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地木著臉下床,去客廳翻陳晟的揹包,找出陳晟的手機。
然後他木著臉回來,除了手機,還帶回來一柄尖銳小巧的手術刀。用那個刀抵在陳晟頸動脈上,他翻開手機,問他,“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陳晟冷笑,“關你屁事!你覺得老子會說?”
左軼把刀移下去,劃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頭下面,輕輕地挑了個指尖大小的十字。湧出來的血色殷紅,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劃下去。
然後他將手指按在那個十字上,又問,“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你媽……嗚!”陳晟剛罵出倆個字就沒忍住一聲悶哼,左軼將指尖摳進了那個傷口,無名指摳進去,食指和拇指掐著他的|乳尖往上扯。
陳晟咬死牙,深長地呼吸,瞪著他的眼神幾乎像繃緊的炸藥,隨時都會燒灼爆裂。
“我媽不在這裡,不是你經理,”左軼說,而且十分認真地說。然後他將手術刀下移,順著蓋在陳晟髖部的被子,順著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為憤怒和噁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轉著刀身,用冰涼的刀背摩挲著陳晟被繳械的武器,一點一點摩挲到下面疲軟的囊袋,“你不說,我就把這個割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你放心,不會感染,也不會很難看。”
陳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厲害,額頭上暴出憤怒的青筋,攥緊的拳頭髮出猙獰的骨節嘎吱聲。
左軼不慌不忙地問了第三次,“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這次陳晟磨著牙說了出來——由此來看,對於一個純攻來說,ji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頭重要,是唯一能夠令他低頭的東西。
左軼選到了他電話薄裡那個名字,按下撥打鍵,摁在他臉邊,“跟他說你要辭職。”
陳晟瞪著他。
左軼木著臉繼續道,“別耍花樣。”然後用刀背戳了戳那兩個猶處在危機中的蛋蛋。
陳晟明顯是氣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兇狠白牙磨得嘎吱作響,在聽到昨天企圖大罵他結果被他嚇走的經理“喂?喂?”了好幾聲之後,終於咬牙切齒地罵道,“餵你媽逼!老子不爽你這個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幹了!”
這話多麼惡毒兼傲嬌,電話那頭的經理被氣得頭腦空白,愣了兩秒才想起要反擊,但電話已經一如陳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結束通話了。
左軼把那個新款的滑蓋手機合起來,放在床頭櫃上,拍了拍陳晟的臉,心情很愉悅。
然後他的愉悅就暫停了,因為陳晟突地扭頭,兇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邊緣——他絲毫不放過任何攻擊左軼的機會。那隻手幾乎是剎那間就麻痺了觸覺,血液兇狠地從陳晟的嘴角溢位。
左軼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臉上終於有了絲鬆動——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看著陳晟兇殘似狼的眼睛,淬滿了血絲,殺氣騰騰。他真喜歡,真漂亮。
但是再這樣欣賞下去,手就要廢了,他下週還有臺重要的手術。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隻手緩慢地掰開陳晟的下巴。
他動作緩慢而謹慎的,將陳晟的下頷捏脫了臼。
陳晟那雙狼眼簡直是鮮紅了,憤怒中又夾雜了難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胸膛,從合不攏的口中發出憤怒的悶吼,而左軼淡定而木然地,用鮮血淋淋的手繼續輕拍著他的臉,說,“你還不懂你現在是什麼處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頭,將自己的睡衣長褲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陳晟一晚的兇器。那是根顏色十分漂亮的東西,那樣��說耐廡危�詞鞘�執拷嗟納罘酆焐��暄訓那嘟詈盟乒爬系耐繼冢�ど碇繃ⅲ�0五笳擰�
然後他一手拽著陳晟的頭髮,另一手捏著陳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虜瘋狂的憤怒悶吼聲中,將那兇器對準,重重地頂了進去。
陳晟拼命將頭向著一邊扭轉,身體蜷縮起來,小腹顫抖得厲害。左軼堅定地拽著他的頭髮,摁著他的臉,一點一點地將那東西頂到了最深。
陳晟發出悶悶的嗆咳,那東西塞滿了他整個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沒吃過這種玩意兒,但顯然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號的。如果不是下巴脫臼,可能還根本塞不進去。胃部的酸水立馬泛了上來,他悶哼著要嘔吐,卻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後左軼開始擺動著腰前後chou插,那簡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寧肯左軼插他下面,至少他還能掙扎喘氣。這是種彷彿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腦極端地昏沉,從舌頭到喉管都被摩擦得痠麻生痛,簡直像要崩裂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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