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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軼那倒黴的腦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還堅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幾下,屁事沒有。他頑強地把滿腔怒意、充滿攻擊意圖的姘頭給摟抱進了浴室隔間,開熱水嘩嘩地衝洗他。
陳晟像只被撿回來的傷痕累累的大野貓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紅痕跡,被他抱在懷裡前後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過來的時候,看過來的眼神都又氣又怒——熱氣氤氳中,他恍恍惚惚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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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那天夜晚,這人被他銬在租屋的廁所裡,也是一邊被他擦洗,一邊用那種恨極的目光瞪他。
左軼把他的臉捧在手心,痴迷而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陳晟緊皺著眉頭用眼神燒他——尼瑪逼!看個屁看!尼瑪逼!
現在卻只有怒意,沒有恨意。
左軼在他唇角上親了親,變態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將他翻過去趴在牆上,想給他清理後面。
然後他的笑容呆住了。
細弱的水花嘩嘩地灑落在陳晟挺翹結實的屁股上,古銅質感的肌膚帶著一圈三角內褲的微白痕跡。那下面的|穴口已經被他捅成一個合不攏的純圓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塗,糜爛不堪。腸肉一推一壓地被擠出又縮回,絲絲縷縷白濁沿著褶皺邊緣溢位來,開合吞吐著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豔紅薔薇,盛開又收攏,盛開又收攏……
漂……漂亮慘了——這場景看在變態的眼睛裡。
左醫生脆弱的腦袋瓜裡什麼東西崩一聲斷了。
陳晟軟綿綿地趴在牆上,被熱氣蒸著,正是昏昏欲睡的時候,連剛才的尿意都不太明顯。突然之間身體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間甚至沒反應過來!直到左軼灼熱的呼吸噴到他頸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沒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無阻礙地就將那根熊玩意兒吞吃到底,被左軼摟著腰壓在牆上,他在要那陣要把骨架都顛散的聳動著,大張著嘴只能發出顫抖的吸氣聲。
左軼插了一會兒,就將他抱了起來,背靠著牆,變成陳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勢,藉著陳晟的體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陳晟滿臉酡紅地將腦袋無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摳抓著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卻一點傷痕都摳不出來。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經徹底地給不出反應。左軼顯然對此並不太滿意,改變了進攻策略,rou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頂著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陳晟立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激烈顫抖起來,無力地搖著頭要掙脫他,“哈啊……哈……”
他被頂得身體微微蜷縮起來,本就鼓脹的膀胱大受刺激地開始收縮,已經爽到沒有辦法再爽了,這才意識到左軼的企圖……
“哈……不行……哈啊……滾……開……”
他低弱的拒絕幾乎被頭頂噴頭的水聲就可以淹沒了,左變態舔著他耳朵粗喘著繼續話嘮他,“陳晟……陳晟……”
“滾……哈……滾……”
“舒服麼……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來……呼……”
“滾……嗯……哈……”叫你麻痺!叫了你捅得更厲害!你當老子白痴啊,死處男!老子射進套裡的東西比你射在手裡的還多!
他難耐地仰起脖子,繃緊了腳尖,浴室明亮的燈光下,他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冶豔的紅色,像爛熟到頹軟的桃子——雖然曾經是蟠桃園裡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顆,還是被金箍棒攪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溫熱的沉浮中,兩個人都聽到來自身體內部咕嘰咕嘰的研磨聲,像一首調子模糊不清的歌,溫軟柔和,交融了埋藏在兩具不同身體裡魂魄。
他抵死不從,左軼並沒有覺得過多沮喪——事實上,這正是左軼愛他愛到瘋狂變態的地方之一。
他不指望陳晟順從,陳晟從來都不,陳晟不會對他低頭,不會因為他的掌控而放棄抵抗,不會因為他的誘導而哭泣乞憐。甚至不會叫他的名字,不會對他說出任何的愛語。
但是他願意留在他身邊,願意為他無故消失兩天而擔心尋找,願意照顧他,願意為他早起煲湯包攬三餐,願意在枯燥無味的病房裡狹窄逼仄的陪床上陪他睡過每一個不安穩的夜晚,願意向他敞開房門,願意將那把從來不交付旁人的鑰匙交給他,願意帶他逛街遊樂,願意教他每一個Xing愛的細節,願意為他自己坐上跑步機,願意像現在這樣敞開身體、任他進出……
他只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