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陪這個白痴的變態在這裡玩這個愚蠢的監禁遊戲。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離開?
沒有人會來救他,想必這個變態在囚禁他之前也調查過。他在這裡長大,卻沒有任何親人。冷漠和對他人的不屑一顧,令他甚至沒有密切交往的朋友。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消失,人們已經習慣了他冷漠的離去,即便有人留意,也會以為他是玩膩了想換個新地方,沒有人關心。
他很難跟人保持長期的關係。他的每任炮友在一開始都會對他很滿意,因為他帥,床上技巧好,人雖然冷傲暴躁,但偶爾的溫柔會讓人覺得受寵若驚。只是時間長了他們就會不滿足於當下的關係,想從炮友往上進階,然後他們就會被陳晟毫不留情地踹開——他們能算什麼玩意兒呢?連跟了他十年的楊真,也從沒被他當做情人過。
楊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跟他保持長期穩定往來的人。他對楊真不算差,甚至說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時候管吃管住,沒錢的時候可以從他這裡拿錢,他甚至給楊真親手做過飯,雖然一邊做一邊罵罵咧咧,但那已經是他對別人善待的極限了。
這次他都消失了一週了,楊真還沒找上門來,看來是真的乖乖滾了。其實如果不是楊真做出那些噁心他的事,他並不介意養楊真一輩子。他自覺對楊真沒什麼感情,但不會任由那傢伙餓死。但是賣屁股、嗑藥、跟那張老闆那種人渣混,真的噁心到他了。
一想到楊真這邊在他面前撒嬌、回頭就跟張老闆賣笑的騷樣,他就開始泛噁心。小噁心而已,令人煩躁,卻並不動搖心神——楊真不夠那個資格。
這種輕微的噁心讓他已經被調戲得勃起大半的yinjing有些萎靡,左軼注意到他的不專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裡撕下來。陳晟蹬了蹬被銬住的左腿,不耐煩地罵道,“放開。”
左軼放了手,繼續照著影片舔他的會陰,用舌頭和大拇指輪流地撥弄,沿著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狀。另一隻手探了兩指入他|穴口,沿著括約肌一邊按壓內壁一邊向內靠近。
按到前列腺的時候陳晟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因為咬著牙,所以只從高挺的鼻翼裡溢位一絲悶哼。左軼加大力度撫弄他,一邊輾轉摳弄著那個位置一邊試圖插入第三隻手指,潤滑液在他股間進入退出,因為翻攪過多而變成|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塊,發出粘膩的滋滋聲。|穴口嬌媚地盛開與容納,吸吮著手指戀戀不捨。
陳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緊皺著眉,yinjing都已經是那樣勃發的狀態了,說沒被他撩撥起興是不可能的。雖然技巧不足,但前後這樣的夾攻足夠帶來難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覺得後|穴的疼痛,左軼手法雖不算嫻熟,卻足夠忍耐與溫柔。
那種一波一波衝擊的快感和後|穴被玩弄的屈辱感沖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與煩躁的心緒,左軼如同昨晚一樣將他下面含進嘴裡,他終於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軼甚至無法吞吃完整,只是吮著鈴口的部分,舔著他賁張的青筋血管。他昂起頭髮出苦悶而粗暴的喘息,雙手用勁地拽著鐐銬,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銬住,他就會按住左軼的頭髮狠狠壓到最深處!
“嗯……唔……”他喘息著發出壓抑的呻吟,很低很剋制,但沙啞的聲色和拖長的尾音讓左軼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緊緊地頂著左軼整齊貼身的西裝褲。
這種前後的玩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左軼在他後|穴裡進出的手指已經變成三隻,那裡溼滑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指節進退自由,媚肉在它們每次離開的時候嘖嘖有聲。每當左軼摁住內裡的敏感時,他就會發出一聲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摳弄著那裡的時候其實真的很爽。快感累積越來越盛,他下意識地隨著左軼的吞吐與chou插而挺起腰部,汗水從殘血凝固的|乳尖沿著肌肉的線條滑落到腰際。
接近高潮的時候頭腦是昏沉的,耳朵裡模糊地聽見床頭櫃電腦裡嗯嗯啊啊的喘息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他竭力曲起腳趾迎接最後的戰慄——
然後就被左軼堵住了。
左軼那手段是陳晟慣常用在被幹物件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將噴發的鈴口,更加用力地摳弄著他的後面。
陳晟喘息著瞪他。而左軼在他的憤怒與焦躁難耐的目光中,面癱著臉做出判斷,“你很舒服。”
操尼瑪老子都要射了當然舒服了!說個屁的廢話!放開!陳晟掙著長腿去頂他。
“求我,就讓你射。”左軼一手攥著他命根子,一手按著他的大腿道。顯然是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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