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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他——當然還是有點捨不得,加上手段生澀不太會用,很多東西都是淺嘗輒止。
但那已經夠讓陳晟崩潰的了,尤其是左軼非要讓他趴在床上,往他屁股裡塞那帶著大肛塞的狗尾巴。
“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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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悶哼得最厲害的時候,像瀕死的魚一般上下地瘋狂彈跳掙扎,連床都劇烈晃動。他拼命地夾緊屁股,死活不肯接受那東西。
左軼兩手扣著他的腰試圖制住他的抵抗,其間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正瞧見一滴汗水從他額頭上淌進眼睛裡,在他燒紅的目光中從眼角淌出來,像滴憤恨的淚水。
左軼呆了一會兒,終於將那狗尾巴丟開了。
這是他強行捕獵回家的狼,它的野性是他追逐他的最大理由,他並沒有想要一條狗。
他將一個三指寬的大號跳蛋塞進那個腫脹的、不斷試圖噴吐出白沫的|穴口,然後又塞入了4號膠袋裡那個直徑四指寬、末端圓球狀的粗大按摩bang——這就差不多是他自己的尺寸了。
陳晟被頂得氣都出不來,昂著脖子只剩喘息。他一開啟兩個開關,就見那具結實精壯的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陳晟嗚嗚地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迅速地盈滿了眼眶,目光迷離起來。
他瞧著陳晟再也罵不出一句整話,就將他的口球再次撤走。陳晟抽搐著只能時斷時續地呻吟。而他在這沙啞而催|情的低哼聲中,刨開凌亂而沾滿了淫靡液體的床單,用被子裹住他們倆,摟著陳晟的腰,將腦袋枕在他汗溼的富有彈性的胸膛上,就這麼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陳晟已然精疲力盡地昏睡,鼻息緩慢而深長,身子卻還隨著按摩bang的跳動,時不時地輕顫一下。
他給陳晟打了一劑營養針,換了按摩bang與跳蛋的電池,又將手腳鐐銬放長,方便陳晟稍微活動僵硬的手腳。草草沖洗了一下自己,出了門。
這晚他補充了相對充足的睡眠,上班時不再表現得像失了神的行屍走肉。只是神色愈發地鬱結成冰,不苟言笑的樣子比初來乍到時更甚。辦公室的同僚們坐實了失戀的推斷,不僅沒有介意他的冷淡,反而紛紛用同情的目光虎摸他的背影——小夥子其實挺好一人,就是情商有點太低,面癱口硬,外冷內呆,肯定不討姑娘喜歡。
十一點的時候,院長臨時召集主治醫生以上級別的人員開會,左軼雖然資歷未到,但因為參與了幾個研究專案,也被主任叫了去。他木著臉坐在一堆德高望重的中老年大夫中間,因為個子高、年輕、面目僵化,所以十分地格格不入,氣場森冷地連坐他旁邊的主任都不自覺地打了兩個噴嚏。
會議開到一半,他放在桌上的舊款諾基亞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掉漆光禿的外殼嗡嗡蹭著漆黑光滑的桌面。會議室裡的人紛紛側頭。
他低頭看了一眼,渾身森冷的血液就凝固了,然後轟地沸騰起來。
只是面上仍是冷的,他抬頭跟科室主任示意了一下,拿著手機沉默地退了出去。
那個號碼,是他家的號碼,他嵌在床頭、供陳晟緊急聯絡他的通話器。
那個通話器已經被安在床頭一月,卻是第一次被使用。
室外很吵鬧,樓下大廳里正好送進一起連環車禍的數名患者,跟著交警、家屬與記者,一片混亂。
他在這喧囂聲中平靜地往走廊盡頭走去。只是握著手機的手指不自覺地有些輕顫,他覺得那是受了手機震動的影響。
這個被他狠狠操了一天兩夜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打過來,是什麼意思?是認輸了麼?是想跟他妥協麼?還是……想再一次以溫情放鬆他的警惕,再一次騙他?
他走到盡頭無人的窗邊,按了通話鍵。
那頭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隱約還能聽到嗡嗡的奇怪雜音。
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良久,似乎是攢夠了說話的力氣,男人用那種從不曾被改變絲毫的、驕縱而霸道的語氣,沙啞地道,“……老子要壞了,你他媽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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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環取下之後,陳晟接連高燒了好幾天。
他躺在床上不言不語,神志不清,藥片從嘴巴里推進去,不能吞嚥,腦袋一垂,原樣掉出來。
他身體底子好,本來不必燒成這樣。然而他好像寧願病死,也懶得活著睜眼看到左軼,昏昏沉沉地只是皺著眉頭睡。幾天吊瓶打下來,反而愈發嚴重了。夜裡一身的冷汗,左軼抱著他睡,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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