擊飛,望樓上的弓弩手慘叫著掉了下來,投石車轟擊了半個時辰,有一座望樓甚至是被一塊飛石直接給轟塌了。
李煜士兵的傷亡正在不斷地增加,但相應的吳越水師的傷亡比他們還要大,普通的盾牌在不斷地箭雨攻擊下最終是成了粉碎的木塊,沒有了盾牌的保護吳越水師的弓弩手很少有能夠活下來的。再一次又一次地火箭攻擊下,十幾輛擋箭車終於是被點燃了,火勢甚至開始蔓延到邊上還沒有被點燃的擋箭車上,沒有了擋箭車的保護,擋箭車後計程車兵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站臺上的弩車損失也不小,多次被箭射衝,弩車某些地方就會損壞無法再使用,如果是被飛石擊中則是徹底被分解。不過吳越水師的投石車也沒佔到便宜,一次又一次地巨箭將巨大的盾牌也變成了一堆生火用的木柴,只要有一支巨箭命中了投石車的重要部位,那麼投石車也就無法使用,靠人力短時間內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