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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朗此時一個人坐在包間裡,看著外面的熱鬧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聲音乾澀的有些難堪。
他幾乎是一收工就回家洗頭洗澡,將自家打理的帥的一發不可收拾,至少從無數人驚豔的目光下得到了肯定。到達的時候才幾點半不到,易朗想到他們都是公眾人物,加上晚上要說的事,決不能像上次那樣被狗仔拍到,所以選了一個能看到門口的包間,怕那女人過來的時候找不到他。
易朗在七點五十的時候還沒見到她的人,心裡隱隱有些不高興,不過想到女人化妝打扮用的時間,也稍稍能體諒。等到了八點還沒見到人的時候,易朗告訴自己,京城的路況又不是不知道,說不定是堵車了。
等到了八點半,易朗沒有之前那麼自信,才開始正式劉導告訴他的話,那女人結婚了,所以可能是她老公不讓她來。露出一種近乎傻愣的笑容等著她的電話和簡訊的解釋。再一次對自己的眼光表示鄙夷,那麼多的女人怎麼就偏偏看中了她呢?
想到那女人當初跳舞時候的眼神和柔美,不捨和艱難,選擇和抉擇,都讓人動容,那種深戀的目光像眼光下的寶石,看向自己的時候璀璨漂亮。這一刻,易朗又覺得自己的眼光也不是太差,至少那支舞還跳的不錯。之後她卻又欲迎還拒的態度……
易朗突然心驚的發現,除了那隻舞蹈以外,那女人對她的態度未免冷淡過頭了,如果說欲迎還拒的話,她貌似拒的有些過頭了。一邊又想,說不定她是認定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一邊的思想又作鬥爭道,拍戲結束後根本就是立刻離開沒有任何親密小交流,人家根本就沒有喜歡他;另一邊天使道,說不定是愛而不得才故作冷淡的推開,愛到深處惶惶不可終日。
在易朗終於產生自我懷疑的時候,越想越不安,偏偏要等的人一直沒有出現。易朗感覺此時是最煎熬的時候,嘲弄自己的可笑,又忍不住抱著卑微的期待。
人都是這樣,在以為所有東西都在面前的時候挑三揀四,在意識到那些東西都不是自己的時候,卑微的只想留住一點。
等到了九點,門口依舊不見那女人的身影,打電話給劉導忍著他的嘲笑和同情要到了秋淺夏的電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撥透過去。
電話一接通,他剛準備追問的她現在在哪裡的時候,那邊就傳來一道熟悉而不客氣的聲音,‘我晚上要吃乾鍋財魚片,有嗎?’
他剛欣喜的順便說有,沒有也會有的時候,那邊傳來男人討好的聲音,讓人覺得無比的刺耳。心口彷彿什麼炙熱的東西出了一道裂痕,在她下一句呢喃的‘傻男人’後碎了一地。
易朗不知道現在是代表什麼,聽到她的聲音覺得很憤怒,想質問和咆哮,追問那個男人是誰,指責她,最後發現自己什麼立場都沒有,如果是他誤會的話。
“是我,易朗。”他聽到自己是這麼開口的,依舊瀟灑酷酷的。
另一邊的秋淺夏這才想到晚上還有一個約會,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晚上有事耽誤就忘了,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現在說,不清楚的我明天再問你。”
秋淺夏態度幾乎是無可挑剔,讓電話另一頭的男人皺起好看的眉頭,幾乎是胡亂的找個藉口:“古箏你會嗎?”
“啊?不會。”秋淺夏滿頭問號的回答。
“我教你?”易朗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下一秒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補救道,“明天有一場古箏戲,我並不希望看到你擺一個空架子,和配樂無法合上拍子。”
秋淺夏幾乎著拒絕的,當年對鋼琴和小提琴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夠了,至於古箏這種深奧的樂器,當年雖然也簡單的認識,最終還是被那種悲秋憫懷的氣氛弄的無所適從的拒絕了。
“我是不會彈古箏曲,但是勾、抹、託、撮,刮奏這些簡單的指法還是知道的,迎合配樂應該是不成問題吧。”她試探的道。
易朗也是羞愧難安:“夠。”
易朗現在幾乎是慶幸她的失約,至少自己不會在她面前變成笑話。可也氣惱她的不出現,至少她和她老公的婚姻是確實存在問題,說不定他的陰差陽錯的誤解得到想要的結果。
而此時被認為婚姻存在問題的夫妻,男人在廚房殷勤的做飯,女人在沙發上悠閒的打電話,不時的吃著老公孝敬的水果和點心。
秋淺夏見那邊沒有其他問題,心裡感嘆道,雖然易朗脾氣更孩子一樣的幼稚,不過工作的時候確實挺負責的,否則也不會為了這部戲裡的一段畫面特地指導她。當然在沈西的普及之下,她也知道易朗想勝原著裡的男演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