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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將一隻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塊成熟的肌肉揉捏,有些微涼的面板下是潛藏的溫暖,和強韌的生命力。陳晟往後縮了一下,大罵道,“放開!”
左軼不放,不僅不放,而且還更用力地揉搓它,掐著那粒扁小的|乳頭往上提。他剛俘虜他的第二天劃的那道十字還在|乳頭下面,已經結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魯地撕扯開來,因為傷口淺,並沒有出血,但泛出冶豔的紅色。
陳晟似乎不習慣清醒著這樣被他玩弄——反而寧肯被他簡單粗暴地插入——他開始掙扎,夾在左軼腰側的雙腿踢動著,嘗試繼續用膝蓋頂他。
這反應有些激烈,左軼幾乎摁不穩他|穴口溼潤的球,只能騰開揉搓他胸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潑扭動的腰,然後企圖將第四顆球按進去。
那似乎已經是陳晟能接受的極限了,前三顆並排地躺在他的腸道里,緊逼地像要將他撐開兩半。他破口大罵著推拒,而左軼在並不想打暈他的前提下,索性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頭吻它,將它含進嘴裡。
陳晟驟然被噙住要害,更別提左軼在這幾天簡單的款待裡從來沒用這種方式撫慰過他,頓時咬死唇發出憤怒的悶吼聲。然而男人是肉體虔誠的奴隸,更別提陳晟這種覽盡情Se風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陳小兄弟,居然在變態溫熱的口腔裡,有了一丁點顫顫巍巍的反應。
這變態技巧生澀,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樣舔舐的樣子,默默地含了他一會兒,似乎是回憶起教學片裡的情節,開始單調地前後吞吐。
陳晟蹙死了眉,別過頭去不看他,盡力地壓制著命根子上危險的溫熱感,他想要堅持著不被挑逗,但左軼前後夾攻地推動卡在|穴口的第四顆球,攻擊著他的意志力,後面穿來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夾緊了腳趾,激烈地喘息著。
終於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在“哈”字剛起頭的半秒內就被他自己無情扼殺,咬在唇上的齒間終於溢位了一絲血。
這個變態在聽到那聲喘息之後,抬頭專注地看他,然後在他兇狠的瞪視中,伸手輕輕擦過他被咬破的唇角。
他偏頭去咬他手指,沒咬到。左軼繼續用那種非常變態的專注與深情的目光看著他,然後低下眼,輕輕舔了舔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陳晟顫了一下,第四顆球終於完美地嵌入了他體內。
現在他大張著雙腿在左軼的注視下壓抑地喘氣,火燙的氣息一點一點從他咬死的唇間溢位,汗水從他線條剛硬的額頭淌落到耳側,他側著臉,隱在光線暗處的半邊臉頰陰沉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墮落天使。耳根處軟軟的絨毛都被濡溼,帶著脆弱的美感。左軼入迷地看著一滴汗水緩緩地淌落,然後嘗試著用手去撩動他耳際的亂髮——卻差點又被咬了。
陳晟磨著齒地瞪他,然後猛地閉上眼——那變態又低頭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軼之前溫熱的伺候下勃起了大半。這杆曾經在花叢中叱吒風雲的標槍,那是相當地不給它主人爭氣,在後|穴火辣辣的撐裂感中,竟然還是一點一點地硬了起來。
而左軼一邊吞著他,一邊開始嘗試將最後一顆球往裡面塞。
後|穴火辣麻木得混亂了知覺,陳晟喘息著偷偷放鬆了身體,嘗試不去抵抗它的進入——反正抵不抵抗它都是要進入的——然後在被那個變態含住的、漸漸濃烈起來的快感中,有些洩氣地鬆開用力握住的拳頭。
他到這一刻,在重複到令他疲倦的憤怒與發狂中,終於開始接受自己被一個變態上了、並且還會繼續被這個變態上一段時間的現實。
而調教過太多人、甚至也上過純1的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被日漸改造之後的結果。
從第一次的出血程度和到現在為止十分順利的擴張過程來看,他在受方面的潛質不算差。
他睜開眼望著被日光燈映得慘白的天花板,微張著嘴喘息著,眼神漠然,有些費力地做出一個扭曲的冷笑。然後就在越來越激烈的吞吐中,微昂起頭,呻吟著射了出來。
左軼退得很快,但還是被白濁沾染了下巴。他用指尖擦了擦那粘稠的液體,捻在手裡看了看,看著陳晟說,“你看,你可以一邊被幹一邊射。”
陳晟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著嗤笑,“你……讓老子捅你屁眼,老子還能射死尼瑪的……”
左軼的大腦顯然不具備將他的罵語全部接受的功能,光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看著指尖的白濁,不知道低著頭在想著什麼。再抬起頭來時,就莫名其妙地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