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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的節奏慢慢慢下來,似乎是剛剛痛苦衝擊後只留悲傷在心口盤旋,帶著絕望後無可奈何的妥協,巨大的悲傷一點一點的收起,低落掩埋,終於沉在心中,變成無言的悲傷和憂鬱。
單音節轉低,再低,轉中音到高音,最後還是落回在低沉的低音,低低的嘶吼。悲傷在胸口難耐的升起,一瞬間到了頂點,卻又無可奈何的沉落,最後只能講巨大的悲傷和痛苦沉入心底,然後頹然轟塌,憂鬱而哀傷……
琴音越走越低,宋寧寧的歌聲越來越快:“紅色的小花開在她的身旁,那是天堂。前面有一處深淵,小河淙淙流淌。鮮血一樣的河水,灌溉嗜血的渴望。那是女王的湯盤,盛放變質的濃湯。她會掐斷花的脖頸,問它是否哀傷。一直悲傷……”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伸出邀請,死亡才是快樂的天堂,帶你擺脫這痛不欲生的哀傷。
在所有觀眾都沉浸在一種詭異又帶有魔力的享受境界,秋淺夏緩緩的抬頭,對著舞臺上的宋寧寧相視一笑。
優美迴旋曲式的旋律響起,蔥白的指尖流淌出輕鬆歡快的節奏瞬間打破前一刻製造出來的魔法,觀眾這才如夢初醒般回神看著臺上的兩人。
甜蜜的浪漫旋律打破了詛咒的魔法一般,歡快的節奏,悠揚的歌聲,讓人忍不住想綻放黑夜後天明的微笑。
宋寧寧彎身牽著秋淺夏的手從鋼琴前離開,深情的目光哼唱著深情的歌詞,彷彿是歷經無數的悲傷和痛苦,才能再次見到‘他’深愛的新娘,單膝跪在她身前,執手低頭輕吻她的手背,音樂戛然而止。
舞臺上畫面被定格……
“啊啊啊啊啪啪啪——”
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爆發,所有人都驚豔於兩人的表現,誰說秋淺夏會拖後腿來著,人家不愧是音樂學院的才女,那空靈宛如隔世的聲音,真是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加上那地獄魔女的精彩演繹,瞬間讓簡單的一首歌像看完一場音樂劇那般的精彩。
“安可安可安可……”
宋寧寧一身白馬王子裝站直身,和秋淺夏走到臺前向觀眾鞠了一躬,兩人站在那裡,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
無須多說,宋寧寧成為了今晚最大的一匹黑馬,讓電臺的音樂製作人都驚詫了一把,這顯然不是華國觀眾能接受的風格,帶著西方古老特色的演繹加上兩人完美的配合,觀眾不僅是接受了,而且還接受的心甘情願。
宋寧寧笑著帶著秋淺夏來到歌手休息等待的地方,和其他已經唱完的歌手握手擁抱。
溫蘊和家家率先上來抱了抱宋寧寧,讚不絕口的道:“寧王子不愧是寧王子,就說你今晚的這身打扮,明天也能讓你的粉絲尖叫上一段時間吧。”
“寧王子,你為什麼不是男人呢?你要是男的,我保證對你死纏爛打也不放手。”家家花痴的抱著她,一臉可惜的道。
宋寧寧聳肩笑道:“是男的你也沒機會,要知道我對我家小夏公主可是一網情深的,誰來也不變心。”
秋淺夏禮貌溫婉的都其他人打招呼,笑容溫暖讓人很難反感的道:“大家好,我是秋淺夏,寧寧的幫幫唱嘉賓,也是多年的好朋友。”
家家和溫蘊使了個眼色,恭敬的曲膝擺手:“奴婢參加玉貴妃娘娘。”
秋淺夏瞬間被兩個耍寶的女歌手逗笑了,學著玉貴妃的樣子,懶洋洋的道:“起來吧!”
“謝娘娘!”兩人一站直身子就圍著秋淺夏追問道,“啊,總算能真的親眼見識一次貴妃的厲害,果然不同凡響。這首曲子是你和寧寧改的嗎?以前寧寧好像不是這種風格。”
秋淺夏裝作沒有發現兩人的那點小心思,笑著道:“不是,是風承音樂製作人幫忙改的,說這樣正好適合我們兩人的比賽,還不知道結果如何。”
坐在另一旁的梁平帶著年長的架子,點頭稱讚道:“不錯,就說國內的這一代年輕人不簡單,歌曲、舞蹈、製作,樣樣都行,比我們青出於藍勝於藍。”
宋寧寧立刻誠惶誠恐的站起來彎腰道:“梁老師太過誇獎了,你們都是我的偶像,希望將來也能像梁老師這樣,能唱上幾十年,成為人人讚譽有加的歌手。”
“加油,會的,我們這一輩都老了,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梁平滿意的靠回沙發上。
徐蘭身為所有比賽選手裡算得上最大腕兒的選手,不需要這個比賽也是如今當紅女歌手,見識自然比梁平這樣差不多在歌壇隱身十多年的人不一樣。這首曲子的裡面節奏的強烈和連貫性,加上情感的宣洩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