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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似恢復了一些力氣,結實而細瘦的腰開始自主地抬起,去迎合左軼的動作,將自己更深地撞進溫熱的包裹裡。左軼往後退了退,因為嚐到酒精苦澀的味道。
他抬眼去看陳晟,鏡片後冰冷的目光帶著警示的意味。然而陳晟根本接收不到警告,他的雙眼已經完全地迷離了,意識模糊,大張著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眉與溼透的額髮糾結在一起,發洩不出的痛苦遠遠蓋過了快感。
左軼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又低下頭去握住那根勃起後在正常男性中來看已足夠傲人的東西,俯身吻它。
陳晟最後射出來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痛楚而沙啞的嘶喊,弓起身斷斷續續地又噴發了幾下,他脫力地倒回床上,僵硬著身體彷彿無法呼吸一般死寂了兩秒,然後才發出深長的喘息聲。
他側垂著頭一動不動,汗水從他眼角滑下來,就像眼淚一樣。
然而左軼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哭的。
他折騰了他一個月,都只是生理的淚水罷了。
左軼從床頭櫃上扯了紙巾,將口裡帶著少量血跡的白濁吐進去。拉開陳晟癱軟的雙腿,他握住那隻塞在陳晟|穴口裡的按摩bang,關了開關。
嗡嗡的雜音變弱了許多。
他握著棒柄輕柔而緩慢地向外拉扯,隨著他的動作,陳晟抽了口冷氣,小腹再次痛楚地顫抖起來。
左軼沒抬頭看他,只是扯下橡膠手套,改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他的大腿內側,動作十分輕柔,與冰冷的面色毫不相符。他沿著緊繃肌肉的曲線,慢慢地撫摸安撫。另一手仍是堅定地、用了些力氣往外繼續拉扯棒柄。
紅腫的|穴口嫩肉不捨地纏繞著褐黑色的棒體,並且隨著棒體的離開向外翻卷,終於隨著啵一聲輕響,帶著黏糊的潤滑液泡沫與少量的血絲,棒身扯出了一截,露出了後面的粗大球體。
原來之前埋在陳晟體內、按摩bang的底端是一個約有雞蛋大小的球體,牢牢堵住了|穴口,使他無法自行排出這異物。
後面的柱體部分很順利地就被拉了出來,只有巨大的假gui頭退出|穴口時,陳晟又顫了一下。
按摩bang被完全拉出之後,嗡嗡的聲音在這時反而又大了一些。
左軼用兩隻手指夾起殘存在|穴口邊的一根黑色細線,繼續往外緩緩地拉扯。那東西很滑,在被撐大的腸道里活潑地跳動,經過|穴口時微滯了一下,最終十分不捨地被拉了出來。是個三指寬的大號跳蛋,被腸道中黏糊的液體包裹了一層透明薄膜。而在這個拉扯的過程中,陳晟再沒給出什麼生動的反應。
現在那個|穴口已經完全無法合起來了,看起來約有兩指寬的直徑,顫抖著微微開合,|穴口的腫肉彷彿糜爛的紅花一樣緩慢地盛開,然後又快速地縮回,在推擠之間,一次又一次,彷彿源源不斷一般,排出大量的帶血絲的白濁。那是被高速攪拌後的潤滑液,還有左軼昨天射進去的東西。
通常他不會留這些東西在陳晟體內過夜,就像通常也不會讓那個環束縛yinjing超過太長時間。他是醫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陳晟真的惹惱了他。
左軼起身,腫脹而形狀驚人的下體抵在他熨燙平整、一絲不苟的西裝褲裡。他替陳晟拉出按摩bang的時候就已經勃起了,然而他卻不能就著現在的陳晟狠狠地操進去。他不想讓陳晟壞掉。
左軼皺著眉頭給陳晟清理了身體。然後解開鎖在床頭的手鍊腳鏈,光留了手銬,他將昏沉沉的陳晟抱到沙發上,換床單,再把他抱回去。這花了他很大力氣,比他高了半個頭、又身為健身教練的陳晟很重,即便這一月裡已經消瘦了不少。
陳晟靜靜地側臥在新換的乾爽床單上,已經昏睡過去,眉頭卻還緊皺著。左軼把他扶起來,含了幾口葡萄糖水哺給他,並且捧著他仍然微燙髮紅的臉,纏著他無力的舌頭吻了一會兒。這次陳晟沒有咬他,因為毫無意識。
重新接上了手腳的鎖鏈,左軼把陳晟冰冷的身體塞進被子裡,關了燈。
手機裡有三個未接來電,科室主任對他工作時間不請自去的行為感到惱火,左軼編了個十分正經的理由,短短几句就說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釋,那麼主任也沒有必要苛責他最得力的助手。
晚飯時陳晟仍然沒有醒來,左軼熬了營養粥,端進臥室,發現他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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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晟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房間裡只亮了一盞壁燈,映得左軼的臉陰森森的,像古墓門口的守門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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