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聲,否則付璟怎麼會知道用狸貓換太子這一招,故意放個草包給讓我們搶?我當初帶著付璟兜圈的時候,還以為他輕功不如我,追我不上,卻不知他毫不理會這隻狸貓的死活。這一次可真是……”
“紫冥尊者”道:“爹,我看教主要我們去抓李御風,無非是要給龍泉派一點顏色瞧瞧,這臭小子雖然不是龍泉派的,但也是我們從龍泉派掌門人手中搶來的,人雖抓錯,但顏色卻沒給錯。說不定付璟那老傢伙正打算收這小子為徒呢,我提前搶了他未入門的徒弟,跟搶了他已入門的徒弟,除了這臭小子不知道莫邪劍下落外,大概也沒多大分別。乖徒兒,你說是不是?”羊峰突然聽到師父問及,忙應道:“是,是,他們原本打算收我為徒;我棄暗投明,拜你為師。” “紫冥尊者”捏了捏羊峰的臉頰,道:“徒兒乖,師父疼你。”
戴荀鶴道:“若只是要給‘龍泉派’一點顏色看看,那也罷了,就只怕……。嗯,要真是為了給‘六脈神劍’一點顏色看看,去倚天派搶‘倚天劍’比從龍泉派手中搶‘莫邪劍’更有意義,何況教主心思縝密、所謀者大,他想要讓‘六脈神劍’先相互廝殺,再各個擊破一網成擒。那六個劍派尚未疲憊之前,總舵不會輕易向他們挑釁。”
“紫冥尊者”道:“那我們從長計議,大不了再去翠竹島抓人。”
“翠竹島……翠竹島……,不知這翠竹島是湖裡的島還是海里的島?教主要我們七天內抓到李御風,我們倉猝之間,哪還能去抓李御風回來,況且我們已經打草驚蛇,就算是去龍泉抓人,只怕沒個十天半月也是不成的,更何況要去一個不知所在何地的翠竹島。”戴荀鶴愁眉不展,不停地來回踱步,雖然走得極慢,卻難掩惴惴之情,嘆了口氣,又道,“你也知道,我教原本有兩大神功秘笈,一本是《紫冥內經》,一本是《玄珠寶典》,一陰一陽,相融互濟,不可分割,不過自上一任教主起便只有《玄珠寶典》而沒有《紫冥內經》。《玄珠寶典》上的功夫雖然震古爍今威力驚人,但是過於剛猛霸道,習練久了,若是沒有紫冥真氣加以調和,遲早會走火入魔,前範教主就是個例子。這幾年鮑教主一直致力於蒐羅陰柔內功心法秘笈,像幻陰指、寒冰綿掌一類功夫,相比於《玄珠寶典》上的指法和掌法,自是不足一提,不過教主他竟然都練了,我想他定是修習《玄珠寶典》上的神功時遇到了障礙,要藉助陰柔功力來過玄關。別派的內功與我教的無上武學自有不相諧和處,就怕教主這幾年收羅來的內功心法都是藥不對症,否則他也不會一聽說世上出了一把冷若寒冰的莫邪劍就要我們想法設法去取來。倘若真不幸被我料中,那麼這把莫邪劍對教主來說只怕是勢在必得,越早到手越好。”
“紫冥尊者”道:“是了,我聽說玄珠崖這幾年都在寒冬時節儲藏冰雪,教主他老人家這幾年來也很少在江湖上行走,這些事我原本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照爹這麼說,此刻想來應該是教主拿來練功用的。還好我們發現的及時,要是給教主發現這個臭小子假冒李御風,那我們仙愁谷分舵可就慘了。乖徒弟,我說的是不是啊?”
羊峰不知道兩人將他當作草包一樣無視,還以為拜師後兩人當他是自己人,才無所顧忌地在他面前計較大事。他見“紫冥尊者”又問起自己,忙道:“師父的見識遠在徒兒之上,師父覺得是這樣,那就一定是這樣。” 心裡卻想:“這也算發現的及時麼?”
“紫冥尊者”見戴荀鶴憂心忡忡,向羊峰連使眼色,道:“我是你師父,那我爹就是你的師祖,凡是仙愁谷裡的人個個都是你的長輩,對長輩要有禮貌,知道麼?”羊峰會意,忙向戴荀鶴拱手作揖,道:“弟子羊峰拜見祖師爺,祖師爺有什麼吩咐麼,要不要弟子幫忙抓李御風?”
戴荀鶴雖心事重重,但見到女兒在戲耍這個新收的徒弟,而這個徒弟又知趣地陪她鬧,不覺眉頭一舒,臉上掛起了一絲笑意,道:“李御風的事,本祖師自有主意,晚些我會叫下人給你安排一個住所,你雖然拜我的阿蘅為師,但以後不可用師父和師祖的名號招搖撞騙知道麼?” 戴荀鶴見羊峰點頭,就從堂口招了一個婢女進來,讓她帶羊峰出去。
(28)、行雲連臥榻;列宿對觥籌
羊峰一踏出大屋子,見戶外霧散雲開,秋高氣爽,暖日柔光一照在身上,不覺心情大暢。他不意自己如此輕易就能全身而退,更不意自己如此僥倖便能拜得紫冥尊者為師,心中喜不自勝,早將那些家常便飯般的掌摑之辱卸骨之恨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日午飯過後,羊峰被暫置於原先的客房之內,與先前不同的是,此刻他已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